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看到她來就跟見到了救星一樣。
里面只剩兩人,祁嶼白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瞳孔古井無波,如同黑色的漩渦。
“會做飯嗎?”
醫(yī)院的飯他實(shí)在是咽不下去。
楚煙一聽,好家伙,這是還想讓自己做飯帶來吃啊。
他想的倒是美!
“我會吃飯。”
她眨巴著眼睛,非常無辜的回了一句。
祁嶼白吸了口氣,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負(fù)責(zé)給我訂飯,豫堂齋的,他們會親自送過來?!?br>
嘖,真奢侈。
那里一頓飯都得上千。
楚煙撇了撇嘴:“好啊,你報(bào)銷?!?br>
花自己的錢,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祁嶼白聽后一個涼涼的眼神就瞥過去了:“我缺你這點(diǎn)飯錢?”
沒出息的女人。
“自己去找陳助理要一張無限額的卡,想買什么自己刷?!?br>
“得嘞!我保證每天一日三餐都豪華豐盛,您就瞧好吧!”
呵呵,這嘴臉。
祁嶼白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只是仍為這女人的變臉和厚臉皮感到不可思議。
真是實(shí)誠過頭了。
毫不掩飾的做金錢的奴隸。
短短三天,讓兩個男人給了自己兩張無限額的卡,楚煙覺得自己牛逼炸了。
這是她應(yīng)得的!
心情一好,楚煙就哼著歌打算給老板削個蘋果,只是刀工實(shí)在不好,最后削出來坑坑洼洼的。
“吃蘋果嗎?”
祁嶼白看了一眼,頓時嫌棄的扭頭:“你自己吃吧。”
得嘞!
楚煙也不客氣,咔嚓一口就咬上了。
她自己吃的美滋滋,祁嶼白不禁嘴角抽了抽,這女人是一點(diǎn)兒都不謙讓?。?br>
“你就是這么照顧病人的?”
他嘴唇都渴的泛白了,也沒見這女人給自己倒一杯水。
“你不是不吃嗎?”
嘖,真難伺候。
楚煙哼了一聲,轉(zhuǎn)頭剝了個香蕉遞給他,祁嶼白臉色鐵青。
“你長眼嗎?”
沒看見他手都打了石膏?
“哦哦不好意思,我忘了?!?br>
楚煙尷尬一笑,遞到他嘴邊喂,祁嶼白這才勉強(qiáng)吃了。
接著又要喝水,楚煙只能扶著他一點(diǎn)點(diǎn)的喂,真的跟照顧殘疾老人一樣。
之后,她才想起一個致命的問題。
“你上廁所怎么辦?”
祁嶼白是單腿骨折,他自己跳著去,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吧?
似乎看出來她在想什么,祁嶼白冷哼一聲道:“當(dāng)然要你扶我,不然你還想讓我一個人去?”
楚煙如遭雷劈,呆愣的說:“那…那還得我給你脫褲子?還得給你扶著……”
她看了看祁嶼白下面,意思不言而喻。
“護(hù)工能做,你當(dāng)然也可以做。”
祁嶼白看到她僵住的臉色,心情這才好了一點(diǎn)。
楚煙的表情像是快要哭了:“完了,我要不干凈了……”
怕什么來什么。
祁嶼白還真的要上廁所了。
其實(shí)本來像他這種情況,是有導(dǎo)尿管或者其他不用下床的方式解決的。
但祁家主哪里肯用這種方式,他就是爬也得爬到廁所自己去上!
楚煙和他面面相覷,祁嶼白不耐煩的皺眉:“別耽誤時間?!?br>
行,人有三急,她忍。
楚煙上前艱難的扶著他起來,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才勉強(qiáng)扶著祁嶼白下床,這家伙將近一米九的身高,靠著楚煙跟一座山一樣,差點(diǎn)沒給她壓死。
見這女人臉憋的通紅,祁嶼白暗自卸了些力道,沒讓她承受自己太多重量。
踉踉蹌蹌的走到廁所門口,楚煙靠著門框狠狠舒了口氣,隨后微微仰頭瞪他:“你吃什么長大的?長那么高要媲美長頸鹿?。俊?br>
雖然這是霸總完美身高,但她雙標(biāo)起來誰也不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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