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疑驚悚《幫師父成仙后,我要盜墓飛升》是大神“花知春野”的代表作,槐叔杜光庭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就這么點值錢的東西還不讓人拿走,老摳門”他又追加一句陸加爵繼續(xù)大跨步往前,恨不得一腳能踏出墓道去不料一腳踩中一塊可活動的石板,整個墓道內頓時回蕩著機關齒輪轉動和石板的摩擦聲“機關!”陸加爵大喊一聲,轉身招呼我和啞巴快跑待我反應過來時,啞巴已經跑回起點,從手中掏出土炸藥準備迎敵了我和陸加爵狂奔幾步后,發(fā)現墓道內并沒有想象中的暗箭滾石之類飛出唯一的變化是那些宮燈統(tǒng)統(tǒng)扭轉方向,面朝墓道,...
幫師父成仙后,我要盜墓飛升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一般說到蝙蝠,人們腦袋里的第一印象就是,吸血、攜帶病毒,陰森黑暗。
但一千多種蝙蝠里,只有三種會吸食血液,其余大多是吃素的。
眼前這只吸血白毛大蝙蝠,完全不符合我們對普通蝙蝠的認知。
體型能到一米多的蝙蝠是一種食素的狐蝠;
而生白毛的是洪都拉斯白蝙蝠,亦食素。
眼前這只,體生白毛,豬鼻紅眼,鼻子中間有一道U形的裂溝,看上去十分惡心。
“我那會兒看見的不是這只啊——”
陸加爵一句話把我和啞巴都嚇得一激靈,難不成這黑暗潮濕的洞穴里不止一只蝙蝠?
我用兵工鏟將船里的死蝙蝠推下水,招呼他倆趕緊離開這兒,這只一死,很可能會招來另外一只猛烈的報復。
并且在我們拐進岔路的這段時間內,另外那只蝙蝠始終沒露面,看來它精明得很,知道貿然飛進來會暴露自己。
此時它很可能就隱在某處找機會偷襲。
三人正要調轉船頭,船上的手提燈卻快速黯淡下來,緊接著熄滅。
“怎么了?”我心一驚。
“沒電了,換電池!”
三人頭頂射燈發(fā)出的光亮根本不足以將岔路洞穴照亮。
在無比的黑暗中,那些被燈光照亮出形狀的石幔、石柱反而更加恐怖,令人壓抑。
啞巴忙去在包裹中翻找電池,慌亂間,我感覺身后的船體一沉。
鼻子里聞到一股腥風,暗道大事不好,定是那白蝙蝠趁亂飛到后面了。
由于手里沒準備好我低頭俯身,趴在船底,陸加爵反應也是極快,抄起手里的折疊船槳朝蝙蝠擊去。
白毛蝙蝠晃了晃身形,竟放棄攻擊飛上空中,躲在一處石柱上,陰冷地盯著我們。
啞巴也不找電池了,舉槍就要射擊,但沖鋒舟的舟身迅速向一側坍塌,大量的水瞬間涌入船體。
回頭去看,只見沖鋒舟的氣囊被蝙蝠的利爪劃出幾道裂口。
氣囊里的氣體幾秒鐘就放了個精光,船體進水后,三個人瞬間失去重心,連同包裹物資一起墜入冰冷的河水里。
這里的河水常年不見陽光,陰冷徹骨,一般人在這種水里根本游不動,并且極容易導致肌肉痙攣僵化。
肌肉一旦僵硬,基本上就會沒入水中淹死。
“別管物資了!”我一邊撲水一邊對他們喊道。
這種情況下抱著物資不撒手只會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原本在角落里觀察情況的白毛蝙蝠猛地扎下來,一對長而鋒利的后爪直往我腦袋上抓來。
這家伙比剛才打死的那只聰明很多,簡直跟成了精一樣,竟然懂得過河拆橋,把我們的船弄沉然后趁火打劫。
現在我們三個泡在水里,既無法開槍又不能用兵工鏟自衛(wèi),對它來說和綁在祭臺上的山羊沒兩樣。
眼見蝙蝠撲來,我不得已深吸口氣,把頭扎進水里躲過一劫。
可整個人在水中泡了不到一分鐘,下肢已經逐漸變得沉重麻木,失去知覺。
再不逃出河水我們三個都得完蛋。
可河水兩邊都是筆直的石壁與層疊的石幔,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一時之間,強烈的絕望涌上心頭,想不到這輩子最后一次見陽光竟是在那山窟下面。
一籌莫展之際,陸加爵和啞巴指了指空中盤旋著找機會的蝙蝠,然后拉著我往右方的石壁游去。
原來那石壁下方竟有一處一米多高的半圓形石窟,三人忙鉆進石窟里,躲過了白毛蝙蝠的第二次攻擊。
在石窟里回頭,借著射燈的光照,依稀看到蝙蝠趴在石窟同高度的對面石壁上,調整姿勢準備飛進來。
“這畜生沒完沒了了!”陸加爵凍得上下兩排牙齒“咯吱咯吱”響。
外面肯定是沒法去了,三人只能向洞穴深處進發(fā),探照燈在前方依舊照不到頭,這河水綿延出去至少還有一二百米。
但我們三個的體力在如此寒涼的水里無法支撐著游那么遠。
剛游出去十幾米,腳下踩到了一灘爛泥,眾人又往前游了幾步,泥面越來越高,水也越來越淺。
“前面能上岸!大家撐住?!比嘶ハ鄶v扶著往前,而身后再次傳來了蝙蝠尖銳的叫聲。
啞巴從口袋里掏出一枚蠟封的雷管,去掉蠟皮,拔出銷子,放在一旁的石幔上。
