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有潔癖,而你太臟!


“二皇子終于舍得從盛蝶衣的溫柔鄉(xiāng)里出來了?”
盛錦姝滿臉嘲諷的盯著閻子燁。
他今日穿著月白的衣袍,上面繡著竹枝,一副朗風(fēng)清月,性情高潔的翩翩佳公子模樣。
可盛錦姝卻知道他這副皮囊下藏著的是怎樣陰險歹毒的心!
“你……果然是因為知道了我和蝶衣的事情才……”
閻子燁先是假裝驚訝了一下,就承認(rèn)了他與盛蝶衣的事。
“盛錦姝,就算是我對不住你,違背了對你的承諾,與蝶衣在一起了,可男女之間的感覺本就沒有對錯,我和蝶衣兩情相悅,而你……”
他嘆了一口氣,無奈又為難的說:“盛錦姝,你歡喜我,我也很感動,這樣吧,你先和我一起離開攝政王府,我答應(yīng)你,等我娶蝶衣的時候,讓你給她做滕妾,一同入府伺候我!”
“呵~”盛錦姝笑出了聲來,藏在袖袍里的手卻緊握成拳。
上一世,閻子燁也是擺出這么一副無奈又為難的姿態(tài)騙她離開攝政王府的。
她一心癡戀他,就算知道他和盛蝶衣背叛了他,就算他只許了他一個滕妾的位置,她也心甘情愿的跟他走了。
但他將她帶出了攝政王府,就扔在了大街上!
說她丟盡了他的臉面;
說她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說她連盛蝶衣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讓她滾回盛家去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
她一直不明白他對她的態(tài)度怎么瞬息就變,直到在地牢里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盛蝶衣踩著她的臉,無比得意的說:“盛錦姝,其實你很早以前就有翻身的機(jī)會的?!?br> “還記得子燁說讓你給我做滕妾的事情嗎?你在他的眼里,連條狗都不如,怎么配給我做滕妾?”
“當(dāng)時,是周水碧告訴子燁,攝政王對你的心思很重,子燁怕你真的與攝政王好上了,讓盛家站了攝政王府的隊,才親自趕往攝政王府,騙你離開!”
盛家,是大興王朝的首富。
大興十六年,南澇北旱之時,將大量的銀錢捐贈出去,救了數(shù)以萬計的百姓……先帝御筆一揮,封了父親永安侯。
多年以后,大哥從武,做了新帝跟前的武官;
二哥從文,考取了金科狀元;
三哥跟著父親從商,繼續(xù)累積天下財富……
新帝便又以母親教子有方,封了母親一品誥命夫人。
盛家,一越成為了京中又有錢又亮眼的新貴。
可那些世家的貴婦千金,依然瞧不起她,覺得就算盛家富有,可她就是個粗鄙不堪的商戶女!
卻又千方百計的與她交好,不過是試圖從她身上謀取好處。
閻子燁也一樣,他想利用盛家的錢為自己登上權(quán)利之巔鋪路,卻又嫌棄身為盛家血脈的她。
覺得她渾身銅臭,配不上身為天家貴子的他!
反倒是覺得在盛家的收養(yǎng)下習(xí)得琴棋書畫的盛蝶衣格外的好。
于是他和盛蝶衣合謀,一邊不斷的制造父母和兄長對她的失望,一邊離間她和閻北錚之間的關(guān)系,又虛情假意的將她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終于,她失去了父母和兄長的信任。
也失去閻北錚的助力,聲名狼藉后被閻北錚鎖在府里,成為了他的禁、臠!
反倒是讓盛蝶衣借著盛家,步步富貴榮華……
“二皇子可能不知道我有個毛病?!?br> 盛錦姝微微偏頭,視線落到院墻上。
她知道,此時此刻,閻北錚已經(jīng)來了,就站在院墻的那一邊聽著。
“我這個人很愛干凈,別人弄臟了的東西,我就不要了!”
閻子燁的臉色黑沉了下來,他不是個傻的,自然聽得出來盛錦姝是在嫌惡他“臟”,頓時就惱了:“盛錦姝,你這是在辱罵本皇子嗎?”
“別忘了,你不過是個粗鄙的賤丫頭,大字不識,文閻不通,琴棋書畫無一不會……”
“本皇子能讓你做蝶衣的滕妾,那是你天大的福氣!”
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又緩和了語氣:“你這是在怨我……”
“算了,小姑娘都喜歡耍一點小性子,本皇子再寬容你一回?!?br> “你別鬧了,馬上和本皇子一起離開這里?!?br> 說著,閻子燁四下里看了看,并沒有看見別的什么人,這才邁過了院門,準(zhǔn)備拉著盛錦姝離開。
一墻之隔,閻北錚的臉色已經(jīng)沉到了極點。
他手里的佛珠轉(zhuǎn)動的越來越快,整個人身上都散發(fā)著冰冷嗜血的氣息……
站在他身后的夜冥忍不住縮了脖子。
完了!主子要大開殺戒了!
主子一怒,伏尸百萬,血流千里,哪個人承受的起?
院里的那女人,她怎么敢…… 點擊進(jìn)入整本閱讀《攝政王的掌心醫(yī)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