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蔡華美帶著一大群人沖過來,穹利立馬現(xiàn)身,將何憶梓和云裘因護(hù)在身后,“小姐和裘因先走,我斷后。”隨即開始抵擋所有人的攻擊。那紅衣女子見對面人多勢眾,于是也沖了進(jìn)人群幫助抵擋。
何憶梓說了句多謝,便拉著云裘因就走,但是無奈此處人生地不熟。很快被人追上,就在蔡華美帶來的那群人即將抓住云裘因的時候,何憶梓用力一拉,云裘因換了個位置。
何憶梓閉上眼睛,等待被抓,可是遲遲未見有人碰到她,便睜開了眼睛。只見她面前站著一個身穿藍(lán)色衣袍的男子,背后望過去,這男子銀發(fā)上插著一支銀色的玫瑰花圖案的簪子,該是一個風(fēng)光月霽之人。
越過這位男子,何憶梓往前看去,前方的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所有蔡華美帶來的人,各個手捂胸口,站不起來的樣子。該是傷的很重,沒曾想,會遇到武力值如此之高之人。
見所有人都已經(jīng)被打趴,唯一獨存的蔡華美瑟瑟發(fā)抖,做夢也沒想到本事想騙幾個姑娘去青樓接客的,卻遇到了高人,如今就獨存一人。想逃,但是轉(zhuǎn)念一想,此人武力值如此之高,想逃定是逃不掉的。于是擺出了自認(rèn)為最美的動作,扭著腰走到這個藍(lán)衣男子面前,“貴人,不知您和這位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但是,小人知道錯了,望貴人留小人一條命,后續(xù)來我這里,所有的姑娘隨您點,如果您需要我服侍,自然也是可以的。”說罷還眨了眨眼,想著用自己的老本行救自己的命。
藍(lán)衣男子未曾說話,何憶梓倒是在嘀咕”就這長相,還想自己服侍,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說是嘀咕,實際說的嗓音也并不輕,所以對面的蔡華美,都聽見了。
“你還能服侍我?”藍(lán)衣男子出聲了,果然這聲音也如泉水般清冽。
見這位貴人有意向,蔡華美又來了勁,于是,點頭不已?!笆堑模绻F人想要小人服飾,自然是愿意的。”說罷便往他身上倒去。
就只見這男子衣袍一揮,蔡華美已經(jīng)倒在一仗之遠(yuǎn)的地上“你不配?!?/p>
何憶梓看了,就差鼓掌拍手叫好。“赤衣。“藍(lán)衣男子似乎在叫自己的屬下。
就見后紅衣女子跑來,跪下行禮?!爸髯樱瑢傧率?,未能完成主子囑托,請主子責(zé)罰?!?/p>
“等回去,自去領(lǐng)罰吧。”于是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位小姐,這位就是我的主子,小姐如果實在沒地方落腳,便來我們這吧?!北环Q作赤衣的女子又發(fā)出了邀請。
何憶梓見他們和蔡華美不是一伙的。疑慮雖然沒打消,但是還是愿意相信他們沒有惡意的,如諾有惡意,就不會救她了。救她再害她此非多此一舉。于是思考很久,終是答應(yīng)了這位女子的邀請。
“請問怎么稱呼姑娘?”何憶梓雖說聽到藍(lán)袍男子稱她赤衣,但是為保險起見,還是再核實一番吧。
“姑娘,在下赤衣。不知如何稱呼姑娘?!背嘁聞幼魉剖悄凶拥男袨?,且語氣中豪爽不扭捏,著實給何憶梓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何憶梓,叫我憶梓就好?!焙螒涜飨騺矶际呛苷湎г谶@個世界遇到的善意。所以赤衣救過她,她的主子也救過她。那么她自然坦誠相待。
“您是何城主的千金?”赤衣很是驚訝,居然是何城主的千金?
“是,但是爹爹本次并不想我來四城貿(mào)易。是我偷偷溜出來的,還望姑娘如不巧遇到家父不要告知為好?!焙螒涜髯顡?dān)心的就是何欽州知道此事,不然又該擔(dān)心了。
“在下明白,何姑娘放心,我給您領(lǐng)路?!庇谑潜銕е螒涜魉麄円恍腥饲巴怂髯拥木茦恰?/p>
一路上,云裘因都有些擔(dān)心,一直拉著何憶梓的手“小姐,你確定這個女的不是壞人嗎?總覺得她出現(xiàn)的很蹊蹺?!?/p>
“是有些怪,但是我并沒有感受到她有任何惡意?!焙螒涜髯詮膩淼竭@個世界,什么武學(xué)什么法術(shù)都沒學(xué)會,但是她天生帶有的技能卻沒人知道,她能感受惡意。這個被稱作赤衣的女子雖然出現(xiàn)的方式頗為蹊蹺,但是的確沒有惡意,所以何憶梓也就想去看看,一個人獨有的酒樓該是什么樣子的。
沒走多久赤衣就停下了,在一個胡同的死路面前停了下來。對著胡同的墻磚拍了幾掌,突然面前的景象就變了,那是一個院子的入口。于是赤衣踏了進(jìn)去,“何姑娘進(jìn)來吧,主子的酒樓在里面。”
何憶梓剛想踏進(jìn)去,本已經(jīng)隱身的穹利突然出現(xiàn)。擋住何憶梓“小姐,這里是由八卦陣做的幻境,您跟著屬下走,當(dāng)心有詐?!瘪防某霈F(xiàn)倒是讓何憶梓有點驚心,畢竟沒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這個悶葫蘆可不會為了她隨意出現(xiàn)。所以這個門并沒有何憶梓想的那么簡單,于是,何憶梓抓緊了云裘因的手,“裘因跟緊我。”一行人走了進(jìn)去。
好在穹利也不是等閑之輩,也終是帶著何憶梓來到了所謂的酒樓的大廳。
這里說是酒樓還不如說是宅子,或者說更像老北京胡同。
本在進(jìn)門時就消失的赤衣也出現(xiàn)了,“何姑娘,已經(jīng)為您安排了房間,您跟我來。至于這位男士,您的房間也已安排妥當(dāng),您可以跟著黃衣,前往。女賓住處實在是不適合有男賓同住。也請您理解”
何憶梓向穹利點了點頭,拉著云裘因便跟著赤衣走了。
而穹利則跟著被稱作黃衣的女子前往了自己的房間。
雖是兵分兩路,但是一樣安靜。直到何憶梓到了自己的房間,“姑娘怎知我們能安全進(jìn)來。”何憶梓直說了自己的疑慮,也希望能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不然她今晚絕不會住在這。
“您的侍衛(wèi)武力不凡,自是能帶您安全進(jìn)入,所以我便提前為您打點去了?!背嘁碌挂膊欢嘧鼋忉?,開門見山的做法反倒讓人安心。
“感謝坦誠相告,這邊就我們一隊人住嗎?”何憶梓想著如果有人同住,自然是更放心些,誰知“是的,就您一隊人。主子吩咐了,今天心情大好,愿意隨緣接待一位貴客入住我們酒樓?!背嘁碌恼f辭,何憶梓當(dāng)然能聽出是鬼扯,不過既然他們沒有惡意,她也無處可住,那么就在這住一晚吧,畢竟明天就要離開,該是問題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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