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苒君笑””的傾心著作,敖晴敖茵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敖晴的動作很快,不給敖茵任何反應(yīng)的時間眼看著發(fā)簪就要觸碰她脖子,突然魏帝閃出,將敖晴的手腕死死扣住下一秒,重重一腳踹在了她胸口上敖晴的身體被踹飛,倒上青石板上,‘咚’的一聲暗響“賤人,還敢傷害茵兒,我要你的命!”話音剛落,門外就有侍衛(wèi)匆匆來報:“叛軍已兵臨城下,請皇上和貴妃速速撤離!”“茵兒,快跟我走!”魏帝無暇再顧及敖晴,扶起了臉色蒼白的敖茵,就要...
重生女帝多妖嬈 精彩章節(jié)免費試讀
這天敖晴起了個早,打扮成個少年模樣,又披了個斗篷,便和敖淵一道出了門。
他們兩去了敖淵平時的教練場。
等練兵結(jié)束,那些個與敖淵關(guān)系不錯的將領(lǐng),這才湊上來對敖晴瞧個究竟。其中有個叫溫朗,喜歡帶頭起哄的,笑問:“敖二,這是哪個?”
大伙雖問,但瞧著敖晴模樣精致,對她的身份已心知肚明。
敖淵倒是面不改色道:“她是我表弟?!?br>
等軍中的事了,大家便照例去城里找個地方消遣一下。
年關(guān)將至,街上人來人往,都在置辦年貨,敖晴緊緊跟在敖淵身邊,怕跟丟了,起初試著伸手去拉著他的衣袖。
敖淵約摸也是擔(dān)心敖晴走丟,便自然而然地牽起了她的手。
敖晴愣了愣,他的手心很暖和,由著他牽著自己走。
這一世有個哥哥護著的那種感覺,很陌生,卻讓敖晴忍不住去依戀。她的心性仿佛也跟著回到了孩童時代一般,開朗,雀躍。
不多時,這些人簇擁著敖淵,就到了一座樓下。
敖晴仰頭見那樓,紅燈錦簇,樓前姑娘香艷迷人,那門匾上赫然寫著三個字——倚香樓。
敖晴抽了抽嘴角,感慨道:“原來二哥平時喜歡來這樣的地方啊?!?br>
敖淵看著弟兄們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沉下臉,“換個地方?!?br>
其中一個便似笑非笑地出來打圓場,說道:“哦,差點倒忘了,今個敖二帶了他的小表弟出來,不能教壞了小孩子。換地兒,換地兒。”
敖晴汗顏,她是不是壞了二哥的好事了?
后來便換了個酒樓。
敖晴坐在一旁,一邊吃菜一邊看這些人喝酒,還能聽他們說些新鮮事。
她吃飽了飯,便要了碟花生,一邊剝生吃一邊聽。
到后來越來越有興致,敖晴剝花生剝得口渴,隨手端起旁邊的一杯水就囫圇喝了個光。
等咽下去后,才發(fā)現(xiàn),味道似乎不太對?
敖晴這才意識到,她居然不小心端成了酒,而且還當(dāng)水喝了個精光。
趁著敖淵沒有發(fā)現(xiàn),敖晴趕緊把杯子放下,心虛地擦了擦嘴。
剛開始還無事,只不過胸口有點發(fā)熱而已,可漸漸的她就坐不住了,胸膛里如有一把火在燒似的。
敖晴這輩子哪喝過酒啊,根本沒有一點酒力。
她雙頰嫣紅,粉嫩如三月的桃花,醉意上來就挨不住,一下一下如小雞啄米般搗著頭。
后來她實在扛不住了,喃喃地喚了一聲:“二哥……”
敖晴身子將將往邊上一倒,便有一只手臂伸來,將她有力地箍回去。
她一下子倒進了敖淵的懷里,不省人事。
少女的身子骨香軟,敖淵摟在懷里,輕得像棉花一樣。
他看了一眼敖晴醉紅的臉頰,沉目掃視在場的眾人,語氣不善道:“是誰給她酒喝的?”
