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村子里其他人都遭了殃。
但是有一點(diǎn)我想不通,要真的只是什么僵尸跑出來,咬傷了村民。
村民感染尸毒再咬傷其他村民。
那只能是惡性循環(huán),一個咬十個,十個咬一百個。
那二婆子一家人設(shè)立的家冢是怎么回事?
僵尸還有仁慈之心,想讓他們一家團(tuán)聚?
不對!
不是僵尸或者行尸。
可能是那個道士!
當(dāng)時我拉著那女孩往山上走的時候,二婆子就六神無主的跟著那個道士。
這么說來的話。
那應(yīng)該是二婆子的魂魄,只是用來干什么不知道。
而我拉著女孩在半山腰的墳地看見的,是二婆子的尸體。
這樣就說的通了。
為何我看到兩次二婆子。
雖然我對這些剛?cè)胄?,了解不深,但也知道,人的組成,是靠三魂六魄,以及皮囊。
而行尸沒有思維是因?yàn)楣馐瞧つ沂儭?br>
魂魄才決定一個人思維是不是正常。
那問題來了。
這個道上究竟在干嘛,如果是他搞的鬼,那為何就是今天?
因?yàn)榻裉焓俏疑仙秸疑衩嘏娜兆印?br>
在這之前。
村里很少來外人,村子里很窮,要啥沒啥,也沒有人來旅游。
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那不安的感覺此時越發(fā)的濃郁起來。
二胖見我不說話,出口問道:“天罡,你咋來我家了?”
這話一出。
我馬上想起了正事。
棺材菌!
沒多少時間了,至于村里的事,我一個人勢單力薄的,根本沒有大作用,這么去查明真相,就是在意氣用事。
眼下正確的選擇,應(yīng)該是馬上去拿棺材菌。
如果女尸真的能復(fù)活,這種小事,對她來說輕而易舉,她的實(shí)力,我在三歲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什么地仙黃鼠狼。
什么牛鼻子老道。
在她面前都不夠看的。
就算她一下活不過來,問問她怎么回事,也比我自己無頭蒼蠅一樣強(qiáng)啊。
想明白這點(diǎn)。
我馬上對著二胖說道:“我現(xiàn)在需要你幫忙,跟我上山!?。 ?br>
聽到我的話。
二胖也是一愣,隨后問道:“啥?我?guī)湍闵???br>
說話中那眼神就發(fā)直了。
要不說我和他都是大傻子呢,我之前是眼神清澈愚蠢,這位是眼神發(fā)直。
我對著他說道:“來不及說太詳細(xì),你先跟我走?!?br>
說著我就抓著他往外走去。
二胖不明所以。
就這么被我抓著。
我一邊往青丘山走,一邊問道:“可能需要的人手有點(diǎn)多,你還有其他認(rèn)識的人沒?”
聽到這話。
二胖撓著頭說道:“天罡,我和你一樣啊,別人都不愿意和我玩,沒啥朋友。”
也對。
我就是多余問。
大傻子問二傻子有沒有朋友……
但棺材菌屬于極寒之物,不來回傳遞的話,怕是要出事。
倒也還有一種辦法。
有點(diǎn)惡心。
我屬實(shí)也接受不了。
就是我們兩個人交替用嘴傳遞,一路前后倒替的親嘴。
一想到和二胖來回親嘴傳遞棺材菌。
我就是一陣反胃。
這相當(dāng)于吃了吐,吐了吃。
這還不算完。
我倆這么吐了吃,吃了吐,最后還要放在女尸的嘴里。
這多少有點(diǎn)……
我一陣頭疼的往山上走去。
殊不知身后跟上了一個東西。
我全程也沒有發(fā)現(xiàn)。
仿佛這一瞬間,守村人的感覺不靈了。
直到進(jìn)了青丘山。
我腳步是越走越快,天色漸漸暗下來了,這怕是天黑之前能完成一件事,都是謝天謝地了。
不由的心里又是暗罵女尸不早說。
純?yōu)殡y我。
就是不想讓我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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