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鋪上灑滿了花瓣,白悠念穿著婚紗躺在床上,精致的妝容,小臉有些慘白,緊抿著粉嫩的唇。
“我說姐姐啊,你這應該開心啊?!币贿叺陌赚撊宦冻鲂θ荩鄣桌飬s掩飾不住的諷刺跟厭惡。
白悠念渾身虛軟無力,她秀眸瞪大,對視著白瑩然,一聲不吭。
她要保持體力,不能說話。
白悠念慢慢轉頭,看向落地窗前站定的欣長背影,心,莫名的一疼。
那背影有些寂寥,有些蒼老,可,就在白海轉過身的剎那,她嘴角露出一抹自嘲,到底,她還是多想了。
她的父親怎么會心軟呢?
“媽,你說梁彥北到底會拿多少聘禮啊?”同父異母的妹妹,白瑩然站定在床的一旁,詢問著身邊的沈冰冰。
“梁彥北是誰,面子上怎么也得說得過去,出手自然闊綽?!鄙虮馈?/p>
“早知道當初我就嫁給他了,反正他娶誰都一樣?!卑赚撊挥行┘刀实拈_口,眼神卻是嫉恨的看著床上的白悠念。
不論白悠念的美貌,能力,她都嫉妒!
“你絕對不準打這個念頭!梁彥北殘暴狠戾,你……”沈冰冰余光瞥見白海過來的身影,立即禁了聲,用眼神狠狠的警告了白瑩然,再開口,卻帶著笑意,“這梁少年輕有為,你姐姐真是有福氣,能嫁給這樣的男人?!?/p>
“.…..”
沈冰冰同白瑩然的聲音像是虛化的背景一樣,她怔怔的看著體態(tài)有些龍鐘的男人,滿臉嚴肅,嚴厲的目光盯著她,兩人對視,足足三秒。
“等會兒,梁少來了,好好的給我表現??!”白海的聲音里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厲!
白悠念沒有講話。
傭人低著頭過來,悄悄的在白海的耳邊嘀咕了一句什么,白海點頭,示意了沈冰冰同白瑩然一眼,接著轉身離開。
待白海走了幾步的時候,側頭,寒厲的目光剜在她的秀眸上,“梁少馬上就來,你要是搞砸了,我白家就沒你這個女兒!!”
待房門關上,白悠念自嘲的笑出了聲。
聽見門把轉動的聲音,白悠念動了動自己的身子,剛才的休息已經緩解了身上的藥效,她絕不屈服!!
聽見穩(wěn)健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驀地,陰影籠罩下來,她對視上他英俊的面龐,男人狹眸瞇起,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嘴角微彎,眼里帶著滿意,“長得確實不錯。”
白悠念沒有講話,一雙秀眸里帶著霧水,對視著從始至終冰冷至極的男人。
梁彥北俯身,親吻上她唇的剎那,而白悠念的手也恰巧摸到枕頭下面的水果刀,寒光在燈光的照耀下刺目。
梁彥北眼疾手快,整個身子向后撤退過去,手還是被水果刀狠狠劃到。
“嘶——”
“你不要過來,不準碰我!”白悠念向前揮舞著水果刀,威嚇著他。
梁彥北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血液順著修長的手指滑下,滴落在潔白的地毯上,印出好看的花朵。
他一步一步向她走來,白悠念向后退避著,倚靠在床頭,手中的仍舊揮舞著水果刀,“不要,不要??!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眼見他越來越近,她閉上眼睛,手里的水果刀向前狠狠的刺去。
猛地,手腕被人在半空中截斷,她睜開眼眸,對視上梁彥北冰冷狠戾的目光,她心一驚,慢了半拍,手里的水果刀被抽掉,扔在床上。
“啊——”
一個力道,他將她壓制在身下,手緊緊的抓住她兩條手臂,鮮血浸染了她白色的婚紗,他目光倏冷,薄唇帶笑,“真是膽大,你既然敢這樣做,也就是說,你做好了心理準備承擔后果!”
白悠念一瞬間腦海中浮現出所有的傳言。
‘聽說了嗎?梁彥北又吞并了一家集團?!?/p>
‘就是因為有人覬覦梁氏集團,梁彥北就剝奪了別人十個億?!?/p>
‘梁彥北殘暴狠戾,冷酷,從不顧念舊情,就連自己的朋友也會下手。’
‘.…..’
所有有關梁彥北的傳言一齊涌入了腦海里,她掙扎著,一不小心打翻了床頭柜上的自己的照片,應聲碎地。
門口處立即慌慌張張的走進來一群人。
猛地,白悠念身上一輕,梁彥北對視上白海的目光。
白??匆娏簭┍笔稚系难?,眼神憤怒,猛地向前,“白悠念??!你……”大掌狠狠的朝著白悠念的臉上落下。
“出去!”
聽見聲音,白海的手掌頓在半空中,仿若未聽清一般。
“滾出去!”梁彥北磁性的嗓音加重了許,猩紅的眸子預示著憤怒,對視上白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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