別看啞巴平時干巴巴的一副老實人樣,玩兒起命來卻是個連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狠人。
三人忙往前躥出幾米,隨后撲倒在水里。
身后炸藥聲響,層層石幔瞬間被炸得粉碎,那白毛蝙蝠并不認識雷管是什么,徑直往前撲。
結果被爆炸的余波直接轟成了碎末,與石壁上炸開的碎石掉進水中。
三人從水中坐起,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完了,什么都沒了,出師不利?!标懠泳魷喩砩舷旅嗣?br>
所有東西都在剛剛掉進水里了,只剩下三塊戰(zhàn)術射燈的備用電池。
我往腰間一摸,好在辟邪短劍還在,朱砂在水里溶了大半,剩下的結成一團硬塊。
“你的GPS手表呢?再呼叫一下你們總部,把我們救出去,順便送點物資來。”我對陸加爵說。
他抬手看了看,發(fā)現外殼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被撞碎了,手表內部進水短路了。
“得,徹底沒戲,那么多裝備還沒在手里捂熱乎呢,都糟蹋了?!标懠泳舭咽直硪徽?,拋進水里。
啞巴一直在水面下來回摸索,從泥里掏出一個防水袋,里面裝滿了壓縮食物還有兩壺水。
這是他在沉船的時候緊急從水里撈出來的,有了食物和水,情況就還不算太糟。
只是這才剛進山就接連遭遇到這么多險情,先是那列詭異的火車,后又被倆白毛畜生逼到此等絕境。
連江家仙府的毛還沒摸到就快把命搭進去了,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此行注定萬分兇險。
“你們以前下墓也這么玩命嗎?”我問他倆。
陸加爵將壓縮餅干和午餐肉給大家分了幾塊,苦笑道:
“老子出道這么多年,第一站就沒走得這么兇的。
狐貍,你干嘛非得去找那什么仙府,到底去干啥的,能不能給咱通個氣兒?!?br>
“跟你們沒關系,打聽那么多干嘛?!蔽也恢狸懠泳羰遣皇窍胩孜以挘琅f保持警惕,對于仙府的事閉口不談。
“你瞧你這人,真沒勁,我就見不得別人有秘密藏著掖著,你越是不說,我好奇心就越大,你先跟我說一半行不?”
陸加爵往我跟前湊,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把我們目前的艱難處境忘得一干二凈。
“拉倒吧,不想著怎么出去天天搞別人八卦,離我遠點?!?br>
我三兩口吃完食物,起身追上在前面勘察山洞的啞巴。
三人往山洞深處走去,這是一個呈喇叭狀。
前窄后寬的山洞,越往里走地形越寬闊,地面也越來越干燥。
不過奇怪的是山洞深處的空氣并沒有如我料想的一般變悶。
啞巴反而用手語告訴我們,他聞到了從洞深處吹過來的新鮮空氣。
三人頓時打起精神,有新鮮空氣就說明山體有一定的裂縫或者穴窟直通地面。
但愿那里不是和先前經過的山窟一樣直上直下無法攀爬就好。
我們在山洞里行進了十幾分鐘,陸加爵靠在墻邊仔細觀察,對我們說:
“這山洞是人工修鑿過的!”他指著土石上面一條條的刮痕,判斷這人工洞少說存在了幾百年。
我又驚又喜,這山洞會不會是宋代江家擴建的?
不過他們因何要對這座山里的山洞動手腳呢?難道說在風水上有什么說法嗎?
我問陸加爵,他想了想,搖頭表示這里的風水并沒什么特別的。
“不過不一定,你說的那什么江家仙府,我覺得跟風水上沒什么關系,畢竟那座天宮建得就沒什么道理,這個要根據你掌握的資料判斷。”
我點了點頭,暗自苦笑,我對江家仙府的了解也完全是出于師父給我留下的書信中口頭傳授。
甚至連真假都難辨,更別提什么細節(jié)了,這一路前去只能自己摸索。
啞巴忽然放慢腳步,來到我倆中間,打著手語好一頓比劃,我們才明白他要說什么。
他認為這里的山洞很有可能是那些祭祀白毛蝙蝠的人開鑿出來的水路,是通往祭臺的路。
“這里離祭臺不遠,又有蝙蝠出沒,倒是有可能,”我想了想說道,
“但是這項祭祀活動持續(xù)了幾百年嗎難道?如果真是這樣,這洞里可能就不止兩只蝙蝠了,幾百年這么繁衍下來不可能只有兩只?!?br>
無論怎么解釋,謎團依舊縈繞心頭,眾人只得再快一些趕路,到終點處一探究竟。
幾人又向前走了半小時,終于,這座山洞末端以半圓形收尾。
而山洞的挑高也足足有八九米,寬處有十幾米,地面上甚至鑲嵌了大塊大塊的青磚,十分平整。
其上落滿了灰塵,少說有幾十年沒人踏足過這里。
走到洞中央用射燈照亮洞壁,那石壁上竟然依勢建造了一幢二層宮殿。
宮殿頂蓋琉璃瓦,四角頂鎮(zhèn)屋脊獸,檐下斗拱相連,整座龐大的地宮赫然出現在昏暗的山洞中,自上而下俯視著面前三個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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