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寧看著李世則在昏黃燭光下的臉,她從不知道男子還會跪下給女子穿鞋。
穿好后李世則牽著宜寧出帳篷,隨后翻身騎到馬上,伸出手想拉宜寧上來。
宜寧仰頭看著他,她第一次知道男子上馬也能這么好看,翻身上馬的姿勢行云流水,外面披著黑色大氅,里面的戰(zhàn)甲已經(jīng)脫下來了,就身著一件黑色交領(lǐng)長袍。寒風(fēng)凜冽,他卻一點也不懼于風(fēng)雪。
大夏國一直崇尚于儒雅風(fēng)流吟詩作對的謙謙君子,可是宜寧現(xiàn)在卻覺得男人有這樣的力量和朝氣更讓人著迷。
宜寧笑眼盈盈的應(yīng)了聲好。
宜寧上輩子也看過別人騎馬,總覺得威風(fēng),這是她第一次騎馬,騎上來以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騎在馬上更多的是自由、舒暢的味道。
她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周圍,今晚的月色有些亮,照在皚皚白雪上,即使夜晚也能看清遠方的路,整個天地顯得莊嚴(yán)肅穆,這是她以前從未見過的景色。
“宜兒,這風(fēng)雪有些冷,你怕冷就躲在狐裘里面?!崩钍绖t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宜寧這才發(fā)現(xiàn)確實有些冷,可她卻舍不得將臉埋進去,她用臉迎著風(fēng)雪,感嘆世間自由自在的味道真好。
夜晚,徐宴安提著酒壺來找李世則,他打算和李世則聊聊,順便看看那個女人不自在的模樣。想到他便覺得心情愉悅,步子都輕快了些。
到了李世則帳外,徐宴安正打算喊李世則,卻聽到帳內(nèi)女人如貓一般媚人的聲音。他一下子僵在原地,本想原路返回,卻又悄悄繞了一圈走到他們帳篷后面。
“世則?!崩锩媲逦鷤鱽砼拥穆曇簦曇羧崦?,像是受不住才從唇齒間溢出來一樣。
雖然極力克制聲音很小,但徐宴安雖然出生于是文人世家,也是自小習(xí)武強身健體,耳聰目明。
徐宴安握緊了拳,這女人真的是天生賤種,昨天還在自己懷里嬌滴滴的落淚,虧自己看著還有些心疼,今天就在別的男人身下極盡討好。
徐宴安又看了看自己身下明顯鼓起來的一團,有些嗤笑。終究沒能離開,等到帳內(nèi)一切安靜下來,徐宴安才踏著雪回了自己的帳篷,月光將他的影子拉的有些長。
“宴安,你回來了?!迸釈硟杭敝鹕淼介T口迎徐宴安,又扶著他坐下。
“嫵兒,你不用管我,你先睡吧!我睡椅子上。”徐宴安有些疲憊的扶著頭,他覺得最近發(fā)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掌控。
“宴安,你不是去找李公子喝酒了嗎!怎么回來好像不開心。”
裴嫵兒輕柔的按著徐宴安的頭,她覺得有些奇怪,出去找朋友喝酒怎么還一臉失意,平時她可沒見過徐宴安這副模樣。
裴嫵兒昨日回去后,又覺得不安心,晚上以不舒服的名義把徐宴安叫了過去,得知他今天要來狩獵,她擔(dān)心有貴女看上徐宴安,便說著自己幾個月沒出門,讓徐宴安帶她出來走走,透透氣。徐宴安也有些心疼,就帶著過來了。
‘’嗯!李兄沒在,我就自己喝了。‘’徐宴安拉著裴嫵兒按額頭的手。
‘’嫵兒,我沒事,你先休息。‘’
徐宴安語氣溫柔,裴嫵兒卻有些難過,徐宴安將她帶回自己宅子,見他的次數(shù)卻少了,原本在天香樓他還日日來,可將她帶回來以后,卻是隔三差五的來,待的時間也越來越少,自己本來就是他的女人,他為什么不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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