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樹銀花的《血咒》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古銅村,一塊殘缺的路標(biāo)正橫亙在這條路的一個分岔口處那塊路標(biāo)應(yīng)該更長一段時間都無人問津,以至于路標(biāo)上用紅色的油漆刷上去的字早已剝落,甚至路標(biāo)的下半部分也彌漫出了一層銹紅只不過現(xiàn)在,那樣的銹紅讓我感覺出的去并不是什么悲天憫人的滄桑感,而是一種徹頭徹尾的恐怖那樣的紅色就好似附著在路牌上早已凝固的血液讓人看了,不免有些不寒而栗騎到岔路口,我不由慢了下來走到路牌附近我沖著...
血咒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一整個晚上,除了實實在在睡著的那段時間外,昨天晚上在路上偶然遇上的老者的話在我的腦海中的無休止的回響。
早上,雪已經(jīng)停了。淡淡的陽光在沁涼的空氣里彌散,讓人不免有了一種想要深吸一口氣把四周的一切吸進肺葉里的沖動。
吃完早飯,我和董小黎各租了一輛山地車,向昨天面館的老板說的那條路騎去。
從東寧到古銅村是一條瀝青鋪就的小路。
也許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維修,小路的兩側(cè)的馬路牙子此刻正橫七豎八的立在那里,看上去好似荒郊野外的亂葬崗上歪歪斜斜的墓碑。
這條路和東寧的大路相比要顯得更加清冷荒涼。一路上,除了幾只似乎并不怕冷的鳥正沿著路邊的枯樹撲棱著翅膀外,根本看不見除了我和董小黎外的第三個人影。
這條路雖然不寬,但卻出奇的長,我和董小黎騎了將近半個小時,四周的景致仍舊一成不變。
“看來咱們得騎到中午了,”我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夾在手里的地圖,又抬起頭看了看天。
就在我的話剛說出口的片刻。
一句“小心”便從董小黎的嘴里情不自禁吐了出來。
我順著董小黎的一雙眼看過去。不知何時,這條小路的正中央多出了一個蜷縮的人影。
我的視力原本就不是很好,再加上雪后,光線的反射變得更加強烈,所以第一眼看到那個蜷縮的人影時,我以為是一具凍僵的尸體,心里不免一驚。
與此同時,我的手一并按在了山地車的剎車上。
山地車行駛的速度并不慢。
被我這樣用力一按,我差一點被拋了出去。
我心想,這個時候誰還會待在這兒呢?說不定,又是一些。想到這里,我準(zhǔn)備從那團黑影的附近繞開,但還未等我做出決定,剛才那團被我認(rèn)為是凍僵的尸體的東西竟然一下子動了起來。
我一驚,差一點又一次栽倒在地。
董小黎見我莫名的舉動,有些好奇的看著我,“怎么了?”她問。
我當(dāng)然不會說出自己剛才的想法,索性搖了搖頭,“沒什么?!?br>我和董小黎繼續(xù)向前走去。近了,我才看清剛才的黑影竟然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太。
老太正半蹲在這條路的正中間,老太的一側(cè)正放著一只黑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里似乎裝了很多東西,看上去鼓脹脹的一團。
再近一些時,我才看清那個老太竟然在燒紙。而那只塑料袋里裝著的盡是一些黃紙和冥錢。
只見她從身旁的塑料袋里掏出幾張黃紙之后小心的放進自己面前的那團微弱的火苗里。一邊放著,她的嘴里還在一邊振振有詞。
我看了看董小黎,又把目光轉(zhuǎn)移到攔在我們面前的老太的身上,覺得有些好奇。畢竟,今天并不過年,又不過節(jié)。而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何這個老太偏要將燒紙的地點選在這里。
我看了看四周,四周除了幾株樹葉快掉光的法國梧桐外,并沒有其他的東西,更看不見一處民房。既然如此,眼前的老太又為何要蹲在這里燒紙。
不僅如此,老太燒紙錢的方式也讓人覺得有些怪異。
一般人燒紙錢僅僅生一團火,告慰一下先輩就行了。但眼前,卻足足有七八團同樣微弱的火苗。
更令我和董小黎無法接受的是那些火堆一字排開,竟然把原本就不寬敞的街道占去了足足一大片。
以至于我和董小黎想要過去,就必須踩到那些明明滅滅的火堆。
原本,我打算硬著頭皮過去。但一只腳剛邁出去便被董小黎拉住。
“玉明,我看還在再等等吧。反正現(xiàn)在還早,等別人燒完了咱們再過去也不遲,”說這句話時,董小黎和我站得很近。
我知道董小黎是有些害怕了。雖然,她一直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說。但是接連出現(xiàn)并且發(fā)生在她身上的離奇怪事,讓她不得不嘗試著去接受一些以前對于自己而言完全陌生的事物。
“好吧,”我小聲說。
說完,我從自行車上下來,順便把自行車立好。
也許是聽見了附近的動靜,剛才滿嘴念念有詞的老太此刻漸漸把頭抬起。
“你們這是有什么事嗎?”老太的聲音格外蒼老。張開嘴時,我才發(fā)現(xiàn)她的嘴里只剩下三顆松動的門牙。
“哦,沒事,”我輕吐出一口氣。
老太看了看我和身后的董小黎,又看了看停在我們附近的自行車,似乎明白了什么繼續(xù)問,“你們該不會是去那兒吧。”
說著,老太竟然站了起來,沖著古銅村的方向指去。
我聽了,點點頭,客客氣氣說,“是的,老人家,我們正要去古銅村呢?!?br>老太聽見“古銅村”三個字,突然間整個身子一陣松軟。幸好董小黎眼疾手快,一把將老太扶住,才不至于讓老太倒在地上。
見董小黎扶住自己,老太笑了笑,說了句謝謝。不過說完,她的臉色又驟然變成一派陰沉,好似此刻她的臉上正蒙著一層濃密的雨云。給人的感覺就是隨時都有可能落下雨來。
“小娃子,我看你們兩個都是好人,聽我一句勸,就不要沒事去那個地方了,”老太說著,繼續(xù)蹲下對著地上的一堆堆火自言自語。
聽老太這樣說,我一剎那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
頓了頓,我問,“對了,老人家,難道前面的地方以前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嗎?”
老太似乎并不愿意將這件事說出來,只是點了點頭,之后繼續(xù)沉默下去。
好長時間,見老太都沒有反應(yīng),我又問,“老人家,你的這些紙錢都是燒給誰的呢?”
老太似乎覺得如果自己今天不說出一個一二三四,那么我和董小黎絕不會有半點離開的意思,索性嘆了口氣說,“這些都是燒給我的村民們的?!?br>在“村民”前面加上“我的”的限定詞的說法讓我驀地覺得耳目一新。
我心里不由想,既然如此,那這位老太也應(yīng)該是這座村子里的人了。
這樣想之后,我依舊輕聲問,“這么說老人家以前和這些人都是一個村子里的了?”
老太先是點頭,之后搖頭,說,“算是吧?!?br>我不知為何對這個除了“是”以外就只剩下“不是”的問題,老太為何會回答的這樣的猶猶豫豫。
不過僅憑直覺,我便覺得眼前的老太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不同尋常的故事。
畢竟,這地上的火堆足足有二十個。
一下子死掉這么多人,的確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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