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洞房


  一陣突兀的聲音插入進來,白悠念看著餐桌上他的手機不停的閃爍著。

  “喂?!钡统恋穆曇?,不帶任何的色彩,“恩,一會兒見?!?/p>

  梁彥北看著她,堅持著將她的兩只手掌心消毒完,座椅順著他起身的動作向后拉開了幾分,“我有事,出去一趟?!?/p>

  “好?!辈粍勇暽幕卮?,她也同樣的起身。

  她看著梁彥北再下來時,身上已然多了一身休閑裝,休閑的外套,褲子,襯托出男人欣長的身子,英俊的面龐,一雙墨色的眼眸隨時都有可能降臨暴風(fēng)雨,她收回了眼,最終兩人對視一眼,梁彥北出門。

  今天是她的婚禮,今晚她正不知道該怎么樣應(yīng)對這個男人,這下他走了,她心底也輕松了些。

  白悠念簡單的吃了幾口,也起身上樓,睡在又大又軟的床鋪上,她以為,這一夜,梁彥北是不會回來了。

  夜晚的風(fēng)開始沙沙作響,呼嘯而過的風(fēng),讓白悠念皺了皺眉頭,她放下了床頭邊的一本書,關(guān)燈,睡覺。

  夢里,她感覺有一個人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伸手去推壓在身上的人,推拒了兩下,白悠念猛然的驚醒,黑夜里,她看不清楚任何東西,但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梁彥北!

  他身上伴隨著酒的味道,濃重的圍繞在她臉上,“梁彥北!你醒醒,下去!”

  白悠念被壓制的有些透不過氣,她伸手,就將一邊的燈打開,刺眼的燈光讓她閉上了眼眸,再緩緩的睜開時,她感受到有一只大掌已經(jīng)竄入她的睡衣里。

  小手立即抓住男人的大掌,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梁彥北??!”

  白悠念有些慌了,胸口微微的起伏著,濃厚的酒味不住的灌入她的唇鼻尖。

  “記著,你永遠是我的女人!”大掌迅速的抽離她的手,轉(zhuǎn)而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顎,因為喝酒而變得猩紅的眼眸顯得更為兇狠。

  下巴被捏得生疼,白悠念毫不示弱的對視上他。

  “是我的女人,就該履行應(yīng)有的義務(wù)!”

  說著,梁彥北一個翻身,就已經(jīng)將她壓制在身下,任由她在他的身下掙扎著,也無半點的作用。

  白悠念的雙臂輕而易舉的被男人輕而易舉的鉗制在大掌里,繞過頭頂,一只手來回的游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

  她沒有穿胸罩睡覺的習(xí)慣,剛才下樓時還穿著,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脫下了,她不知道他會回來。

  “啊—”

  大掌握住柔軟的豐盈,惹得白悠念陣陣顫栗,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感覺灌入她全身。

  “不要,不要!”

  白悠念瞳孔睜大,大肆的掙扎著。

  她的掙扎對于梁彥北來說不值一提,甚至于,她的掙扎,更加的惹得了男人的不滿。

  “不要?郭星涼就可以,我就不可以?記住,你現(xiàn)在是我的,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從今以后,沒有人能再動我的東西!”

  梁彥北腦海里不住的浮現(xiàn)出白悠念的話,她說,他們已經(jīng)睡在一起。

  他額角的青筋暴露,大掌攥著她兩只手腕的手不自覺的用力,另外一只手粗暴的蹂躪著她胸前的柔軟,“你是我的,你是我的?!?/p>

  低頭,便攫住她的唇,撬開她的貝齒,粗暴的狂卷著她唇中的香甜,也不管她是不是喘息不暢。

  白悠念被梁彥北這樣的動作驚嚇住,她扭動著身子,繼續(xù)的掙扎著。

  這種動作對于梁彥北來說根本就是白費力氣。

  而梁彥北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得到她!

  “他親過你的唇,還有哪里?”猛不丁的,梁彥北離開她,詢問出了這句話。

  白悠念大口喘息著,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男人再次的封鎖住了唇。

  大掌來回的游移在她光滑的身上,而他也一路向下的親吻著她。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奔毼⒌穆曇舭殡S著哭泣,白悠念知道,這個男人在氣憤,在生氣,是她說了那樣的話。

  “不要不要!”

  “啊——”

  一股貫穿全身的力量,讓白悠念痛得無法亂動,她兩腿間不住的顫抖著,而梁彥北在沒有前戲不多的情況下,突然的進入,也立即的停頓了下來。

  他的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看著床上顫顫抖抖的小女人,他想抽離出來,但是又生怕她疼。

  他松開她的手腕,彎身,輕輕的將她抱在懷里,“沒事了,沒事了,乖,一會兒就好了?!?/p>

  她得讓他適應(yīng)一下他的尺寸,而他也被她的下面緊得難受,該死的,她騙他!

