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不渝當(dāng)即一個手刀,將掛在身上的雪糯糯劈暈。

她先前交代過,媽媽桑為了控制她,給注射了新型毒-品,一連三天,早晚各半針,今晚她逃了,那半針就沒能注射。

可突然中斷,是會引起身體異常的!

此刻深夜三點,算一算,大約是她發(fā)作的時間。

雖然總共只注射了兩針半,但,是否染上毒-癮,還是未知。

印不渝的眸中頓時滿是暴戾!

這些該死的人渣!

印不渝怕她隨時會醒來,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把人扛起,大步往出走。

路過大理石的盥洗臺,他順手撈起她之前放在上面的槍,三兩步邁到門口,開門。

趴在門上偷聽的幾個小弟,見老大出來了,心里淫-邪地想,老大用完了,這小娘們兒就要賞給他們了!

然而,印不渝賞給他們的,是“砰砰砰”的子彈!

一人腦門上一個血洞!

那雙墨藍色的眸子里,滿是憎恨、嫌惡、暴虐。

扛著黑色浴袍半濕的雪糯糯,他提著槍,活似一個殺神,赤腳,踩著尸體與鮮血,飛速走向室內(nèi)電梯。

他的身后,雪花白的大理石地面,留下一串猩紅的腳印……

電梯直通地下一層,那里,是這個莊園的毒-品-研發(fā)中心。

電梯門一開,印不渝光裸著,肩膀上扛著個黑色絲質(zhì)睡袍的女人,那睡袍的下擺,堪堪遮擋住他的重點部位。

一群穿著白大褂的毒-品-研發(fā)人員,一看這陣仗,蹭一下,抱頭蹲下!

“砰”一聲,印不渝對著天花板放了一槍,暴怒:

“滾!”

實驗室的一群人,連滾帶爬往電梯跟前去。

印不渝將人扛到審訊床,還沒來得及上約束帶,雪糯糯醒了,猛然坐起。

來不及細(xì)想,他跳上去,將人騎住,按死她雙手!

雪糯糯上半身不能動,纖細(xì)嫩白的大長腿,卻柔韌度驚人地彎了回來,雙腳蹬在他胸膛,狠狠一蹬!

印不渝的力量與體型,對她畢竟是完全壓制的,這一蹬,并沒有將他蹬下去,而是讓他后挪了一些。

原本,他只是虛虛控制著她,這一下,成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制!

偏偏失去理智的雪糯糯,絲毫不在意,柔韌的腰,跟蛇舞似的,瘋狂掙扎,哭喊著!

那模樣,疑似被印不渝按著欺負(fù)呢。

電梯里那一群研發(fā)人員,遠(yuǎn)遠(yuǎn)看著審訊床-上仿佛妖精打架的倆人:……

真激烈!

老大的BT小癖好,他們望塵莫及,他居然喜歡在審訊床-上玩!

電梯門關(guān)上,他們上到一樓大廳,正好遇到幾個清理尸體的人,一問前因后果,居然是印不渝臥室的浴室門口抬出來的,眾人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剛才幸虧沒圍觀,跑得快啊,否則,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嘖!這尊煞神,可真是越來越喜怒無常!

印·BT·喜怒無?!げ挥?,此刻正奮力壓制雪糯糯的反抗,低聲在她耳邊嘶吼:

“冷靜點!看著我!”

雪糯糯雙眼布滿血絲,劇烈的掙扎讓她滿臉滿身冒著汗珠子,又因為體溫異常升高,原本嬌嫩皙白的皮膚,完全變成了粉紅色。

印不渝一吼,雪糯糯稍稍安靜了一下,痛苦得掉眼淚:

“疼!真的好疼!癢!渾身都癢!我難受……”

“我知道,你別再亂動了,配合一下?!庇〔挥宄脵C迅速給她上了約束帶。

而后,他迅速翻身下來,大步走到冷藏柜,從里面取出一小瓶藥液,一根注射器。

雪糯糯盯著人家的果體看,暫時安靜,待到他轉(zhuǎn)身走回來時,他的那個啥,站著,她頓時徹底愣住。

印不渝撕掉注射器的塑料外衣,抽取藥液,排掉針管里的空氣,彎腰就要給雪糯糯注射。

“不要!”雪糯糯頓時暴躁起來,瘋狂掙扎!

原主眉卿卿記憶里,被媽媽桑的注射器粗魯支配的恐懼,此刻影響到了雪糯糯,

她神智有點不清楚,覺得那就是自己經(jīng)歷過的,所以,歇斯底里反抗。

“別怕,不是那種東西……”印不渝握住她的小臂,尋找靜脈,注射這一針鎮(zhèn)靜劑。

奈何,她的兩只小臂內(nèi)側(cè),到處都是青紫淤塊,沒一塊地方是好的!

根本看不到血管在哪里!

這情況,一定是媽媽桑粗魯給她注射毒-品時,一針找不到靜脈,就連續(xù)亂扎了許多針……

印不渝的手都在輕顫,眸中滿是暴戾:“這些畜生!”

他太清楚了,這丫頭從小就這樣,血管不好找,極其容易跑針,凝血還差,一打針,過后必定是淤青一大塊。

沒辦法,印不渝只能改成肌肉注射。

雪糯糯的怒吼與癲狂掙扎中,印不渝解開她腰腹上的約束帶,半跪在地上,一手死死抱住她的腰,稍稍側(cè)起,固定住,一手將鎮(zhèn)靜劑打在她的臀部。

畢竟是肌肉注射,見效比較緩慢,雪糯糯依然癲狂而瘋魔……

印不渝稍稍松了一口氣,起身,走到角落里的更衣間,取了一件全新的白大褂穿上。

再出來時,雪糯糯已經(jīng)不那么歇斯底里了,整個人都是虛脫的,但嬌軟的身子,還在控制不住地顫抖。

他知道,那是鎮(zhèn)靜劑在慢慢起效,也是她確實累了。

走到冷藏柜跟前,他從里面取出一瓶礦泉水,順手拿了一盒巧克力。

走回雪糯糯跟前,他擰開瓶蓋:“撐著點,先別睡?!?/p>

印不渝一手扶起她的頭,一手將礦泉水遞到她嘴邊,小心翼翼,一點一點喂給她:

“慢點喝,別急!你有點脫水,不能喝太急,也不能一次性喝太多?!?/p>

雪糯糯像是一條干涸的魚,恨不能一口喝干一瓶水!

印不渝掌握著量,只給她喝了小半瓶,就收回手,自己把剩下的大半瓶,咕嚕咕嚕,喝光。

“還想要……”雪糯糯一張嘴,嗓子已經(jīng)徹底啞了。

“先吃點東西?!庇〔挥迦〕鲆粔K巧克力,扒開錫紙,遞到她嘴邊:“咬!”

她這副身體,最近半個月都在餓肚子,今晚尤其漫長,又體力消耗過大,實在是餓瘋了!

可是,她已經(jīng)脫了力,整個人都還在抖,上下牙齒打顫顫,咬不動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