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馬車下了山。
過了一會兒……
老和尚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腦門,后悔的自言自語:“哎呀呀!我怎么忘了告訴徒兒,她在京城還有一個師兄,若是那個冰小子能出手,什么事都好解決……算了算了,反正早晚都能遇到……”
此時,山路上搖搖晃晃的馬車早已不見了蹤影,幽靜的山路上,只有車轍印碾得很深很深。
這一趕路,就是整整三日。
南宮小喵睡的暈暈沉沉,聽到車外的叫賣聲才挺直了身子,扒著小腦袋朝外看,熱熱鬧鬧的街道上,各色的小販來來回回的走著,有捏糖人的,有賣糖葫蘆的,也有當(dāng)差的衙役在巡邏……
突地,南宮小喵伸手,指了指街旁的一間頗具特色的二層小樓:“娘親,那是做什么的?”
南宮白夜朝著車窗外看了一眼,只見那樓上站滿了姑娘,個個手拿紗巾,你笑我語,嬌滴滴的喊著:“客官,上來坐坐嘛……”
她抿了下唇,笑道:“妓院?!?br>
“那個就是京城的妓院啊?!蹦蠈m小喵聳了聳肩,表示很失望:“也不怎么樣嘛?!?br>
流云:……
你一個四歲的小鬼能不能別用這么久經(jīng)情場的語調(diào)說話啊喂!
“娘親,你看!”南宮小喵像是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小小的手,指著遠(yuǎn)處:“那里好像有人在比武耶?!?br>
南宮白夜順著他的指尖看過去,只見街道中央搭了一個臺子,臺子下圍了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好不熱鬧。
北冥洵也看到了,他笑了笑,說:“那不是普通的比武,是武氣測試?!?br>
“武氣測試?”南宮白夜眸光一閃,那雙本來慵懶烏黑的眸子里掠過了一道耀眼的芒,使得她整張小臉都亮了起來,清秀中又帶著三分的帥氣,輕輕巧巧勾人于無形。
北冥洵一愣,舜的收回手來,心神有些渙散,但那也只是短短一瞬間。
很快,他便揚(yáng)了下唇,咳音重重的說:“沒錯,是武氣測試。每隔五年,京城就會舉行一次靈力測試,優(yōu)秀者即可入朝為官??瓤?,姑娘久居青城山,不知道這武氣測試也正常?!?br>
“我知道?!蹦蠈m白夜說話的時候沒有看北冥洵,而是一臉邪笑的看著那個人滿為患的擂臺,嘴角調(diào)皮的翹了起來。
當(dāng)年的南宮白夜,除了錢財之外,還把一身的武氣都傳授給了慕容少楓。
這才使得那個男人在武氣測試臺上名動京城,奪得了武狀元的稱號。
呵。
如果讓那些南宮苑的人知道,他們口口聲聲罵的廢物,變成了今天的這個模樣。
那些人,還會不會像以前那樣狗眼看人低呢……
“娘親,你又在算計什么,眼睛都笑彎了。”南宮小喵很小聲的問。
南宮白夜懶懶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摸下巴:“我在想,要不要帶你去妓院逛逛……”
“娘親,小喵不想去妓院?!毙∪藘汉芪恼f。
趕車的流云嘆息,攤上這樣一個母親,那孩子也夠可憐的……
可誰知!
“小喵想去看小倌,瞧瞧那的男人有沒有身材好的?!?br>
噗通!
這已經(jīng)是流云三日來第十八次栽下馬車了。
他嘴角抽搐著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憤憤不平:等京城里的事情解決完以后,一定要讓少爺離這對奇葩的母子遠(yuǎn)一點(diǎn)?。?!
漸漸的,車外陰云密布,眼看著就要有一場大雪。
京城一到了入冬,就會特別的冷,尤其是夜里,濃霧彌漫,即便是燈火通明的宮殿也照不透這濃霧。
“主子?!?br>
未點(diǎn)一盞燈的大殿,宛如沉睡于皇宮中的臥龍,木質(zhì)的地盤上鋪設(shè)著厚厚的毛皮,看不出顏色,通透的墨色中空蕩蕩的落跪一人,雙眸恭敬的看著華榻上的身形,像是有事要稟告。
榻上那人,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明明是陰暗的殿堂,那人卻像身處繁花似錦的春光下,一襲古時的垂地黑色睡袍,袍上繡著的不是龍爪也不是祥云,而是大朵大朵的妖嬈薔薇,從暗處寂靜中透出奢華,風(fēng)華不掩,氣度不減,豎起的狐毛蓬蓬松松的亮如銀絲,幾乎遮住了他大半張的面孔,瞧不出是何相貌……
小說《爹爹!娘親她又去盜墓了》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