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總裁,隱婚夫人不見了》,大神“迷陽”將許之漾霍庭深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第12章許之漾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耳邊的酥麻感瞬間隨著血液延伸到四肢百骸“霍總,我們離婚了,不可以睡到一個房間,更不可以同蓋一床被子,還是請霍總回主臥吧,客臥的床太硬不適合您金貴的玉體”她顫著音再次提醒兩人協(xié)議離婚的事實,生怕他真的要做點什么“你不是就喜歡跟我蓋一床被子么?”霍庭深的語氣里略帶譏諷,許之漾臉熱了一下,仿佛聽到啪啪的打臉聲,他說的這事并不算冤枉剛結(jié)婚的那幾個月,他不常回錦園,經(jīng)...
總裁,隱婚夫人不見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路修遠(yuǎn)抬頭問許之漾,“你定外賣了嗎?”
許之漾站起來往玄關(guān)走,“開門看看唄。”
把門打開,看到門外立著的人,心臟驟然縮緊,平靜了幾天的情緒又有些激動。
“你來做什么?”
“你好意思問?一個有夫之婦住在單身男人家合適嗎?跟我回去?!?br>
“有夫之婦這個詞現(xiàn)在用在我身上不合適了吧?我們協(xié)議離婚了,明天就去民政局把離婚手續(xù)辦完吧?!?br>
省得礙他眼。
她在說明天離婚的事情,霍庭深根本不理,直接把人強行抱起來大步往門外走,到門口吩咐姜政,
“把太太箱子拉出來?!?br>
一慣霸道的做派。
“混蛋,你放我下來......”
許之漾撲棱著小腿反抗,霍庭深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直接抱下樓把她塞進(jìn)車?yán)铩?br>
只要離婚手續(xù)一天不辦完就不會允許她住外面,這是他的原則。
“想離婚嗎?明天一起去?!?br>
“好?!?br>
提到離婚,許之漾冷靜下來回了一個字,調(diào)整好坐姿,臉別向窗外,留給他個后腦勺。
汽車駛出小區(qū),許之漾看著窗外飛速后退的街景暗自神傷。
在霍庭深這里自己就沒有過話語權(quán),離婚也好,其它事情也罷,都只能聽他安排。就比如今天不想跟他回去,卻要被強行塞進(jìn)車?yán)?。從前不會反抗,現(xiàn)在是反抗無效。
他從來都是強勢的,這段短暫的婚姻關(guān)系從來沒有公平過。
左右也要結(jié)束了,就讓這段關(guān)系維持到明天吧。
回到別墅,劉阿姨準(zhǔn)備了一桌子可口的飯菜。霍庭深從進(jìn)門就去了書房,一直沒出來。
這頓飯許之漾一個人吃的比較自在,豪門太太做了三年,她的胃也被養(yǎng)得精細(xì)又嬌氣,還是家里阿姨的廚藝更合胃口,不在家的這幾日,她沒吃過一頓順口飯。
像是逃荒回來似得,許之漾胃口大開。
或者懷孕的原因,她總是很容易就感到餓,肚子里的小家伙也饞,想必是個小吃貨。
劉阿姨把新出鍋的湯端來,看到飯桌上的空碗愣怔了一下,接著露出欣慰的笑容。她從小兩口結(jié)婚便被霍老爺子安排來照顧他們起居,三年來,還是頭回見到太太對她的廚藝這么捧場。
對于一個廚子來說,最大的肯定莫過于光盤。劉阿姨抿著笑問,
“太太要再添一碗飯嗎?”
許之漾擺擺手,些許尷尬,“阿姨,我吃飽了。”
劉阿姨折回廚房拿來個空碗,“吃飽了就喝碗海鮮湯吧,這個海鮮是先生派人送來的,聽說是剛出海就空運過來了,鮮得很。先生特意叮囑晚上給您煮湯?!?br>
許之漾默了默,這是打個巴掌給顆棗的意思?
劉阿姨已經(jīng)盛了一碗湯放到她面前。
碗底鋪沉著一層明蝦肉,青口貝,劉阿姨刀工了得,肉粒切得一般大小。湯里加了番茄,芝士,色澤誘人。濃郁鮮滑的芝士海鮮湯從前是她的最愛,幾乎隔幾天就會讓劉阿姨煮一次。霍庭深不愛喝,許之漾每次會干掉兩碗。
今天這湯沒變,許之漾聞著濃濃的海鮮味,一陣惡心感涌上來。
劉阿姨急了,忙過來檢查這湯,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放下手里的東西幫她拍背,同時也一臉疑惑,畢竟她是過來人,
“太太,您是不是懷孕了?”
許之漾一張小臉憋的通紅,忍著惡心趕緊把海鮮湯推遠(yuǎn)一些。
“沒有,我例假剛走?!?br>
一句話直接把這事揭過去,為了避免劉阿姨懷疑,許之漾快速離開餐廳。
二樓書房門緊閉,她上樓時忍不住放輕腳步,回屋拿了件睡裙,直接到客臥洗漱,睡覺。
半夜感覺腰上一沉,她嚇了一跳,腦子醒了一半,剛要把一旁的人推開,腦袋就被強大的力量扣進(jìn)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
熟悉的木質(zhì)香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吸入鼻腔,許之漾不由得眼角濕了一片。
“你這是做什么?”
霍庭深似乎很困,聲線慵懶又繾綣,
“別動,睡覺?!?br>
他說著話,又把她摟緊了些,霸道的把人按在心口,也不管別人舒不舒服。
許之漾快被捂得不能呼吸,在他懷里小幅度地掙扎著,想擺脫他的桎梏。
她特意拿了個單人被,躲到客臥來,就是怕他臨時起意強迫她做點什么不合時宜的事,她現(xiàn)在要保護(hù)自己的肚子,不能再出一次意外。
想到這,許之漾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他抱這么緊不會真想做點禽獸的事吧?
也不是沒可能。
他那方面需求向來都很......她是清楚的。
隔著兩層面料,不屬于自己的體溫傳來,許之漾吸了口冷氣琢磨著,明天離婚,今晚要怎樣擺脫這個人?
有點難。
她知道他的脾氣,反抗只會激發(fā)他的控制欲。
偏偏這床單人被蓋兩個人實在費勁,加上他身材高大,兩人必須貼到一起才能勉強都蓋上。
“霍總?”
她試探的叫了聲,霍庭深不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即便這樣,橫在腰上的手臂快要把她揉進(jìn)身體里。
“你走錯房間了,這里是客臥?!?br>
她小聲的提醒,仍然得不到一點回音。
“你這樣對得起秦蓁蓁嗎?”
像是沉睡的雄獅被踩了尾巴,霍庭深驀地睜開眼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睨著她。即便是黑夜,依然能看清那雙幽深狹長的眸子,比這夜色更讓人猜不透。
果然秦蓁蓁就是他的逆鱗,碰一下會被他弄死嗎?
反正也要離婚了,許之漾這一刻忽然想豁出去地探他的底線,從前在他面前小心謹(jǐn)慎,怕被他嫌棄,怕遭他煩。
如今他都要拋棄她,去擁抱他的白月光了,還有什么結(jié)果比這更壞的?從前的伏小做低只是想讓他愛上自己,哪里知道愛情這東西是乞討不來的,不愛就是不愛,做什么都沒用。
“你做什么?”
“我哪樣?”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霍庭深倏地低笑一聲,腦袋湊近了幾分,埋進(jìn)她的頸窩,帶著氣音問,
“你覺得我要做什么?或者你在期待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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