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迷陽的《總裁,隱婚夫人不見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第5章“怎么臉色這么差?”霍爺爺掀起眼皮瞅了眼不遠(yuǎn)處的大孫又道,“你也來”兩人被霍老爺子帶進(jìn)書房“胳膊這里是怎么弄的?”老爺子眼尖,看到了許之漾手臂上的擦傷,是昨天被那兩歹徒摔到地上弄傷的許之漾乖巧地笑了下,避重就輕的答,“爺爺,不疼的”老爺子掀起眼皮質(zhì)問一旁的霍庭深,“你來說,漾漾手臂的傷是怎么弄的?”霍庭深把目光投到許之漾身上,這才看到她藕白的右臂上觸目驚心的擦傷,看著就生疼,面對爺爺...
總裁,隱婚夫人不見了 精彩章節(jié)免費(fèi)試讀
許之漾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耳邊的酥麻感瞬間隨著血液延伸到四肢百骸。
“霍總,我們離婚了,不可以睡到一個房間,更不可以同蓋一床被子,還是請霍總回主臥吧,客臥的床太硬不適合您金貴的玉體?!?br>
她顫著音再次提醒兩人協(xié)議離婚的事實(shí),生怕他真的要做點(diǎn)什么。
“你不是就喜歡跟我蓋一床被子么?”
霍庭深的語氣里略帶譏諷,許之漾臉熱了一下,仿佛聽到啪啪的打臉聲,他說的這事并不算冤枉。
剛結(jié)婚的那幾個月,他不常回錦園,經(jīng)常到其它房子一個人住。她變著法哄他回來,連情|趣睡衣都用上了。當(dāng)時想著見面三分情,日久見人心。她對自己的這副皮囊還是有些信心的,總覺得只要夠努力便能入他的眼。
現(xiàn)在想起這些,只覺荒唐。
霍庭深從她身上趴起來,用胳膊撐著。不可否認(rèn),自己剛剛被那聲‘霍總’刺痛。她從前只喊他‘阿深’,忽然意識到還沒從她嘴里聽到過一句‘老公’。
“我是你老公。”
他平淡的語氣卻給人一種不可置喙的壓迫感。擱平時,許之漾定不敢反駁什么。
現(xiàn)在?
他們要離婚了。
“明天就不是了?!?br>
許之漾被他居高臨下地睨著,好似砧板上待宰的魚。
“明天的事明天說,我只活在當(dāng)下,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叫我老公!”
兩人關(guān)系都到這份上了,實(shí)在想不通還有什么好爭的?
揣摩不出他的心思,許之漾心里陣陣打鼓,表面還佯裝著鎮(zhèn)定,
“霍總還怕沒人叫你老公么,全京市女人都想叫你老公,說不定明天前腳出了民政局,后腳就有人喊。”
許之漾這么說,當(dāng)然暗指秦蓁蓁,她早就等不及他離婚,恐怕霍庭深在二樓辦完離婚手續(xù),秦蓁蓁就能立馬拉著他上三樓辦結(jié)婚登記。
“所以你也想是嗎?”
許之漾被噎了一下,他這是什么腦回路?若不是他頂著那張臉說出這話,妥妥的一個普信男。
“現(xiàn)在叫一個!”
許之漾被他一句話驚的瞪大雙眼,好荒誕的要求,離婚前夜被要求喊老公。清晰記得兩人領(lǐng)證的第一個晚上,她喊過一聲‘老公’,換來他一記刀眼,和一份協(xié)議,從此便絕口不提這兩個字。
“怎么,讓你叫聲‘老公’這么為難?叫一次,一個包怎么樣?”
許之漾感到被羞辱,一顆心細(xì)細(xì)密密的疼。
以前他每次都會送個包以做報酬,兩人都不像夫妻。
自己不是他老婆,更像他包來的小姐。
衣帽間的那整面墻的名牌包包,她一個都沒動過。每一個都是自尊被踩到腳底的見證。
這樣的恥辱,到今天為止也夠了。
許之漾盯著他苦笑著,心里不斷的在念,
霍庭深,我不要再愛你了!
滾吧,渣男!
霍庭深并沒打算放過她,重重地吻過來,急切又狠戾。許之漾躲了幾下,安靜如斯的房間里傳出幾聲磕碰的聲音。
“你......放開我,再強(qiáng)來我報警了!”
霍庭深看到懷里的女人今天是真的不想,是不是故作矜持他還是分得清的。聽到她說報警,又覺得有些失笑。
從前乖得像只兔子,如今敢跟他頂嘴,還拿報警來要挾他,放眼整個京市還沒人敢這么對他霍少。
這個女人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
“那你盡管去告我好了,今天我想。”
幾分真話幾分恐嚇,許之漾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蜷縮在他身下,手不自覺伸向小腹。
兩顆滾燙的眼淚滑出眼角。
許之漾意識到這個人最討厭別人要挾他,來硬的在他這行不通。她忽然有些手足無措,如果他真要硬來的話,她是抵抗不過的,畢竟男女力量懸殊。
“你怎樣才會放過我?”
身下的小女人忽然委屈起來,小可憐般噙著眼淚看著他,霍庭深最看不得她眼淚汪汪的樣子,尤其是在床上。
終于他心軟下來,
“叫聲老公就饒了你?!?br>
“想得美!”
霍庭深剛剛舒展的眉頭又蹙了起來。
很好,還在嘴硬。
“不叫是吧?”
霸道的吻鋪天蓋地襲卷而來,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許之漾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她左右躲著,雙手抵著那堅實(shí)而滾燙的胸膛。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怕得小聲啜泣起來。
“老公,老公......放開我,求你?!?br>
她這個狀態(tài),霍庭深就算再急色也沒了興致,何況他本身也只是想摟著人睡個覺而已,是她非來激他。
她離開錦園后,他就沒睡過一個踏實(shí)覺。
霍庭深有被取悅到,憐惜的幫她擦掉眼角的濕潤,
“叫得不錯,以后就這么叫?!?br>
他夸了一句,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到一邊平復(fù)呼吸。
許之漾把睡裙整理好,抱著手臂小幅度的顫栗著,下一秒身體跌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大手不經(jīng)意的貼到她的小腹。
許之漾整個身體忍不住的輕顫。
“我有那么可怕?你在抖什么?”
“睡吧,不動你?!?br>
他這么說著,把人又往懷里攬了幾分,被子終歸是小了。
許之漾冷靜下來,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已經(jīng)睡著,胸腔隨著呼吸規(guī)律的赽伏,頭頂是他溫?zé)岬暮粑?br>
她抬頭,視線正對上他削薄的唇。
只有在這時候,她才敢如此放肆地打量著他。
都說這樣唇形的人薄情,而他對秦蓁蓁念念不忘至今,分明就是個長情的人。被他愛著的人會很幸福吧。
隔日,許之漾醒來床上已經(jīng)沒了霍庭深的身影。
她伸伸懶腰,發(fā)現(xiàn)手心里握著他的副卡,一張紙條。
我去B市出差,歸期不定。你這幾天回老宅住,不許去路修遠(yuǎn)家?。。?br>
許之漾感覺有被戲弄到,兩人說好今天去辦離婚手續(xù),他忽然出差,離婚的事不知又要推到什么時候了。
憑什么他說讓她去老宅,她就要乖乖去。
偏不。
許之漾起床收拾衣物,再次塞進(jìn)行李箱下樓,到樓梯口看到樓下的人時腳步驀地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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