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夜君寒自我恢復(fù)的時候,門外傳來爭執(zhí)的聲音。
“周立龍,你不要太過分了。這些藥草是楊師姐要的?!崩畹掳l(fā)的聲音有些顫抖。
“楊師姐,鬼知道你是不是拿個楊師姐做借口啊。況且現(xiàn)在我也要這藥草,你自己再去藥房拿。”周立龍不屑又強勢的說道。
“李德發(fā),你看看你什么德行,怎么會跟楊秀丹師姐扯上關(guān)系。”周立龍旁邊的一個小弟嘲諷道。
“就是就是,就你。你也配。”
隨后就是一片嘲笑聲。
夜君寒現(xiàn)在才知道楊師姐全名叫楊秀丹。
“李德發(fā),趕緊把藥草拿過來?!睏钚愕ぐl(fā)聲,“還有周立龍,你自己要就自己去藥房拿,不要在這體現(xiàn)你的惡心?!?/p>
“楊師姐!好的,好的。我馬上走?!敝芰埪牭綏钚愕さ穆曇簦土ⅠR乖巧起來,帶著他手下離開。
“好了,李德發(fā)不要浪費時間,病人可等不起?!睏钚愕ぴ捯魟偮?。
此時另一個女聲響起。
“丁師兄,我想要那個續(xù)骨花?!迸酥钢畹掳l(fā)手中的續(xù)骨花。
“好,汪師妹。李德發(fā)把你手中的續(xù)骨花給我?!倍熜置罾畹掳l(fā)趕緊把續(xù)骨花給他。
“丁立君師兄,這續(xù)骨花我不能給你。這花是楊師姐要的。”李德發(fā)咬緊牙關(guān)拒絕道。
丁立君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已經(jīng)有些打退堂鼓。
可他的女伴似乎很理解丁立君的難處,用著嬌弱的語氣說道“丁師兄,如果讓你難堪的話,那我不要了?!?/p>
丁立君聽到這話,怎么可能放棄,“汪師妹,沒事,你想要我就給你。”
轉(zhuǎn)過身對著李德發(fā)破口大罵“你個小偷,沒良心的東西,趕緊把續(xù)骨花給我。”
丁立君看李德發(fā)沒有動作,打算動手強搶。
這時楊秀丹走了出來,有些生氣道“李德發(fā),不是告訴你病人等不起嗎,這么久還不送進來。”
隨后楊秀丹看向面色難看的丁立君和汪師妹說道:“你們兩個在這干什么,丁師弟你要是有事就直說?!?/p>
丁立君還沒開口,他身旁的汪師妹就先開口道:“你就是那什么楊師姐吧,那個我要那個續(xù)骨花,把它給我吧?!?/p>
楊秀丹看都沒看汪師妹,而是看向丁立君說道:“丁師弟,你認(rèn)識她嗎?她是誰?”
汪師妹看楊秀丹沒有理她,還以為楊秀丹怕她了,語氣蠻橫道:“給我拿來吧?!?/p>
她沒看到身旁的丁立君臉色不斷變化,最后面無表情。
汪師妹看著對面兩人無動于衷,對著丁立君就是一個撒嬌“丁師兄,你讓他們把續(xù)骨花拿過來嗎。你不是說我要什么東西,都會給我的嗎?”
她還以為她的丁師兄會為她要過續(xù)骨花,接著寵著她。
“楊師姐,汪雪跟我毫無關(guān)系。我只是陪著她逛一逛我們藥堂而已。”丁立君毫無感情的說道。
“你在說什么啊,丁師兄。我怎么聽不明白啊?!蓖粞┻€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剛剛對自己甜言蜜語的男人,就這么把她拋棄了。
楊秀丹挑著眉毛,嘴角掛笑說了一句“他說他不認(rèn)識你,請無關(guān)人士離開藥堂。藥堂只有藥師及學(xué)徒還有傷者才可以進來,請汪雪師妹離開?!?/p>
汪雪不敢相信,還在向丁立君撒嬌詢問“丁師兄,你不是說藥堂你說的算嗎,你把這個女人趕出去?!?/p>
丁立君嘴角抽搐,沒有理汪雪。夫妻同林鳥,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現(xiàn)在他自己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不要說他還沒上三壘呢。就算上了,那又能如何。他,就是一個拔鳥無情的男人。
汪雪看丁立君沒有理會她,就直接爆發(fā)了。
“好啊,丁立君。之前口口聲聲說愛我,喜歡我??梢詾槲艺切牵系渡较禄鸷?,現(xiàn)在就為了一個女人要與我翻臉?!?/p>
丁立君也無可奈何啊,如果只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可以去做。但是惹楊秀丹,他可不敢。
啪。
楊秀丹直接給了汪雪一個大巴掌術(shù),“老虎不發(fā)威,你當(dāng)我是病貓啊,我好言相勸,你不知好歹。非要我惡語相向,讓我一個淑女動手打人,給我滾?!?/p>
楊秀丹的一頓操作猛如虎,把在場的兩個男人和里面的夜君寒給嚇到了。
夜君寒也開始明白為什么周立龍會如此懼怕楊秀丹了。
丁立君和李德發(fā)的身體還有些顫抖。
