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為了他,不惜舍棄奶奶與小妹倆人在這城市孤苦伶仃,
可是,他卻背叛我,
呵呵,明明我們才是夫妻,,當(dāng)時還是我救了她,他搶走了你,一聲哥哥,帶走了你的心,帶走了咱倆多年所有的情分,
你們倆為了一塊看不出形狀,并且發(fā)了霉的面包,把我賣給吳梅,他也從不把女孩們當(dāng)人,
他會把不聽話的人綁在木樁上,女孩對面是用鐵鏈栓住的喪尸,這些喪尸都是為了懲罰,恐嚇女孩,只要不按照他說的做,那下場就是被喪尸分吃,
它們身體潰爛,面目全非,身上都是粘稠的黑色血液,一張口就能看到牙齒上還掛著一絲絲血肉,它們沖著我們嘶吼,喉嚨里發(fā)出卡了痰般的低吼聲,用死魚肚子般的灰白色,眼睛盯著面前的食物。
我猛地清醒,還好,還好,還有時間,我還有時間準(zhǔn)備。
現(xiàn)在是七月十二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八月十二,那天以后每天都會下細(xì)雨。
突然就聽到有人叫我名字,
“楚楚,過來”,
景文對著我喊,我納悶叫我干什么,我走到她跟前,
他人長的也白凈,個子高高的,不胖不瘦,還有兩個不怎么明顯的小酒窩,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楚楚,謝謝你,陪我讀完中學(xué),雖然后面你不在了,但我還是想對你說,謝謝”,
他這是在感謝我,還是在說我沒上完中學(xué),什么叫不在了,這讀書讀傻了,我以后還是要讓小妹少讀點書,不然變成書呆子了,
“楚楚”,
“怎么了”,
我疑惑的抬頭看向她,
“謝謝你”,
這丫頭,看起來傻傻的,
完了,這小伙子讀書真讀傻了,他父母得多失望,
突然有一個東西塞到我手里,
啊,這是,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好像是八音盒,形狀不像,應(yīng)該不是八音盒,
“哪來的,為什么要送東西給我”,
我又不是小孩子,他送我這個干什么,
“我,我,我路上撿的”,
他撓了撓頭,聲音支支吾吾的說,
“你別再花錢給我們買東西了”,
我得給他說說,別亂花錢了,
“沒花多少錢,是打折,我才買的”,
他連撒謊都不會,
上一世好像沒有這情節(jié),是重新改變了,還是說因為別的,
啊,我這該死無處安放的魅力呀,嘿,嘿,嘿,我傻傻的笑著,
一個滿臉通紅,喝的都走不了路,搖搖晃晃的拉著一個板凳坐到景文面前,興高采烈的說,
“景文,你可是我看著長大的,我家霞妹從小跟你玩的來,叔今天想跟你說門親,讓,讓. . . . . ”,
話還沒說完就被胖女人搶著說,
“你家霞妹能跟景文比嗎,人家景文可是大學(xué)生”,
就是就是,他喝了多少酒,爭說先胡話,大家都覺得他家丫頭在攀高枝,
“胖虎他媽,你家男人喝醉了,快帶著他回去”,周叔對著一個正在忙乎的女人說,
“來啦,來啦,讓他少喝點,就是不聽”,把男人夾在胳膊底下拖走了,
突然,一個肥胖的女人,伸手,從我手上想要拿走盒子,
“我說,你要干嘛”,
打斷了我思想,我真想揍一頓,
“小白呀,我這不是看你不要嘛,還不如給我家那丫頭,你都多大個人了,都快到找婆家的時候了,還要什么玩具呀”,
那胖女人眼饞看著我手里的盒子對著我說,這丫頭不要還不如給我,給他就是浪費,
我壓著想要打他的沖動對他說,
“我找不找婆家關(guān)你屁事,你要想找婆家,去給你家丫頭找去,而且我也沒吃你家的飯長大,還有你家丫頭想要自己去買,這是我的”,
拿在他眼前晃了晃,想占我便宜,你找錯人了吧,
“你怎么對嬸子說話呢,沒大沒小,一點點規(guī)矩都有”,他指著我罵,
我個子低,站到凳子上才能夠著他的臉,對著他的臉就是一拳,給他點教訓(xùn),不然他都不知道什么應(yīng)該拿,什么不該拿,
“你個蠢女人,規(guī)矩,那是給人定的,你連畜牲都不是,要什么規(guī)矩”,
