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劉恪魏武擔(dān)任主角的軍事歷史,書名:抽取天命:我千古一帝,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活到現(xiàn)在的禁軍,沒一個是新兵,打了這么多仗,敗了那么多年要是再這么一直敗,確實和泥人沒什么差別,但倘若勝上一場....那就是觸底反彈!縱然是泥人,也要狠狠出上一口惡氣!從未有過現(xiàn)在一般,看著東胡精銳騎卒倉皇逃竄的暢快!岳少謙噌的一聲將佩劍扔至城下,劍刃插在地里,晃動兩下“此一戰(zhàn),關(guān)乎我大漢社稷,你我皆為監(jiān)軍,身邊如有人臨陣脫逃,立斬?zé)o赦!”“誰敢后退,一概斬之!...
抽取天命:我千古一帝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唱戲?倒是會享受。
”
劉恪點了點頭,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yīng)著,稍顯輕佻:“無非是怕了唄。
”
“張淮陽怕了朕召請來的六丁六甲,不敢入城,只能在城外搭臺唱戲,想將我軍引出去。
”
“你不出去不就行了。
”
岳少謙卻是面露難色,有些沒轍:
“大勝一場,將士們士氣高漲,又覺得有六丁六甲護體,紛紛請命,想要出戰(zhàn)。
”
劉恪立即反對道:“這怎么行!他們哪有六丁六甲護體!”
“正是,可不少人篤信道法,認死了陛下有仙術(shù)......”
岳少謙還要再說,皇帝以六丁六甲穩(wěn)定民心,是妙計,可冷不防把部分將士也給騙進去了,這倒是麻煩事。。
還是得讓陛下親自去委婉勸說一番,壓一壓將士們的火氣。。
只見劉恪抬高了聲音,打斷道:
“他們會錯意了,朕只請了六丁六甲守城。
”
“城門口一場小法事,就這么點祭祀,想護佑五萬大軍,神將也很為難??!”
“朕還得做場大的,才能顯出誠意。
”
“看看,這符才畫了六丁,還差一半。
”
劉恪又掏出一張畫了一半的符箓道:
“六丁神都是陰神,女的,沒有六甲神就不配對,他們不干活的。
”
他攤開符箓一看,怔了怔:“記錯了,六丁一甲,這個甲神是早上剛添上去的。
”
“陛下....”岳少謙瞠目結(jié)舌。。
不是吧陛下,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別急,別急,六丁一甲也不行,這么來,驢都不行啊!”
“甲神法力一會兒就被榨干了,不管用。
”
劉恪摸出朱砂,畫了起來:
“朕畫完符,就開始搭法臺,再做一場法事,便好了。
”
岳少謙有點迷糊了,六丁六甲守城,效果肉眼可見。。
既穩(wěn)定了民心,又讓東胡不敢輕易攻城,可以說是妙計。。
可再做一次法,又是什么計謀?
給禁軍壯壯膽?
讓他們悍不畏死和東胡大軍正面打一場?
真要打正面,你又守什么城?。?br>
再說了等禁軍真刀真槍打上了,發(fā)現(xiàn)沒六丁六甲護體,被騙了,肯定潰敗的更快!
岳少謙覺得一點都不好,至少到那時候,大漢肯定不好了!
就在這時候,簫元常也來了。。
“陛下,一應(yīng)器械都準備好了。
”
簫元常帶來了十幾輛騾車。。
“這幾車是石塊,這幾車是木材,這幾車是土坯。
”
簫元常望著根本看不差別的騾車,如數(shù)家珍:
“第一列是夯土所需要的夯錘、夯板、夯繩;”
“然后是砌磚所需的磨石、鏟子、水平儀;”
“榫卯工具有斧、鋸、鑿,最后一列是釘、錘、梯。
”
岳少謙看得瞠目結(jié)舌,這是打算再建一個未央宮嗎?