  白悠念緊緊的咬住嘴唇,直至泛白,露出血跡,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不知是疼的還是其他。

  梁彥北伸手過去,拇指輕輕的磨開她緊咬住的唇,輕輕的摩擦著那滲出的血跡,“乖,沒事了。”

  他輕輕的親吻著她的唇,她的額頭,想要以此來緩解她的疼痛。

  梁彥北也不好受,不住的隱忍著,還要誘哄著身下的這個小女人,他的額頭已經(jīng)滲出細密的汗水。

  “一會兒就好,一會兒你就可以適應(yīng)了,乖。”梁彥北輕輕的誘哄著,身下慢慢的律動著。

  剛一開始,就看見她痛得顫抖,他也不在亂動。

  他欣喜,欣喜她還是他的,同時也心疼,揪心了的疼,看著溢滿淚水的女人,他猛地將自己的碩大抽離了出來。

  “啊——”

  猛地生疼,讓白悠念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

  “乖,悠念,沒事了沒事了,已經(jīng)沒事了?!绷簭┍彼谒囊粋?cè),將她的身子環(huán)抱在自己的懷里,輕聲的誘哄著她。

  白悠念依舊顫抖著,雙腿還是不住的顫抖,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從里面流出來的東西。

  郭星梁,對不起......

  她在心里對那個男人道,她以為,她會一直同郭星涼在一起,直至結(jié)婚,直至將自己完全的交付于那個男人。

  她的顫抖,更加讓梁彥北心疼,他圈攬著她身子的手更加的擁緊,大掌輕輕的摩擦著她的后背,輕輕的安撫著她。

  梁彥北皺了皺眉,已明顯的感受到下體的變化,讓他難受不已。

  誰的洞房花燭夜大概也沒有像他這么悲慘的了。

  好一會兒,白悠念停止了顫抖,她依然沒有睡著,而梁彥北也感受到她不在顫抖,松了一口氣。

  靜謐的氛圍圍繞在兩人的身旁,兩個人靠的極其的近,他身上除了有酒香味,以及還有淡淡的清香,獨屬于他的。

  有的,只是兩人的呼吸聲。

  白悠念輕輕的動了動,從他的身邊撤離開。

  “悠念?!?/p>

  “我要去洗澡?!?/p>

  白悠念將燈光隨口按滅,拿起一邊的睡衣,再次的披在自己的身上,她動了動腿,生疼無比。

  她要去清洗一下自己的身子。

  感受到床上的男人不再有任何的動作,她慢慢的下床,在下床的剎那,她腿間承受不住的再次顫抖著,鉆心的疼。

  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攙扶,她走了兩步路,就已堅持不住,身子向著地面倒去。

  白悠念立即閉眼,預(yù)想的疼痛沒有襲來,只感覺有一只大掌扯住了她下滑的身子,一個用力,她癱軟在了男人的身上。

  她強硬的推開身上的男人,任由她怎么推,他一動不動。

  “我?guī)闳ハ??!?/p>

  不再給她任何的動作,梁彥北已經(jīng)抱起她,向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片刻功夫后。

  坐在浴缸里的不是白悠念自己,而是他們兩個人。

  梁彥北美名其曰,自己也要洗。

  她背對著男人,男人輕輕的為她擦洗著。

  兩人無言,但是這種氛圍,大概是兩人間最為和諧的,沒有任何的爭吵。

  白悠念的身子被手臂圈攬住,梁彥北已經(jīng)游離到她的身側(cè),讓她的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不要!”

  “放心,我不動,給你清洗清洗。”

  她以為他會......

  而她坐在他的腿上,他也確實沒有動半分,只是幫她清洗著身子。

  “不用你清洗,我自己可以。”白悠念倔強著。

  梁彥北雙臂松開,示意讓她自己來。

  白悠念從他的腿上剛撤離半分,就已穩(wěn)不住,身子向著一邊倒去,瞬時被一條猿臂撈住。

  她羞紅著臉,又氣又惱,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乖乖坐著不要動,快點洗完,去睡覺?!?/p>

  白悠念警惕著他的任何動作,梁彥北真的在幫她清洗著,沒有其他。

  打橫將她抱起,一塊大浴巾,披在兩人的身上,出了浴室,向著床的方向走去。

  兩人睡在床上,白悠念再也沒了睡意,相反的是梁彥北擁著她卻睡過去了。

  直到凌晨,白悠念才扛不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當(dāng)她再醒來,已經(jīng)是大中午,而她也是被餓醒的,而身邊早已沒了男人的蹤影,這倒是讓她松了口氣。

  甚至于,白悠念連洗漱都沒有,就下床了,出門就碰到傭人。

  “少夫人,您醒了?!?/p>

  “恩?!?/p>

  “梁彥北呢?”

  對于白悠念直呼‘梁彥北’三個字,讓傭人怔愣了一下,隨后還是恭恭敬敬的回答,“少爺去公司了,臨走前囑咐我們不要叨擾少夫人,還讓您醒來就吃早餐。”

  白悠念點點頭,沒有講話,梁彥北走了?昨晚的賬,她今天要一并回報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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