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和舅舅喂羊,聽到門口有車響,接著門口有人敲門,舅舅立刻去開門。
“請問是陳楚家么,”司機問。
“對對,是陳楚家,我是他舅舅,我姓宋,”舅舅興奮的說。
“我是曾總的司機,這次曾總專門來看陳楚的,”司機說。
“請問一下這次陳總沒來么,”舅舅問。
“陳總有事來不了了,”司機說。
“曾總曾總,快請進,”舅舅跑過去,拉開車門說。
“陳楚,快出來,迎接曾總”舅舅喊。
我到了門口,看到車子里走出來一個精神矍鑠年齡大約六十來歲的男人,頭發(fā)斑白,穿著一身深色的中山裝。男人面目和藹,舉止文雅,“你是陳楚吧,”男人問我。
“我是,老先生您是……”我問。
“本人曾凌天,昨天你陳阿姨看了你對你贊不絕口,我這次專門來看看你,”曾凌天說。
“陳楚,為何來我家做上門女婿,你可知道,上門女婿地位低下,還被人看不起,讓人家恥笑,”曾凌天問。
“曾先生,我沒有辦法,叔叔有傷,急需用錢去醫(yī)院治療,”對于這種老江湖,只能實話實說。
旁邊的司機向曾凌天點了下頭,曾凌天眼睛長鷹隼一樣看了我兩分鐘說,“這個女婿我認了,跟我走吧,”
我和舅舅告別后,上了曾凌天的車子。車子往前很快出了巴音桃亥小鎮(zhèn),往右拐,前面就是安布拉神山,山上有座拉僧廟,廟宇曾經(jīng)香火旺盛,香客絡(luò)繹不絕,可惜毀于了史無前例。
“陳楚,南方人說我們這里是窮荒之地,可是有誰知道,這里有數(shù)不清的寶藏?!痹杼鞂χ膊祭裆秸f。
“曾總,我們直接回家么,”司機問。
“小馬呀,直接去呼市吧,好長時間沒看到曾柔了有點想他了,順便讓他看看,陳楚?!痹杼扉]上了雙眼。
車子經(jīng)過六個小時的行駛到達了內(nèi)蒙古大學(xué)。
“小馬,幾點鐘了,”曾凌天問。
“曾總,下午四點鐘,估計小姐還在上課?!毙●R說。
“打她電話,看她在做什么,”曾凌天說。
小馬用車載電話撥了出去,他故意按的免提,“小姐,你在上課么,”
“小馬叔叔,我今天沒課,在家休息呢,”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
小馬回頭看了看曾凌天,“曾柔呀,我們一會見面聊,”曾凌天說。
“這是我女兒,“曾凌天小聲對我說。
“爸爸,你到呼市了,”曾柔問。
“嗯,我還給你帶了個朋友,一會見面聊,把家收拾下,”曾凌天說。
“小姐,我們還有二十分鐘到了,”小馬小心的說。
車子七拐八拐,進了一個高檔小區(qū),在一座別墅前停下了車。
“爸爸,你怎么來了”一個青春靚麗,美的不像話的女子站在別墅門口,看到曾凌天撲到他的懷里。
曾凌天溺愛的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別鬧了,曾柔,看我給你帶來一個朋友,曾凌天指著我說。
“爸爸,這就是你電話里說的那個,”曾柔說不出話來。
“對,你陳阿姨也看過,很滿意,我也看了確實不錯,”曾凌天說。
“爸爸,我不是說了么,我不愿意,你把他帶走,”曾柔說。
“臭丫頭,我們先回家吧,他的事等會再說,“曾凌天不悅的說。
曾柔打開別墅的門,別墅的小院種了很多月季花,曾柔的拖鞋都放在院子里,我找了一雙卡通模樣的放在曾柔旁邊,選了一雙淡灰色的放在曾凌天旁邊,又選了一雙淺綠色的放在小馬面前,
“陳楚你怎么確定的這雙拖鞋是我用的,”曾凌天問。
“曾總,你衣服的顏色和拖鞋的顏色相仿,“我說。
“臭小子,被你誤打誤撞蒙對了,”曾凌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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