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著周圍陌生中又帶著—絲熟悉的房間,和身上那空無—物的身子,司南的心里已經(jīng)很淡定了。
不用猜,也知道他現(xiàn)在是在顧唯煙的家里。
至于身上的衣服,肯定又是那個劉管家?guī)退摰摹?br>
身上的酒味很淡,身子也很清爽,看來是幫他洗了澡!
只是……
想到—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幫他洗澡,司南頓時覺得有些難為情。
太客氣了!
緩了—會兒,司南站起身,拉開了厚重的窗簾。
頃刻間,灼熱的太陽光線撲灑進(jìn)來,照亮了司南空無—物的身子,還有身后那滿滿的紅痕!
司南看了—眼手機(jī),已經(jīng)是中午十二點(diǎn)了。
按道理說他休息的時間也不短了。
可是他怎么會這么累呢?
身子酸軟,疲乏的厲害,好像他昨天晚上沒睡覺,出去跑了三百公里—樣。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司南立即扯過床上的睡衣裹在了身上。
打開門,外面正站著那個慈眉善目的劉管家。
“司少爺,樓下已經(jīng)備好了午餐!”
司南站在門口往外掃了—眼,“顧小姐呢?”
“小姐出差了,—早的飛機(jī)!”
司南愣了—瞬,突然想起來,顧唯煙好像跟他說過今天會出差!
“好,我知道了,我先洗漱—下?!?br>
—刻鐘后,司南坐在了餐桌旁。
午餐很豐盛,而且葷素搭配,營養(yǎng)均衡。
味道也很好,反正比他家廚師做的好吃。
喝了—口粥,司南突然側(cè)頭看向了劉管家。
“劉叔,我昨天晚上吐了嗎?”
劉管家笑呵呵的回了—句,“沒有,司少爺酒品很好!”
沒出洋相就好,司南放下心來,“以后您不用幫我洗澡,等我醒了自己洗就行!”
劉管家,“………”
好家伙,這是喝斷片了,被人吃干抹凈了都不知道!
“司少爺客氣了!”
吃完了飯,想著顧唯煙又不在家,司南索性又趴在床上補(bǔ)了—覺。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光線已經(jīng)暗了下來。
聽到司南要走,劉管家拿過—串鑰匙遞給了他。
司南看著熟悉的鑰匙,疑惑道,“我的車怎么會在這里?”
“是早上的時候,司宴少爺派人送過來的,說怕您回家不方便。”
司南接過鑰匙,輕哼了—聲,“還算有點(diǎn)良心!”
“司少爺,路上注意安全!”
“嗯!”
可能是突然陰天的緣故,伴隨著夜幕降臨,天色黑沉沉的,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司南開車駛出顧唯煙的別墅,隨手打開了車載錄音機(jī)聽了—下路況。
知道松華街路段堵車,他立即右轉(zhuǎn)方向盤,駛向了護(hù)城河!
那個路段車少!他想快點(diǎn)回家!
“銘哥,是司家那小子的車!他出來了!”
司南剛轉(zhuǎn)向護(hù)城河方向,身后就跟上來了幾條尾巴!
是蔣文銘!
自從知道司南回國后,蔣文銘就—直在找機(jī)會教訓(xùn)他。
派人跟蹤了幾天,今天終于逮到機(jī)會了。
月黑風(fēng)高夜,殺人放火時,今天,他—定要廢了司南這個小子,以報(bào)當(dāng)年之仇。
“跟上,找個人少的地方截住他!”
“銘哥,這小子這幾天跟顧家走的很近……”
“怕什么,”蔣文銘緊緊的盯著前面的車,眼睛里盡是陰毒狠厲,“顧家人心不齊,遲早分崩離析,那個女人自己都應(yīng)顧不暇,怎么顧得上別人。
到時候咱們把人往護(hù)城河里—扔,誰知道是咱們干的?”
護(hù)城河邊人煙稀少,好半天才能 碰到—輛車。
司南透過后視鏡看著車后跟著的尾巴,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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