“你,大家看看呀,這丫頭打人了,連長輩都打”,
死丫頭,敢打我,看以后哪家敢要你,
“楚楚,你怎么能打你嬸子了”,周叔走過來問我,
這丫頭,怎么這么沖動,
我跳下凳子,對著周叔說,
“我沒打人,我打的是畜牲”,
她想撲過來打我,我側(cè)身伸出右腳,他哎呦一聲,趴在那里,
咱也是在末生存了五年的,雖然差點連命都丟了,但我這身手還是很敏捷的,這都是常年,逃跑時被人抓住挨打的時候練的,對付他足夠了,
他那大嗓音罵,
“你個小雜種,我非撕爛了你的嘴不可”,
我揚(yáng)起手掌剛要打他,被景文攔下了,
“算了,楚楚,不必為此人臟了你的手”,
沒事臟了可以再洗,
也是,馬上就要到末世了,到時有他受的,
“怎么了,怎么了”,
奶奶著急跑過來問道,她看見我奶奶頓時抱住大腿說,
“你看看你孫女,我說他兩句,就罵我還打我”,
老東西,不賠點藥費,休想走,
“楚楚,為什么打你嬸子”,
楚楚性格溫柔,今天怎么打他嬸子,
“他那張嘴就是欠揍”,
奶奶扶起那女人對著她說,
“楚楚還小,不懂事,你別太介意”,
周叔也連忙給女人解釋,
“孩子還小,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這前兩天進(jìn)了城,剛買了點東西,你帶回去”,
這時大家也都勸那女人別跟孩子一般見識,
那女人原本想大鬧一場,聽到有好東西,也沒有再鬧,拿起周叔給的東西轉(zhuǎn)身就走了,
“麻煩你了,多少錢我給你”,
“也沒多少錢,不用了”,周叔說,
奶奶跟周叔道了謝,就帶著我跟小妹回去了,
奶奶像往常一樣訓(xùn)斥著我,
我掏了掏耳朵,心不在焉聽著奶奶訓(xùn)斥,
“奶奶像他這種人,就該收拾收拾,不然,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是,她是壞人,以前總愛罵我們”,小妹也接著附和著說,
“傻孩子”,
奶奶說完就出去了,
小妹拿出周景給他的文具在課本上亂畫著,
一個月的時間,有點倉促,我接下來得為我們準(zhǔn)備以后的生存物資,現(xiàn)在沒有空間,東西還不好存,空間是在末日發(fā)生,第二天早上,才會出現(xiàn)漂浮的藍(lán)光,藍(lán)光里包裹著,武器與空間物品,這還是我在甚地的時偷聽到的,藍(lán)光特別少,都要看運氣,
我拿著紙和筆,記錄下即將要買的東西,
米,面,油,衣服,水,水果......
沒一會兒天就黑了,奶奶叫我們洗腳,梳洗完剛躺在床上,就聽見枕頭下手機(jī)響了,
我拿起有一道裂痕的手機(jī),一看,好眼熟,哦,我的手機(jī),都快忘記了,這可是第一個月剛發(fā)完工資,我用所有的錢買的,
還沒拿到家,它就掉在了門口水泥地面,
當(dāng)時可是傷心了好幾天,之后也吃糠咽菜了好久,
上面顯示著來電人,媽媽,
小妹快速跑過來接上,他總喜歡和我搶手機(jī),一看,就把作業(yè)都忘了寫,老師會叫我談話,
“媽媽,真的嗎,什么時候”,
“姐姐,奶奶,爸爸媽媽,還有半個月就要回來了”,
小妹激動著對我們喊道,
什么,這不對呀,上一世他們沒回,怎么提前了,我心里有點不安,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奶奶讓小妹把電話給他,
“木風(fēng),怎么要回來了,是出事了嗎”,
也不知那邊說了什么,只聽到奶奶高興說,
“那就好,什么時候到,好,到時候我們?nèi)ボ囌镜饶銈z”,
我激動的湊過去剛想說兩句,誰知那邊傳電話嘟嘟聲,我去,竟然掛了,
從A市到江城坐快車也要好幾天。
奶奶一共兩兒子,我爸木風(fēng),二叔木陽,爺爺以前在工地當(dāng)散工,不幸出了事故,沒來得及去醫(yī)院,就當(dāng)場咽氣了,
別人以為奶奶承受不住,奶奶還是跟以前一樣有說有笑,奶奶不想讓我爸他們操心,
把說不出的痛,卡在喉嚨里,每天堅持對著我們微笑。
