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我都這么覺得。
但每次對上男人幽深的眸子,到嘴邊的話就問不出來了。
要是沈澤言否認了,那我豈不是自作多情?
之后一段時間見,陳文軒的確是沒再出現(xiàn)在我和沈澤言的生活里了。
但他不出現(xiàn),他的小青梅倒是去找了沈澤言。
我知道這件事之后有那么一點兒生氣。
怎么? 陳文軒和他小青梅倆跟我打地鼠呢?
前腳陳文軒剛找完我,后腳他小青梅就找沈澤言。
一氣之下,我去生鮮超市買了個榴蓮回來。
等沈澤言回家的時候,我指了指地上的榴蓮。
男人蹲下來,前一秒我還在想,這狗男人還挺自覺。
下一秒就見沈澤言把榴蓮撥開,戴上一次性手套,掏了塊榴蓮肉,快狠準的塞進我嘴里。
「臭嗎?」
男人皺著眉,從憋紅的臉能看出他已經(jīng)是在拼命隱忍著了。
「沒你臭,老娘買回來是讓你跪的,不是給我吃的......」
說完我干嘔了一下,榴蓮我也吃不慣!
沈澤言掰榴蓮用了一分鐘,打理戰(zhàn)場加通風除味用了一小時。
「陳文軒的小青梅找你什么事?就那個叫佳佳的小姑娘。」
這件事要是他解釋不明白,今晚誰也別睡了!
「陳文軒母親生病了,急用錢。」
「你給拿了?」
見沈澤言不吭聲,我就知道這錢他肯定是給了。
「他跟你什么關(guān)系,用得著你給拿錢,你是不是錢多閑的?」
我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伸手在男人的額頭上戳了兩下。
可能是氣血有點兒上涌,一直沒站住,晃了一下。
沈澤言眼疾手快把我摟進懷里。
「你別生氣,我不想讓他再找你,也不想讓他跟你有任何牽扯?!?br>
他的解釋倒是讓我沒意料到。
「不過也不是白借,打了欠條的,我賣他一個人情,量陳文軒再不要臉,也不會在對你有別的心思?!?br>
看著沈澤言小心翼翼的表情,我試探的開口。
「沈澤言,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我?」
他倒也是直接,半點沒藏著掖著。
「喜歡,早就喜歡了......」
聽完沈澤言的深情表白,我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依稀聽見男人叫救護車還有給我爸媽打電話的聲音。
「這是怎么回事,暖暖怎么突然就昏過去了。」
老顧語氣有些急,對著沈澤言來回問了好幾次。
「我就跟暖暖說我喜歡她,然后她就昏了?!?br>
老顧和我母親姜女士互相對視了一眼。
將‘四目相對,無言以對’幾個字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那這孩子心理承受能力屬實太差了,太愛上頭了......」
原本還想埋怨女婿兩句的,結(jié)果聽了事情經(jīng)過,只能怪自己閨女沒見過大世面。
正說著,醫(yī)生拿著一堆化驗單進了病房。
「患者懷孕六周了,再加上低血糖才昏迷的,是不是晚飯沒吃?」
我爸媽還有沈澤言都以為我是情緒激動昏過去的。
沒成想是懷孕了。
知道我有了身孕之后,可把我爸還有我媽他們老兩口高興壞了。
第一時間就回家告訴我祖母去了,聽說給老太太假牙都樂掉了......
帝都所有人都在等著我和沈澤言離婚的消息。
但離婚的消息沒等到,反倒等到了我懷孕生子的消息。
又過了一年,小公主降生,按照之前說好的,女兒隨顧姓,以后要接替顧氏。
即使有了孩子,圈子里依舊有人覺得我和沈澤言早晚會有離婚那同一天。
但估計要讓他們失望了。
在女兒三歲那年,我又懷上了。
年復一年,我和沈澤言從年少走到了遲暮,他依舊愛我如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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