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一貫悉心她的所有,沒想到現(xiàn)在有了姜惠,全都變了。
許秋蟬只得換下衣服,選了件自己平日里穿的素雅衣裳。
都是臨死的人了,她也不想那么喧賓奪主了。
許秋蟬帶著娟兒去到前堂時間,已經(jīng)有不少貴女們坐在一起。
她們一看許秋蟬過來,一個個的都一副看戲模樣,其中丞相之女顏云輕嗤一聲,“許秋蟬,你之前不還在我們面前,說以后自己就是這將軍府的女主人,怎么現(xiàn)在成了灰溜溜的過街老鼠了?我聽說啊,北堂宸還打算將你許配給他的下人呢!哈哈哈哈?!?br>許秋蟬并沒有把她們放在眼中,而是默默的坐到一旁不顯眼的位置,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顏云他們的諷刺還在持續(xù),許秋蟬都充耳未聞。
沒一會兒,北堂宸就帶著姜惠一起進了前堂。
周圍的說話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北堂宸身著一襲玄衣錦袍,袍身上是用金銀絲線繡著栩栩如生的瑞獸圖,他劍眉入鬢,狹長的眸猶如深潭一般,讓許秋蟬一時間挪不開眼。
同樣引人矚目的,便是北堂宸對姜惠那無微不至的照顧,她一個眼神,他便親自端水喂到嘴邊。她只是身子坐著稍稍扭動,他便在大庭廣眾之下,伸手幫著松解她腰間的困乏。
顏云在一旁嘆息,“唉,許秋蟬,你瞧瞧,這以前可是你的待遇,沒想到,現(xiàn)在成了另一個女人的專屬了。”
許秋蟬垂下了眸,說著:“我不在意?!?br>顏云輕嗤一聲,“嘴上說著不在意,心中該難受壞了吧。話說回來,當年你也是你父母舍身救了北堂宸回來,他這樣對你,嘖嘖,論誰心里的都不痛快。沒想到事到如今,你還嘴硬。”
一旁另外一個女人說著:“我聽姜惠說了,這許秋蟬在府里鬧了很久了,只是北堂宸都不搭理她,這才被磨的沒了心勁兒?!?br>顏云哈哈笑著:“原來如此。那這么說起來,北堂宸這么多年對她好,也并不是什么有感情,只是還人情罷了。”
她們說的話,就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進了許秋蟬的心里。
“就算是還人情,也不該在自家宴席上,讓許秋蟬穿這種清淡衣裳,一點兒都沒主家風(fēng)范。”這人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