劉恪眉開眼笑,這個后勤大管家能力真不是蓋的。。
只是說要建個通天臺,做個法事,簫元常就將一切都準備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
他拉著岳少謙的手,語重心長道:
“岳少保,等朕畫完符,建完通天臺,召請六丁六甲附身禁軍,那時,東胡大軍不過是土雞瓦狗。
”
“對了。
”
劉恪忽然想到一事:“岳少保方才不是說,東胡人在城外搭臺唱戲嗎?!”
“就在通天臺對面,再建一個戲臺,他們唱得,朕也唱得!”
“戰(zhàn)事焦灼,雖然暫時有喘息之機,可陛下也萬萬不可因此懈怠?。 ?br>
岳少謙忠心苦勸,他知道六丁六甲守城的弊端,只能拖延一時,等到城中彈盡糧絕,即便東胡大軍不攻城,城也破了。。
因而必須要趁著這爭取到的難得時間,找到破敵的方法。。
可謂是迫在眉睫,多耽誤一天,就危險一分??!
“好不容易一場大勝,還不能享受享受嗎!”
然而劉恪卻只是敷衍了事:
“岳少保,你都有黑眼圈了,定是日夜守城都沒合眼,還是快去休息吧。
”
“朕已經(jīng)讓典褚去城頭替你,自己回家躺會兒。
”
“陛下....”
岳少謙還要再說,劉恪語氣嚴厲了幾分:
“好生休息,這是軍令!”
岳少謙只得無奈退下,難道陛下是因為沒有其他辦法,想貪圖享受最后的幾日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不管如何,人在城在。。
簫元常見岳少謙退去,憂心忡忡道:
“臣不建議陛下大興土木,這些耗材在守城時,也能發(fā)揮重大作用,而且征調(diào)民夫花費甚多,如今庫府拮據(jù)......”
劉恪大手一揮,相當(dāng)豪氣:
“所以朕不是派六丁六甲守城去了嘛!”
“這樣就不需要多少守城器械,什么工具、建材,這不就都省出來了。
”
“民夫也不需要,那些空閑的士卒就是用來干這個的。
”
“哪有不干活光吃餉的,都給朕調(diào)來修通天臺,修戲臺!”
話還真沒說錯。。
東胡不強攻,那么礌石滾木,箭矢也能省出許多,而空出來的城門禁軍,可不就是人力嗎?
“......”
簫元常一時無言,他不會像岳少謙一樣苦勸,這種事要講究方法,還得弄清楚陛下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因而他只是愣了愣,點頭稱是,便退下去了。。
兩人退去之后,劉恪招來了八百御前侍衛(wèi)。。
這是他手上唯一能夠完全信任的力量。。
這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剛才的玩笑之色,格外嚴肅:
“知道朕要干什么嗎?”
“修通天臺。
”
侍衛(wèi)們的回答很統(tǒng)一,也不像岳少謙和簫元常自我意識過剩。。
歷經(jīng)幾次事件,他們心里面的想法很簡單,無條件追隨皇帝。。
哪怕現(xiàn)在皇帝就是和先帝一樣,跳水了,他們也會毫不猶豫一起跳下去。。
“還有戲臺。
”
“岳少保說了,城外東胡人都登臺唱戲了,咱們怎么能落下?”
“一漢抵五胡,他們唱一句,我們要唱五句!”
“當(dāng)然,這是明面上的。
”
劉恪掏出一張地圖:“暗里,咱們要挖地道。
”
挖地道......侍衛(wèi)們一臉懵逼,這活兒沒干過??!
“從禁軍中調(diào)來的士卒,只負責(zé)修筑通天臺和戲臺。
”
劉恪頓了頓,目光在每個侍衛(wèi)的臉上掃過:“而你們,要在兩臺的地基之下,挖掘地道。
”
“當(dāng)然,表面上依然是修筑兩臺地基,決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你們在干什么。
”
“如有泄露,知情者、泄事者,哪怕俱為我軍將士,一概殺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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