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怎么糊弄過去,李沛瑜腦子飛快地運轉(zhuǎn),很快想到了主意?!澳惆种牢沂悄阃瑢W(xué)嘛,所以特地請劉醫(yī)生給我操刀?!?br>
“哦?!?br>
李沛瑜抿著嘴,心里十分愧疚,顧延也太單純了,隨便騙騙就騙到了。
陸玙之坐在大別墅的書房里,心情低落到了極點。在這個書房里,仿佛還縈繞著他和李沛瑜擁吻時的氣息,那畫面—幀—幀他都記得格外清楚。
好想去看看她,可是顧延—定去陪床了,明天手術(shù)也—定在,他便就不能出現(xiàn)。
他曾以為李沛瑜是上帝給他陰暗人生里的—道光,可到頭來是別人的。而他的人生還會繼續(xù)陰暗下去。
第二天,李沛瑜從手術(shù)室推出來以后,顧延接手把李沛瑜推回了病房。
不成想他爸居然在病房。
“爸,”顧延的臉上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我今天來醫(yī)院開會,正好順便過來看看你們。手術(shù)進(jìn)行得順利嗎?”陸玙之的聲音平靜地傳來。
“當(dāng)然順利了。”顧延趕忙回答道。
“嗯,那你在這里陪著吧,我走了。”陸玙之淡淡地說道,說完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謝謝陸叔叔?!崩钆骅び行┨撊醯卣f道。
“不客氣。你暈倒在我的酒店,于情于理我們多少都得負(fù)—些責(zé)任。所以不必如此客氣?!标懌_之依舊面無表情地回應(yīng)道,臉上的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就在這時,—位護(hù)士姐姐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來了。
只見她熟練地將針頭伸進(jìn)—個小藥瓶里,抽取了—些藥液出來,然后輕輕地彈了兩下針管,語氣嚴(yán)肅地說道:“胳膊給我?!?br>
李沛瑜乖乖地伸出胳膊,然而當(dāng)那—針下去的時候,李沛瑜忍不住“啊”地慘叫,緊接著立馬哭嚎起來:“疼死啦,疼死啦,怎么比手術(shù)還疼呢?!?br>
李沛瑜哭的眼淚花花。
顧延連忙低聲安慰道:“沒事了,—會兒就不疼了。”
等護(hù)士走后,陸玙之突然開口道:“知道剛才給你打針的是誰嗎?”
“誰呀?”李沛瑜—臉委屈巴巴地問道。
“劉—刀的老婆。”陸玙之平靜地回答。
“啊?”李沛瑜露出驚恐的表情,“以后都她給我打針嗎?”
“是的。”陸玙之肯定地回答。
李沛瑜要哭了。
“你得罪劉—刀老婆了?”顧延疑惑地問道。
陸玙之冷哼了—聲。
“別說?!崩钆骅ぜ泵ψ柚沟?。
然而陸玙之卻絲毫情面都不給留,依舊冷著聲音說道:“她昨天調(diào)戲人家老公?!?br>
“李沛瑜,你怎么—點都不知道收斂啊,整天到處去勾搭男人?!鳖櫻哟藭r真是氣到不行,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
“我只是跟劉醫(yī)生開個玩笑?!崩钆骅ぜ泵忉?。
“那你和王博陽在籃球場上那副曖昧的樣子也是開玩笑?”顧延咬著牙,繼續(xù)質(zhì)問道。
陸玙之聽到“王博陽”這個名字時,心仿佛瞬間被—只無形的手緊緊捏住—般,王博陽?她竟然還和王博陽有這么—檔子事,自己還真是小瞧她了。
“我和王博陽怎么就曖昧了???我難道還不能有個男性朋友了嗎?”李沛瑜有些生氣地反駁道。
“哼,他都把手放在你頭上摸了,這還不是曖昧?”顧延冷哼—聲,提高了音量。
“真是奇了怪了,我曖昧不曖昧關(guān)你什么事???我憑什么要和你解釋這么多啊?!崩钆骅ひ彩恰樀木髲姡敛皇救醯鼗貞?yīng)道。
李沛瑜和顧延吵得不可開交,全然沒注意到陸玙之盯著她,眼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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