我們家在江城郊區(qū),父母去了A市打拼,只有過年的時候才來,一年也見不上幾回,
這一次回來,肯定有事,不然他們倆是不會提前回來的,到底哪出了問題,
我越想越煩,也越想越怕,更怕到時候,一個也保護(hù)不了,
“算了,算了”,
我在心里安撫道,要來的,它遲早要來,我都面對一回了,還害怕嗎?好好的睡個覺,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身旁響起小妹的呼嚕聲,我的雙眼也慢慢的打顫,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是被大公雞那洪亮的嗓門吵醒的,迅速起身穿衣,站在院中吸著大自然帶給我們新鮮的空氣,吸完空氣全身都舒適了,順便再活動了下筋骨,
奶奶已經(jīng)做好早飯等我們來吃,我叫醒小妹,他今年十二了,個子長的快,衣服看起來有點短,等下出去給他買兩件,
順便買點吃的,還有各種零食,美味的小吃,嘿嘿嘿,想著我的口水不自覺的流出,
行動才是實際,幻想一切都是徒勞,前提是我得有錢,唉,錢自古以來都是個問題,
沒事,反正現(xiàn)在可以借錢,反正一個月后他又找不到我,妹妹已穿好衣服叫我走,
早餐有小米粥,還有包子,可能是前天剩下的,熱通通冒著氣,這對于我們來說已經(jīng)很豐盛了,
抓起一個包子,狼吞虎咽,像是有多久沒吃,是的,確實我很久沒吃到肉包子了,
“慢些吃,還有了”,
這孩子,吃東西狼吞虎咽的,把碟子往我這邊推了推,
我顧不上與奶奶說話,五個大肉包子,一碗小米粥喝完,打了個飽嗝,然后就跟奶奶商量一下,等會去城里買點東西,
奶奶掏出一些錢給我,
“給你和妹妹買上一些零食,再給你們買套衣服”,
是幾張有點發(fā)白的百元大鈔,看樣子是在兜里裝了很久,
“不用,奶奶,我手機(jī)里有錢”,說著我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手機(jī),
“你的那些錢不多,你留著,以后上班還要用”,
奶奶說完也不管我要不要,硬是塞在我手里,再苦也不能苦孩子,
唉,知道,我給奶奶也不會拿,我也沒再矯情就拿上了,就要帶著小妹出門,
小妹著邊吃邊喊,
“他還沒吃完了”,
哦,忘了,再著急也得等小妹把飯吃完再走,
“啊,你吃,你吃”,
我連忙撒手對著妹妹說,
奶奶說,“我這火急火燎的性子得改改呀”,
“嘿嘿”,我對著奶奶微微一笑,
昨晚猜的沒錯,晴空萬里,一點沒烏云都沒有,也不怕下雨,可以逛很久,
逛街,可是我們女生最愛的事,我穿著一件藍(lán)色的方格子長裙,
這是我媽去年送我的生日禮,過年去買年貨,路過一家小店,他掛在墻角格外吸引我,
我當(dāng)時嚷著就要,我媽拗不過我,就買了,用了我媽一個月的工資,可心疼了,但看到我開心的樣子,也就什么都值了,
我特別珍惜,特別喜歡,每回出去都穿著,回來時就趕緊脫下,生怕弄臟了,
小妹穿著一件白色搭肩襯衫配小粉裙,上面還有一個可愛的小馬圖案,是奶奶繡的,她見我買了新裙子也嚷嚷著要,后來過完年媽媽從A市寄回來的。
我倆站在路邊車站牌下等車,我們?nèi)ソ且话愣甲墓?,半小時一趟,這時一輛車停在了我們面前,
小妹叫道,“是二叔”,
我問,“二叔,你怎么在這”,
“我有點事,要去城里,你們倆個在這干嘛,是要去城里玩嗎”,
“對,我們買些東西”,
我對二叔說,
長時間沒看見二叔,看著最近蒼老了不少,
“那上車,剛好順便帶上你們”,
二叔說著打開車門讓我們上去,二叔長的平平凡凡的,放在人群中,屬于一眼看不見,
二十來分鐘很快過去,沒一會兒我們就到了,
“你們要去哪”,
放好一張印著章子的罰單問道,
“就前面那個商場停車就行”,我給二叔指著說,
“那好,你們買完,在這等我,我過來接上你們,咱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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