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木魚聲聲的《穿書后,皇妃每天都在拆自己cp》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李政又一拍大腿:“你的意思是三皇子是......裝???”李西子笑而不語,高深莫測道:“要為長遠(yuǎn)考慮就不要把寶都壓在一個人身上,這樣很容易輸?shù)脙A家蕩產(chǎn)的”李政有些懷疑,問她:“你怎么知道這些的?爹記得你對政事可從來不感興趣的”李西子打哈哈道:“昨天晚上睡覺,菩薩托夢告訴我的,爹不信我總該信菩薩吧?”李政的確不相信李西子說的那些話,她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姑娘家怎么可能懂政務(wù)上的事?不過她剛剛說...

穿書后,皇妃每天都在拆自己cp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李西子吃飽喝足正往家走,路上還為今天的見義勇為開心不已,可走著走著卻總感覺身后有人跟著自己,她在一個賣鏡子的小攤前停下來假裝要買東西,然后借助鏡子反照向后看,不出所料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她唇角微揚,放下鏡子繼續(xù)往前走,然后飛快閃身躲進附近的一條窄巷。

身后跟著她的人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著急的四處張望,途經(jīng)巷口的時候卻突然被一只手抓了進去。

還來不及尖叫,一只手又迅速捂住她的嘴巴。

“跟蹤我干什么?”李西子冷眼看著她,秀眉微蹙。

周玉兒發(fā)不出聲音,悶哼兩聲后嗚嗚哀求李梓熙把手放開。

李西子這才放開她,拍拍手抱臂繼續(xù)審視她:“又想害我?”

周玉兒搖頭:“你別把我想的這么壞好不好?我又不是每時每刻都想著害人的?!?br>
“那你跟著我干什么?”

周玉兒左右看看,招手讓李西子靠近一點。

李西子警惕的拒絕了:“有話直說,這兒沒別人?!?br>
周玉兒見她不肯朝自己這兒來只好作罷,繼而壓低聲音問:“你剛剛其實是故意朝那個小廝發(fā)火也是故意打翻酒壺的對吧?”

李西子不答反問:“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我忽然想起來,那小廝送酒之前好像有個人去往里面加了點什么,之前我沒留意,以為他只是掀開看看,可要是結(jié)合你方才的所作所為就有的解釋了?!?br>
周玉兒神秘兮兮的湊到她身邊:“你認(rèn)識被下藥的那個人對嗎?”

李西子拍拍她的肩,無奈道:“大姐,你想象力太豐富了,誰還沒個脾氣了?再說了,今天不是你執(zhí)意要請我吃飯的嗎?”

“可地方是你挑的啊!”

廢話,有這么個冤大頭請吃飯,她當(dāng)然要挑貴的點了,這兒是全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不在這兒吃在哪兒吃?

雖然還真被她說中了,但就李西子而言,這種事還是要保持低調(diào)神秘才顯得自己氣質(zhì)高深。

況且按照她現(xiàn)在這股刨根問底不問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兒看來,自己要是承認(rèn)了,她只怕更加難纏。

“你想太多了,沒有的事,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沒事兒少來煩我。”

“可是......”周玉兒眼睛放著光,擺明了沒打算就這么放過她。

李西子臉一拉,聲音驟然拔高:“可是什么可是?回家!”

她這一聲中氣十足,周玉兒被嚇得縮了縮肩膀,居然真的不敢吱(zī)聲,那副欲言又止,想說什么又害怕的模樣像極了李西子以前養(yǎng)的一只倉鼠。

周玉兒不懂自己為什么要怕李西子,可心里這么想,面對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怯場,最后到底還是走了。

李西子跟她以前接觸過得所有女人都不一樣,也不知道為什么,雖然自己處處被她壓制,可對她的厭惡卻在一天天變少。

而且......

總感覺她變得越來越吸引人了呢。

把周玉兒趕走之后,李西子長長松了口氣。

總算是把人弄走了,不然還真挺難纏的,嘰嘰喳喳的,聒噪!

結(jié)果一個走了,她一回頭差點兒被另一個嚇?biāo)馈?br>
“救命!”她下意識脫口而出這兩個字,撫著胸口慢慢回神。

段懿曾把手伸向她,只不過還沒碰到她李西子就躲開了。

“五殿下,您怎么在這兒?”

她平復(fù)好心情,又是那副冷漠疏離的樣兒。

只不過這樣兒看的段懿曾直想發(fā)笑。

按理說他這會兒不該出現(xiàn)在這兒的,李西子心中莫名,只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應(yīng)付。

“那你呢?你又為什么在這兒?”

這話問的好奇怪,奇怪到李西子都納悶他為什么會這么問自己。

“雖然您貴為殿下,但是我去哪兒干什么好像也沒必要事無巨細(xì)都向您匯報吧?”

段懿曾點點頭:“這是當(dāng)然,這是你的自由,我只是隨口一問?!?br>
他說著,目光順勢而下落在她手上問:“手怎么了?”

他不說李西子一直還沒注意到,等抬起手一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劃了一道口子,正汩汩往外涌著血珠。

應(yīng)該是打翻酒壺的時候她見那小廝伸手去撿,阻撓他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

傷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利器割傷的痛后知后覺襲來,加上她本身就有點兒暈血,頓覺頭皮發(fā)麻,愣在那兒動也不動了。

段懿曾掏出自己的手帕,又從荷包里拿出一小瓶傷藥來撒在她傷口上,接著用手帕幫她包扎。

傷藥接觸傷口的瞬間蟄的李西子沒忍住一聲慘叫,接著她看到段懿曾的動作立馬掙扎起來:“小傷而已,不用殿下費心。”

可段懿曾卻回答:“應(yīng)該的。”

應(yīng)該的?什么應(yīng)該的?

這已經(jīng)嚴(yán)重越矩了,她應(yīng)該馬上跟他拉開距離的,怎么能讓他幫自己包扎傷口呢?

可是......他低頭認(rèn)真幫她包扎的樣子真的跟畫兒一樣美??!

憑良心說,男主被作者寫的驚為天人般優(yōu)秀,可她更吃段懿曾這個大反派的顏,有謫仙般的俊美長相,可那俊美中又透出幾分邪性來,可卻意外的不違和,這對一個顏狗來說簡直是致命般的打擊!

但是她理智尚存,清楚的知道自己該與段懿曾保持距離,于是只好忍痛把手收回來:“謝殿下,不過這點小傷不礙事?!?br>
她把手帕還給段懿曾,也沒說弄臟了他的手帕要幫他洗的話,傲嬌且無禮,這是敗壞好感最快也最行之有效的辦法了。

可段懿曾沒接:“還是留著吧,包扎傷口對傷口有好處。”

“這又不是什么神奇的有仙法的東西,用它包一包就好了?這帕子我家多的是,不用殿下的?!?br>
說著還丟給他一個萬分嫌棄的眼神。

段懿曾一點被冒犯到的不悅都沒有,只淡淡道:“你的傷口才上了藥不能見風(fēng),不包著的話會傷的更嚴(yán)重?!?br>
李西子不信。

段懿曾攤攤手:“你要不信,自己吹口風(fēng)試試疼不疼?!?br>
李西子半信半疑的往手上吹了口氣。

嘶......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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