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體恤,柳嬪娘娘生產(chǎn)后不久,思念父母?!?br>
“所以恩準柳老爺、柳夫人,先在柳嬪處用膳。一個時辰后,奴才再來接柳老爺去御前?!?br>
柳老爺、柳夫人都有些發(fā)怔。
他們早接到消息了,自己女兒升為嬪位。
但沒想到,皇帝如此照顧。
柳老爺很是欣慰,可剛隨著柳夫人,進了柳嬪落腳的小院偏廳,他就如雷重擊,驚在原地。
【外祖啊,今天你要倒霉啦?!?br>
【潘治水,應(yīng)如何,你會錯意了!】
【根本不是問你,潘集治水,你應(yīng)該如何幫他!你往自己去治水的方向作答,那就大錯特錯??!】
柳老爺與夫人,都傻眼了。
特別是柳老夫人,狠狠瞪了自家老爺!
什么充足準備?
什么肯定沒問題?
大忽悠!
“怎……”怎么會不是問他治水呢?
柳老爺呆滯。
【外祖你在國子監(jiān)做二把手,國子監(jiān)是培養(yǎng)未來官員的地方。皇帝爹怎么會問你治水?】
【治水又不是你職責(zé)所在?!?br>
【‘潘治水,應(yīng)如何’,皇帝爹是問你,潘集有才干被調(diào)去治水,他本來任職的翰林院空出一個位置啦,你作為國子監(jiān)二把手,覺得在國子監(jiān)讀書的應(yīng)國公三公子,應(yīng)勤這個學(xué)生怎么樣,能不能調(diào)去翰林院補潘集的缺啊!】
柳老夫人恍然大悟。
柳老爺瞠目結(jié)舌,而后很快臉紅。
皇帝的問話竟然是這樣解的!
他完全解錯方向了啊,他還沒小外孫女通透。
蕭楚楚嗷嗷地在柳嬪的懷抱中,漲紅了臉想比劃,但太為難她了。
這可愛小模樣,讓做母親的柳嬪都看不下去,想狠狠地親一口女兒。
“楚楚真乖。”
如今已是嬪位的柳澶娘,心思一轉(zhuǎn),就看向多年不見的自家爹。
眼眶微紅,點撥道,“爹,今早女兒教小格格認字,她好像能認‘一’這個字了呢?!?br>
“胡鬧,格格還??!不要拔苗助長,讓她好好地吃睡玩耍?!?br>
柳家老爺忍不住反對。
柳澶娘微笑著點頭,“人在不同位置,就想法不同。我以前埋怨娘親對我嚴格,可自己做了娘才知道,爹娘都是為了孩子好。”
“可見,做什么事都要先看清自己所處的位置與身份?!?br>
柳老爺怔住。
所以說,皇帝覺得他蠢。
看似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個答非所問錯誤,但卻說明他沒認清自己的職責(zé)。
思考問題的方向就錯了,再努力都沒白費功夫。
皇帝叫他去之前,多半也問了國子監(jiān)徐祭酒同樣的問題。
他們自然要對學(xué)堂里出挑的學(xué)生了如指掌,誰以后能做什么位置,能不能頂?shù)米∈隆@些都要清楚。
如果徐祭酒答對了皇帝的問題,他答非所問。
就顯得他尤其的蠢!
一個國子監(jiān)的事情都做不好,還能把他擺在什么位置?怎么給他升遷!?
柳家老爺頓時大汗淋漓。
好險!
也就一頓飯功夫,前院就來人了。
“皇上召見柳司業(yè)?!?br>
秋山祭禮,帝后一起住在秋山寺。
按照以往規(guī)矩,是不帶其他嬪妃出來的,但這次卻不同。
剛升位份的柳嬪,與和她同在東華宮的敏嬪,以及幾位嬪妃,都被皇帝御批隨行,還帶了太皇太后與太后。
理由是,前幾日京城地龍翻身,皇宮有幾處坍塌。
所以,皇帝攜眾人祈福。
若有過失則在秋山祖廟檢討,無則為天下、為蕭氏江山祈福。
“皇上,柳司業(yè)來了?!?br>
魏正在靜室門口通傳。
皇帝住在秋山寺后山一間最為幽靜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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