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宴之單純的想睡她,嘗嘗這京市第一美人的味道,到底是如何的銷魂。
這種危險又迷人的尤物,放在身邊兩年都沒碰,那男人的身體八成是有問題。
紀(jì)宴之眸色幽深的盯著喬顏這張臉看,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圈,說實(shí)話,他很心動。
他想嘗嘗喬顏的滋味,尤其還是一朵沒有被任何人采摘的花朵,更是于他充滿了誘惑力。
阿景跟她,到底是離婚了的。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他今天碰了,應(yīng)該沒事,左右不過是個被厲景行厭棄的惡毒女。
紀(jì)宴之想通了這點(diǎn),盯著喬顏的眼神都變的赤裸幽深了起來,他抓住喬顏的手直接將人甩在了床上,高大的身軀朝著她壓了下去。
喬顏順勢躺在床上,濃密的發(fā)散在被單上,女人低眉順眼的沖男人笑,她笑的柔美嬌俏,惹的人心里直癢癢。
紀(jì)宴之動了情,一雙桃花眼微微泛了紅暈,遏制住她的手舉過頭頂,溫?zé)岬臍庀⒃谒牟鳖i上,低頭就準(zhǔn)備親上去。
一通電話如同催命符一樣響徹在他的臥室,男人臉色陰沉,想繼續(xù)做接下來的事情,電話卻不要命的響著。
他臉色難看的伸長手臂去勾電話,看見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厲景行。
男人眸色幽深,嘴角微抽,低頭爆了一聲粗口,剛?cè)计饋淼挠鹚查g被涼水澆透。
紀(jì)宴之摁斷電話,對面又響了起來,平時厲景行可沒有這個閑心打電話,他蹙眉,怕真出事只能接了起來,男人聲音嘶啞:“喂?”
厲景行的聲音冷漠:“你在干什么?”
紀(jì)宴之忽然渾身一僵,低眸看向身下的美艷勾人的女人,女人那雙白嫩的手臂如同蛇一樣纏繞在他的脖頸上,看著他笑容明艷動人。
他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忽然結(jié)巴的開口:“沒、沒事?!?br>
紀(jì)宴之脖子上掛著玉臂,懷里女人柔若無骨,耳畔傳來了女人如同惡魔低語的聲音:“要不要當(dāng)著他的面繼續(xù)?”
紀(jì)宴之身子忽而狠狠的一震,背德、緊張、刺激、心虛、興奮、曖昧上頭各種復(fù)雜的情緒涌上腦子。
他們?nèi)缤硨χ鴧柧靶型登橐粯印?br>
他們說的沒錯,喬顏就是毒品,罌粟,一條惡毒心如蛇蝎的美女蛇,禁忌又容易令人失去情緒。
紀(jì)宴之是貪圖享樂,游戲人間,從來只有他玩女人的份,從來沒有女人敢玩弄他于股掌中。
當(dāng)著厲景行的面上他的前妻。
這種行為太惹火上身,也超出了他的底線和邊界。
尤其電話那端厲景行的聲音還在繼續(xù):“給我查查喬顏今天晚上跟誰走了?!?br>
“去了哪里?!?br>
紀(jì)宴之:“………”
“紀(jì)宴之?”
紀(jì)宴之聽到這話身子緊繃成一條線,汗流浹背,一股冷汗從頭頂冒了出來,他瞬間回神:“查她干嘛?”
“你不是最討厭這女人了嗎?”他心虛又緊張的說。
“再說了,你不是不喜歡她嗎?”
“讓你查就查,廢話這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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