汪雪不敢相信面前這個女人居然敢打她,剛想放出狠話,就看到楊秀丹又要動手,又想到楊秀丹剛才說的藥堂里待著的不是藥師就是傷者。
“還不滾是嗎,想要留在藥堂嗎?”楊秀丹的一個問話,就把汪雪給嚇到了。
汪雪也不敢放狠話,灰溜溜的走了。
楊秀丹惡狠狠的看向丁立君,開口道:“你先在這待著,我一會再處理你。”
丁立君聽到楊秀丹的話,只能乖乖遵命。
李德發(fā)把藥草給了楊秀丹,二人看著楊秀丹進去,這才松了口氣。
兩人對視一眼,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夜君寒看著楊秀丹走了進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他剛剛也被嚇到了。明明好好的吃個瓜,沒想到事情會如此解決。
夜君寒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楊秀丹怒氣未消,直接給他來一個暴力治療。
夜君寒也不顧人設(shè),連忙開口道:“楊師姐,不,楊藥師,我沒事了,你看?!?/p>
夜君寒連忙下床,打了一套拳法給楊秀丹看。
楊秀丹看著夜君寒的表現(xiàn),感到奇怪。明明已經(jīng)身負(fù)重傷,還要強撐著。而且她剛剛還看到夜君寒在擦汗,已經(jīng)說明他的情況不容樂觀。
于是楊秀丹強行把夜君寒撂倒在床上,給他綁上繩子。
在這一瞬間,夜君寒毫無反抗,因為他也沒想到楊秀丹怎么彪悍,說都不說就撂他。
“啊——啊”
一陣慘叫,從病房傳出來。
丁立君和李德發(fā)頓時顫抖起來。
“沒想到楊師姐的暴,不,寶貝療法又出現(xiàn)了,真是不負(fù)虛名,還有過之而不及?!?/p>
丁立君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對李德發(fā)說著。
“是啊?!崩畹掳l(fā)表示贊同。
病房內(nèi)的夜君寒也沒想到他有一天會被暴力治療,早知道就回家治療了。
剛才瓜吃真香,現(xiàn)在吃瓜人終被吃瓜。
治療很快就結(jié)束了,夜君寒的慘叫也停了下來。
丁立君和李德發(fā)走進病房,看到不醒人世的夜君寒,雙眼含淚,說道:“兄弟,辛苦你了。”
楊秀丹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在說什么,病人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趕緊出去?!?/p>
丁立君連忙說道:“沒說什么,就是說楊師姐辛苦了,我讓他醒后好好報答你?!?/p>
楊秀丹不好意思說道:“哪里哪里,救死扶傷不是我們的責(zé)任嗎?”她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個昏迷過去的人怎么聽得到別人說話。
丁立君看著楊秀丹心情不錯,心里也放下一個大石。不用給楊秀丹當(dāng)病人模特了。
“丁師弟,你過來一下,我有些問題要問你?!睏钚愕ふ泻舳×⒕^去。
丁立君這才明白注定的是躲不過去的。
夜君寒在楊秀丹的暴力治療下,成功的在三天后醒了過來。
夜君寒感覺活著真好,下次打死不來藥堂了。不沒有下次了。
“兄弟,你醒了,你都昏迷三天了。等等我去叫楊師姐過來?!崩畹掳l(fā)看到夜君寒醒了過來,打算去叫楊秀丹過來。
夜君寒急忙攔住李德發(fā),他現(xiàn)在不想見到那個暴力藥師。
“兄弟,不用去勞煩那位楊藥師了。我已經(jīng)好了,真不用麻煩她了?!?/p>
李德發(fā)看著夜君寒那祈求般的眼神,只好答應(yīng)下來。
“兄弟,以后我會報答你的?!币咕袆拥恼f道。
夜君寒拿起佩劍就往外面跑。
“等等,你忘了結(jié)藥費了?!崩畹掳l(fā)看著夜君寒的身影大喊著。
夜君寒一刻也不敢留,頭也不回,扔下幾塊金子,就離開了藥堂。
路上遇到了要來看望他的張宇,張宇疑惑不解的看著夜君寒像逃命般的離開藥堂。
夜君寒也不解釋,來著張宇離開藥堂的范圍。
“冰山,跑這么快干嘛,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向你要債的一樣?!睆堄铋_完笑道。
夜君寒苦著臉說道:“這可比要債的恐怖多了,算了不說了。”
夜君寒心里冷笑著,要不是通過系統(tǒng)知道張宇的真面目,不然他還真對張宇感動,把他當(dāng)成好兄弟。
夜君寒慢慢的詢問這從他閉關(guān)修煉到療傷這十天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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