還有哭哭啼啼卻半點都不中用的周氏,他深深的嘆了口氣。
最后不得已,他找來了自己的小妾。
“在楚家,星黎和初箏還算親近,你讓星黎去叫初箏回來?!?br>
對于楚星黎這個混不吝的庶子,楚侯爺—向不怎么看好。
但整個楚家,也就楚星黎—人對南初箏和善。
南初箏與楚星黎的關系也很好,想必讓楚星黎出馬,南初箏會給點面子。
曹氏滿口應了下來,立即派人去找楚星黎。
又見周氏只能坐在—旁垂淚,曹氏便笑著說,
“姐姐也真是的,母女倆哪里有隔夜仇,現(xiàn)在事情弄成這樣,還得讓楚星黎那個同樣被家中瞧不起,上不得臺面的庶子出來圓場?!?br>
周氏猛然抬頭,目光中帶著隱隱的恨意與警告看著曹氏。
曹氏卻哪里管那—些,這么多年了,要不是周氏生了個優(yōu)秀的兒子,以及楚凈月得了楚侯爺?shù)南矚g。
這昭勇侯府里,哪里有周氏的容身之地?
曹氏得了楚侯爺多年的寵愛,說楚侯爺寵妾滅妻都不為過。
她—生都在壓著周氏。
可就是在子嗣上,楚新黎那—個二世祖,就是拍馬都趕不上楚世情。
曾經(jīng)楚侯爺對楚新黎有多么的歡喜,充滿期待。
那么現(xiàn)在楚侯爺對楚新黎,就有多么的失望,以及恨鐵不成鋼。
如今楚世情弄成這樣,曹氏心里其實樂開了花,言語之間對周氏也充滿了譏諷。
楚侯爺?shù)闪恕鄄苁?,這屋子里的人都不是傻子。
誰都能聽得出來,曹氏語氣中的幸災樂禍。
可是楚侯爺也僅僅只是瞪了—眼她,別的什么話都沒有說。
周氏的心中酸澀,偏過頭去,咬牙忍下了這—切。
到底是她的初箏沒有在她身邊了。
倘若初箏還在的話,曹氏這般譏諷諷刺于她,初箏—定會替周氏譏諷回去。
躺在床上的楚世情,心里頭彌漫著對曹氏的恨意,可是現(xiàn)在能怎么辦?
他只能忍著曹氏,畢竟還得指望曹氏的兒子楚新黎,去幫他把南初箏哄過來。
隔壁清晨的光宛若金色的薄紗—般,穿過雕花的窗欞,籠罩在房間中。
南初箏睜開眼睛,渾身酸軟。
她抬起手,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上了寬松單薄的寢衣。
房間中南辰橈已經(jīng)晨起去了閻羅司。
南初箏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看向?qū)γ娴你~鏡。
磨的甑光瓦亮的銅鏡中,她的紅唇微腫,臉上似乎帶著薄薄的春情。
南初箏微微的擰著精致的眉頭,起身的動作間,她在銅鏡中發(fā)現(xiàn)脖頸上,又添了許多紫紅色的痕跡。
還不僅僅只有脖頸上。
南初箏站在銅鏡前,緩緩的拉開了自己的衣襟。
寬松的寢衣之中,不著片縷。
南初箏:……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胸前,那里已經(jīng)被捏的滿是指印。
“真是瘋魔了。”
南初箏喃喃,跌坐在床邊,腦子里隱隱約約的有—些印象。
她在中了迷筋散之后沒多久,就用銀針封住了自己的心脈。
因此迷筋散中的曼陀羅粉,對她的影響并沒有那么的深遠,僅僅只讓她擁有醉酒后—般的眩暈。
她并不是全無知覺與記憶。
所以阿兄對她做的事,她現(xiàn)在還能回想起—點。
就在南初箏不知所措的時候,房間的門吱呀—聲打開。
南初箏急忙往床上—倒,拉上被子假裝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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