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成年代文早逝長嫂后她改嫁了“劉玉芝”的作品之一,劉玉芝陳盼娣是書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選節(jié):三個女人在前面走著,邊走邊聊天,從她們嘴里云清歡知道了不少這村里的八卦事,覺得還挺有意思的這個年代娛樂比較少,大家除了農(nóng)忙的時候上地多一點,平常上地就是除除草,施施糞,順便看看莊稼長得怎么樣,要是遇到天特別干的時候還要挑水澆地,其余的時間就是無聊聚在村口的大樹底下閑聊這個時候要是誰家有個八卦,不出一天,保證全村人都知道了,而且是越傳越夸張的那種云清歡聽得歡樂的笑,江文秀見她笑...
穿成年代文早逝長嫂后她改嫁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這次大兒子突然出事,她哭的幾乎肝腸寸斷,好不容易平復(fù)了心情,操持起了喪事,還給小兒子拍了電報,想讓他有時間回來一趟,送送自己的大哥。
然而,她才把電報發(fā)出去就接到了柏耐寒領(lǐng)導(dǎo)的電話,說是他出任務(wù)受了重傷,如今正昏迷不醒。
當(dāng)時,劉玉芝只覺得腦袋嗡嗡的疼,覺得自己聽錯了,總不至于老天那么殘忍,要一下子收走她兩個孩子。
好在小兒子爭氣,也可能是兄弟之間的感應(yīng),當(dāng)晚他就醒了。
而且,聽小兒子自己說的,其實他已經(jīng)受傷半個多月了,一直都沒有蘇醒,上面的人都覺得他存活可能性不大了。
打算等他徹底咽氣了再通知家里,不然怕家里人有了希望之后再毀滅,那還不如一開始知道的就是他犧牲的消息。
誰知道當(dāng)時劉玉芝拍了電報過去,領(lǐng)導(dǎo)看到他哥哥去世的消息,心疼劉玉芝這個當(dāng)媽,這才無奈告訴她柏耐寒受傷昏迷的消息。
所幸,柏耐寒當(dāng)晚醒了以后趕緊給劉玉芝打電話,告知了她他平安的消息,劉玉芝才沒有徹底倒下。
也因為柏耐寒躺了半個多月了,傷口愈合了一些,知道哥哥去世的消息,上面的人就趕緊送他回來了。
到了現(xiàn)在,劉玉芝都沒敢問小兒子以后怎么辦,他受了那么嚴重的傷肯定是不可能再回去當(dāng)兵的,況且,上面都給他發(fā)了退伍的津貼和補償了。
劉玉芝說著這些,又去牽云清歡的手,“清歡,媽知道你肯定一時難以緩過來,媽也是從你這個階段過來的,媽懂你,獨自一個人帶著孩子長大是真的苦,但媽會盡力幫著你一起帶安安長大。”
“還有,就像你媽說的,你確實還年輕,這么年輕不應(yīng)該一輩子就這樣過的,媽吃過這種苦,也不希望你真的為了文松而不改嫁,碰到合適的可以試試,到時候你也不用擔(dān)心安安,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就是媽有點自私,想讓你這兩年能不能先不考慮改嫁的事?等過兩年再考慮?安安還小,這剛失去了爸爸,你要是再改嫁,我怕他一時接受不了,而且,媽說話難聽,我總覺得親家給你找的改嫁人選你再斟酌一下,不一定適合你?!?br>
她說的委婉,但已經(jīng)是在提醒云清歡了。
云永跟陳盼娣兩口子是見錢眼開的,給她選的改嫁人選估計是看誰家出的彩禮高,而不是注重人品。
說句難聽的,要是別人愿意出高彩禮娶個二婚的女人,那這男人肯定多多少少有點缺點。
不然那么多彩禮都可以娶個黃花大閨女了,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都沒結(jié)婚。
云清歡聽了很是感慨,她回握住劉玉芝的手,“媽,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放心,我沒考慮過改嫁的事,我也是在這個家里才感覺到溫暖的,所以,我怎么舍得離開這里?我也不會聽信我爸媽的話,我知道他們?yōu)榱隋X肯定會出賣我。”
“媽,我以后就要賴著你,你不會嫌我麻煩不要我吧?”
最后特意為了活躍一下氣氛,她撒嬌的看著劉玉芝。
果然,劉玉芝眉眼微緩,沉重的神色褪去,帶著笑意道,“怎么會?只要你愿意在這個家待著,這里永遠都是你的家,我跟安安還有耐寒都是永遠站在你身后的。”
兩個人正說著話,柏耐寒跟安安進來了,安安還在男人身后給他推著輪椅。
見外面的天黑透了,云清歡看了一眼柏錦安,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晚上似乎要跟這個小團子一起睡。
看到安安身上臟兮兮的衣服,云清歡突然道,“媽,我去多燒點熱水吧,正好天也不冷,我打算給安安洗個澡。”
順便自己也擦拭一下,換個衣服。
剛才她摸了摸頭,感覺頭發(fā)也油了,黏糊糊的難受。
劉玉芝知道兒媳是個愛干凈的,直接道,“好,我去燒水?!?br>
也不讓云清歡去碰那些柴火之類的。
爐灶燒水燒的快,不過十幾分鐘一大鍋開水就燒好了,云清歡拽著安安先洗了頭。
這個時候哪有什么洗發(fā)水之類的,都是用的皂角,剛才劉玉芝就把皂角搗碎了,又在里面放了一些草木灰,去油的,都是純天然洗頭發(fā)的,比后世的一些洗發(fā)水都好用。
就是云清歡用的有些不太習(xí)慣。
她先是給這小家伙把頭給洗了,然后拿毛巾擦干,還在堂屋里弄了一盆水想給他洗澡,結(jié)果云清歡要去給孩子脫衣服的時候,安安捂著衣服,死活不讓她脫。
“媽媽,我可以自己洗?!?br>
小臉紅通通的,“他們說我是男孩子,”他抬起頭,看著云清歡,特別鄭重,“媽媽,我們倆男女有別!”
云清歡見他這模樣,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跟誰學(xué)的這樣說?我是你媽,我們倆面前可沒啥男女有別,再說了,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看過?”
這句話說的有些流/氓了,小家伙憋的臉特別紅,緊緊揪著衣服,就是不松手,“媽媽!”
聲音都大了很多。
云清歡知道他這是又羞又惱了,也不再逗他,“你這個男女有別是正確的,在外面一定要注意,但是安安,你身上有點臟,背后你也夠不到,洗不干凈怎么辦?”
安安聞言放松了下來,眉頭疑惑的一挑,“那怎么辦?”
他不想讓媽媽給自己搓澡。
“我去叫你叔叔給你搓,今天你洗的干干凈凈的才能跟媽媽一起睡知道嗎?”
她剛才把床單被套給換了,打算明天的時候把被子曬曬,再把臟的被套床單洗干凈。
所以現(xiàn)在床是干干凈凈的,她可不允許這小子再把床給弄臟。
“好?!卑舶补怨渣c頭。
云清歡出門,看到西邊房子里的蠟燭亮著,柏耐寒應(yīng)該是還沒睡,她走過去敲了敲門。
里面的動作一靜,隨即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誰?”
聲音還有些喘。
云清歡心里升起訝異,他這是在屋里干什么?
“是我?!?br>
“嫂子?”悉悉索索的聲音,隨即是輪椅在地面上滾動的聲響,隨著聲音的靠近,門“啪嗒”一聲被人從里面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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