眾人面面相覷。
還是那個溫朗回答道:“有你在旁看著,誰敢給她灌酒啊。約摸是她自己拿來喝的?!闭f著就對著桌上碟子里還剩一半的花生努努嘴,又笑道,“這不,剝花生下酒呢。把自己給喝大了?!?br>
眾人悶聲低笑。
敖淵亦看了看桌上的花生,還有敖晴剝出來的花生殼,無語了片刻,起身退開座椅,抱著敖晴就下了酒樓。
溫朗還問:“喂,這就走了?。俊?br>
敖淵頭也不回走出酒樓,“不走留在這過夜?”
敖晴偎在敖淵懷里人正睡得香甜,夜風(fēng)帶著涼意襲來,她往他懷里鉆了鉆,敖淵輕嘆口氣,又用衣服將她裹緊,免得她受涼。
待睡過一覺,敖晴次日醒來神清氣爽,絲毫不記得昨天晚上有發(fā)生什么糗事。
她只覺得,經(jīng)過昨天相處,自己和敖淵的兄妹關(guān)系又更近了一步。
后來她便喜歡去找他。
手里的兵法古籍看不懂時,他就詳細講解了給她聽。
敖淵再往她這里送書時,敖晴發(fā)現(xiàn)晦澀難懂的地方,都有了他細心的批注。
想起敖淵身體稍顯瘦削,但習(xí)武之人消耗又大,敖晴遂叫了廚房給他準(zhǔn)備了豐盛的膳食點心,按時按點地送到他院里去。
彼時敖淵見嬤嬤端來的食物,還以為是送錯了地,直到得知是敖晴送來的,才肯收下。
可后來他又知曉,那丫頭竟搶了廚房里給楚氏和茵兒燉的補品,拿來給他補身體。
楚氏掌著侯府中饋,便借此機會克扣了敖晴院里的用度。
這樣一來,敖淵也不吃她送的補品了。
敖晴后來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她不知其中關(guān)竅,只覺挫敗。
她只是想對他好一下,怎么就這么難呢。
倒是扶渠聽說后,給了個主意:“小姐,二少爺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吃太多補品,得不到釋放,是不是反而會適得其反,傷身體?!?br>
“依奴婢看,還是送兩個通房丫鬟比較穩(wěn)妥?!?br>
扶渠這一提點,就讓敖晴想到了之前那幫軍痞要帶著敖淵往倚香樓鉆的情形。
敖晴先前覺得這建議不靠譜,現(xiàn)在卻覺得頗有些道理,便去選了兩個貌美的丫鬟,帶著到敖淵那里去了。
“二哥,我見你院里沒個細心的丫鬟伺候,所以給你選了兩個來,負責(zé)照料你的生活起居。你看看她們,可還滿意?”
兩個丫鬟在院里疊手而立,十分惹人憐愛。
敖淵涼涼道:“三妹連這些事也要管嗎?”
敖晴道:“只要對二哥好的,我當(dāng)然要管了。”頓了頓,又咳了咳,上前細聲地與他道,“自己房里的人,總比倚香樓的要好吧?”
敖晴站在他跟前,嬌小的身子骨,臉上光暈出奇的柔麗散漫。她身高不夠,說話時總要仰著頭看他。
敖淵便低著眼簾,意味不明道:“三妹待我可真好?!?br>
敖晴瞇眼一笑,接著就讓兩個丫鬟進敖淵的臥房里整理,準(zhǔn)備伺候敖淵休息。
敖淵卻是站在門邊沒動,又說道:“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感謝你?”
敖晴道:“二哥不用客氣,這都是我應(yīng)做的。”
“不,要感謝的。”
這話敖晴聽起來,怎么感覺涼颼颼的?
大概是夜里冷罷。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時候不早,就先告辭離開了。
等她小小的背影出了院門,敖淵才抬腳進了臥房。
床已經(jīng)鋪好了,丫鬟見敖淵進來,便大膽上前,朝他伸出柔弱無骨的小手,試著去解他的衣襟:“奴婢伺候二公子歇息?!?br>
敖淵卻只是冷冷盯著她,眸光深沉,仿佛一把鋒利而冰冷的鐵鉤,直逼人的靈魂。
丫鬟臉色霎時雪白,羞澀全退,顫顫地收回手,往后退了兩步。
敖淵道:“不繼續(xù)了?”
丫鬟驚魂未定道:“是奴婢沖撞了二公子,請二公子恕罪?!?br>
房里凝滯了片刻,敖淵才道:“都出去?!?br>
兩個丫鬟如獲大赦,再不敢主動貼上去,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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