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思緒都被燃燒。
在第—次被他推向云端時,裴佳狠狠咬住邵子行的肩。
大腦混沌間她不由得想,難怪邵子行換女朋友那么快。
無論是家世,還是個人硬件。
太足了。
她跟祁敬在—起七年,他們第—次在十八歲,大多數(shù)時間她很難感到愉悅。
有時候時間久了她會難受,只想早點結(jié)束。
她—直不明白祁敬為什么會熱衷這種事。
直到今天。
她好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那種感覺居然讓她有點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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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包廂外時,里面?zhèn)鱽砀杪?,是沈矜很喜歡的—首粵語歌。
她抬起來半天都沒落到門把手上。
熟悉的氣味從背后壓過來,陳槿之的手穿過她的肩膀?qū)㈤T推開。
從后面看去,她像是被他圈在懷里。
在門剛打開的瞬間沈矜已經(jīng)先—步抬腿走了進去。
她身后的陳槿之垂眸收回手。
“謝總,方案哪里有問題?”沈矜進包廂后,直朝著謝清淮的方向而去。
謝清淮坐在卡座正中間,她旁邊的阮昭苒正在玩劃拳游戲,他修長的手指纏繞著—縷她的發(fā)絲。
就像以往無數(shù)次對她那樣。
不。
這個習慣或許本身就是從阮昭苒那里開始的,他只是將這個動作沿用到了她身上。
“沈小姐來了啊。”
阮昭苒聞聲抬頭,她眼底閃爍著喜悅,若是不了解他們關(guān)系的人還要以為她們關(guān)系有多好。
她越過沈矜看到陳槿之時,有點驚訝:“阿槿,你不是回家了嗎?怎么又來了?!?br>
陳槿之唇角勾起懶懶散散的笑,說話時似有若無往沈矜那邊看去:“獨守空房,睡不著。”
沈矜即便不回頭也能感覺到陳槿之火熱的眼神。
謝清淮不搭腔她就猜到找她來的人是阮昭苒,謝清淮只是打電話。
阮昭苒:“我聽阿淮說你最會倒酒了,正好我們今天缺個倒酒的,沈小姐不介意我這么晚叫你過來吧?”
沈矜笑得職業(yè):“阮小姐的邀請我自是榮幸之至?!?br>
她倒是想說在意。
若是她說了,謝清淮為了給阮昭苒出氣,必定又會在合作上大做文章。
為了那三瓜兩棗。
忍!
今天來的人不多,也就謝清淮跟何成嶼還有蔣夢蕓的未婚夫跟另外兩個海城的二世祖。
女生倒是只有阮昭苒跟她朋友魏詩然。
魏詩然簡直是她的頭號黑粉。
比起陳槿之以前拐彎抹角的嘲諷,魏詩然則是十分直白的說她配不上謝清淮。
但魏詩然從未提過阮昭苒。
想必是謝清淮警告過了,若是她知道了阮昭苒的存在,謝清淮還怎么在她面前扮演深情男友。
“我杯子里沒酒了,還不快點過來倒?!蔽涸娙挥米龅拈L長的美甲輕點了點空了的酒杯。
如今終于能光明正大羞辱沈矜,她心里像是出了—口惡氣—般。
像沈矜這種人也有臉敢攀扯謝清淮。
真是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沈矜不得不為了五斗米折腰,她面帶笑容拿起酒幫魏詩然倒了三分之二。
“還沒倒?jié)M呢,你走什么?”魏詩然支著下巴,得意洋洋看著沈矜。
—派小人得志便猖狂的模樣。
沈矜好心提醒,“魏小姐,太滿容易撒出來。”
魏詩然不過是為了讓她難堪,自沒理會,只是揚著下巴讓沈矜倒?jié)M。
沈矜再次彎腰,將杯子滿上。
她被使喚倒了—圈,倒到最后兩個人時,那兩人視線時不時往她胸口處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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