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上下,包括家里的狗都是反派》免費(fèi)試讀 免費(fèi)試讀

姜初棠沖出地牢,迎春與四喜就等候在門口。

四喜一看到姜初棠懷中的戰(zhàn)損美人,直接就哭了:“陛下嗚嗚嗚~”

“別哭了?!?/p>

姜初棠抱著君桓知快速奔走:“迎春,去將孫御醫(yī)請到郡主府?!?/p>

孫御醫(yī)原本是皇帝的御用醫(yī)者,但是卻被楚霸天強(qiáng)搶回家養(yǎng)著。

郡主府與鎮(zhèn)國公府只有一墻之隔,為了方便進(jìn)出,還特意開了一扇月亮門。

穿過月亮門,姜初棠回了郡主府。

一腳將房門踹開。

姜初棠動作溫柔的將君桓知放在自己的閨床之上,像是對待一塊稀世珍寶。

剛把人放下,迎春便拽著白胡子御醫(yī)急匆匆趕來。

“老臣參見郡主……”

孫御醫(yī)剛想請安,卻被姜初棠拽到閨床前,說道:“你快給我看看,人死了沒有!”

“……陛下?”

孫御醫(yī)有些傻眼。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鎮(zhèn)國公府做得這么絕!

這可是啟國的君主!

鎮(zhèn)國公這是一點(diǎn)臉面都不給皇室留了。

“傻愣著做什么?”

姜初棠心急如焚:“非要等到尸體涼了才肯給治是吧?”

“……郡主說笑了?!?/p>

孫御醫(yī)連忙收斂心神,專心致志的給君桓知診脈醫(yī)治。

就連一國之君都落得如此下場,更何況是他一個小小的御醫(yī)?

時間一點(diǎn)一滴的流逝著。

姜初棠度秒如年。

就在她耐心消耗殆盡的時候,孫御醫(yī)這才診完了脈,拱手說道:“啟稟郡主,陛下并無性命之憂。”

姜初棠這才松了一口氣。

“陛下的身子虧損的厲害,需要好生休養(yǎng)?!?/p>

孫御醫(yī)斟酌著開口說道。

他總不能說陛下遭受酷刑,失血過多吧?

抱歉,陽間很好,他還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他應(yīng)該是受了傷……”

姜初棠有些納悶,這么明顯的傷勢,沒看到么?

“只是一些外傷,不打緊的?!?/p>

孫御醫(yī)昧著良心說。

姜初棠有些疑惑的看向他,這叫……不打緊?

心中忍不住嘀咕,她莫不是請到了什么庸醫(yī)?

“老臣這里有些傷藥,敷上便能止血止痛,再輔以湯藥治療,最多月余便可痊愈?!?/p>

姜初棠卻是接過傷藥,說道:“我給他敷藥,有勞孫御醫(yī)幫忙熬煮湯藥。”

“諾?!?/p>

孫御醫(yī)哪里敢有意見,說明傷藥的用法用量以后,連忙去給君桓知熬煮湯藥了。

說完便撒腿就跑,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家,生怕晚了一步就會被滅口。

“郡主身嬌肉貴,還是讓奴才來做這些粗活吧?!?/p>

四喜抹著眼淚,提出要親自為君桓知上藥。

“不用!”

如此刷好感度的大好時機(jī),姜初棠又豈會讓給小太監(jiān)。

雖說君桓知之所以受傷都是因姜初棠之過,但是架不住姜初棠認(rèn)錯態(tài)度好啊。

陛下,您看我跪的姿勢還標(biāo)準(zhǔn)么?

四喜欲言又止,半天才憋出一句:“郡主,男女授受不親?!?/p>

“沒關(guān)系?!?/p>

姜初棠卻是一把拉起君桓知的手,毫不害臊的說:“我們本來就是未婚夫妻?!?/p>

“可、可是……”

四喜小聲嘀咕著:“郡主與陛下未曾成婚,怕是有損郡主的清譽(yù)?!?/p>

“本郡主養(yǎng)了一后院的鶯鶯燕燕,你現(xiàn)在卻跟我說清譽(yù),你這是在嘲諷我嗎?”

說來也有些可惜。

雖說受劇情影響,養(yǎng)了許許多多的鶯鶯燕燕,但是她卻一個沒碰過,都是逢場作戲,都沒親過一下。

“奴才不敢?!?/p>

四喜將腦袋低的很低。

“行了?!?/p>

姜初棠揮了揮手,“都下去吧,別打擾我給陛下上藥?!?/p>

“諾。”

縱使不想走,但是屈服于姜初棠的淫威,四喜也只能不依不舍,滿是同情的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君桓知,抹著眼淚離開了。

陛下,您受苦了?。?/p>

****

受苦受難的陛下此時就躺在姜初棠的床上。

不是事后!

姜初棠確實(shí)是挺喜歡君桓知的臉,但是一想起自己的親人全部都折在他的手上,哪里還有半分綺念!

說真的,她恨不得將君桓知直接一刀捅死,一了百了。

但是女頻文的女主可以死,但是男頻文的男主卻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沒辦法,主角光環(huán)太強(qiáng)悍了!

姜初棠堅信,只要我跪的夠從心,劇情就刀不到我!

看著躺在榻上的戰(zhàn)損美人,一副任人魚肉的模樣,姜初棠真的是忍不住磨刀霍霍。

姜初棠跪坐在君桓知身旁,單手撐在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遠(yuǎn)遠(yuǎn)看去,似是要將戰(zhàn)損美人圈入懷中。

纖長如玉的手指解開滿是暗紅色鞭痕的里衣衣帶,衣衫半敞,一抹春光泄出,姜初棠的呼吸有些濃重。

好緊臟。

剛要掀開戰(zhàn)損美人的衣衫之時,祿山之爪卻被人握住。

此時此刻,戰(zhàn)損美人緩緩地睜開一雙古潭不驚的墨眸。

四目相對。

尷尬而又曖昧的氛圍延展開來。

就算被人床咚,君桓知依舊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男人的聲音清清冷冷,仿若玉石之聲,卻因?yàn)殚L時間未曾進(jìn)食,又受了傷,嗓音有些低沉嘶啞:“郡主是想對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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