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銘好不容易擠開人群,和洛金蟬一同來到賭z場中心。
“喲,這不是易少嗎?有段日子沒來了吧?”
“誰開了金花局?”易銘問。
那人朝人群中z央努了努嘴。
那里站著一個穿著淺綠交領春衫的女子,看著怪眼熟的,可惜帶著帷帽,看不清她的臉,易銘沒忍住多看了兩眼。
“易少,這是繼你之后,第一個開金花局的吧?”
“女人?女人?!”易銘不可置信道。
女人竟然敢來賭z場賭錢,真不知該夸她膽大還是心大!
他當初只玩了一局,就輸了三萬兩,這女人不得被坑的更慘?
聽到侄子的聲音,易歡側(cè)首,隨即臉色就沉了下來。
她記得她說過,易銘再敢亂跑,她就打斷他的腿!
沒想到這這小子不但亂跑,竟還敢來賭z場!
旁邊傳來晉淵的悶笑聲:“你那沒出息的大侄子來了?!?br>
易歡險些捏斷手上的箭矢。
她冷著臉說道:“我知道,不用陛下您提醒我?!?br>
等回去后她要這小子好看,這才過了幾天,就死性不改又來賭z場。
骰子手與易歡說完規(guī)則后,問:“姑娘可聽懂了?”
“聽懂了,五千兩一局,投中一貫得一萬兩,連中貫耳翻倍,全壺再翻倍?!?br>
“不錯,姑娘請。”
易歡沒有玩過投壺,準頭大抵是不怎么樣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腦袋發(fā)熱答應了。
興許因為真的蹭到了晉淵的好運氣,便也跟著熱血上頭,飄了。
易歡抓緊箭矢,向兩米開外的銅壺擲了過去。
擲出去的那一剎那,易歡知道偏了,中不了,五千兩沒了。
可出乎預料的事情發(fā)生了,箭矢發(fā)生了輕微的偏移,下一刻,“鐺”的一聲,箭矢精準投進壺耳。
易歡:“?”
易歡下意識望向晉淵。
晉淵道:“真棒,想不到夫人連投壺都這么厲害。”
瞎說,她明明投歪了。
這里面沒有貓膩她不信,包括先前七局賭大小的賭局,現(xiàn)下想來也可疑的很。
易銘不可置信的說了句:“假的吧?這又不是普通銅壺!就這么進了?我不信,指不定是運氣好?!?br>
骰子手臉色也凝滯了一瞬,干笑著開口:“姑娘準頭真不錯?!?br>
“一萬兩。”易歡道。
骰子手問:“姑娘還繼續(xù)嗎?”
易歡接過第二支。
這回她投起來就隨意多了,隨手往銅壺那般一丟。
“啪?!?br>
正中壺口。
“翻倍,兩萬兩。”易歡道。
骰子手臉上的微笑維持不住了。
“還、還玩嗎?”坊主怎么還沒來,不管先前的賭大小還是這回的投壺,八成是出千了,賭坊可不會縱著出千的人。
三萬兩齊了,易歡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道:“不玩了,請貴賭坊將三萬兩銀票如數(shù)送來?!?br>
這賭坊背后是成王,當今天子的親叔叔,可容不得人在此地耍小手段放肆。
“姑娘還請稍等片刻?!?br>
不遠處,洛金蟬問:“第二次還是運氣嗎?”
易銘沉默了,易銘看了眼那女人,又看了眼,“你說我要不要去拜個師?太強了吧!這銅壺里有磁石,會相斥,根本不可能中!”
“哦,可人家就是中了?!?br>
易銘沉思。
過會那女人離開賭坊,他定要追過去問個清楚,順便讓對方給自己傳授傳授技巧,再不行拜個師也不是不可以。
成王站在隔間里,看到這一幕,額上冷汗津津。
坊主問:“主人,您怎么了?這人肯定出千了,要不要抓起來打一頓再剁了手腳扔出去?”
成王死死盯著那白衣之人,說:“打個屁,滾滾滾,不就是三萬兩嗎?我金花賭坊又不是輸不起,給人家就是了何必這么計較,這姑娘真厲害呵呵?!?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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