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末班車》主角陳晨牛駿,是小說寫手“陳晨”所寫。精彩內(nèi)容:沒想到被他老人家一語中的,邪祟從張翠萍的身子里離開,又藏到了一個新的宿主身里。然而眼前的麻煩還遠(yuǎn)不止這些,談起孫小妍,陳晨把他們二人當(dāng)晚的聊天內(nèi)容說了一遍,特別的提到她對自己最后的忠告。13路末班車上的小女孩說有人要抓她,正處于危險之中,可現(xiàn)在狀況還沒搞清楚,無論真假,都是分秒必爭。...........

第三十八章 夜晚的麻將館 試讀章節(jié)

送走了他們,陳晨李桃七大胡子,還有那個真假難辨的戴美玉四人組成了新的伙伴。

戴美玉的加入,最開心的就是大胡子。

陳晨問李桃七,覺得自己這邊的戴美玉能有幾分真幾分假,嚴(yán)謹(jǐn)?shù)睦钐移邲]有妄加揣測,卻告訴陳晨說,老道長在雪糕廠犧牲前,曾趴在他的耳邊囑咐了一句話。

那句話說的就是,邪祟除不凈,小心身邊人。

沒想到被他老人家一語中的,邪祟從張翠萍的身子里離開,又藏到了一個新的宿主身里。

然而眼前的麻煩還遠(yuǎn)不止這些,談起孫小妍,陳晨把他們二人當(dāng)晚的聊天內(nèi)容說了一遍,特別的提到她對自己最后的忠告。

13路末班車上的小女孩說有人要抓她,正處于危險之中,可現(xiàn)在狀況還沒搞清楚,無論真假,都是分秒必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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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條的大哥“小天”在麓縣很有名氣,街上隨便打聽竟然人盡皆知,就連路邊的環(huán)衛(wèi)大哥都能講上兩句。

不過跟別地方的流氓混混不太一樣的是,在這里,老百姓對他的口碑還不錯,說他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從來不欺負(fù)人。

小天在麓縣最好的小區(qū)平安家園附近開了一家麻將館,生意紅火。

見到人的時候,他嘴里叼著煙正在吧臺數(shù)錢,麻將館很熱,他穿著一個花襯衫,藍(lán)色牛仔褲,頭發(fā)毛毛躁躁的幾天沒洗的樣子,的確像個流氓。

陳晨主動跟他打了招呼,小天瞥了一眼頭也沒抬,吊兒郎當(dāng)?shù)牡吐晢枺?/p>

“春城來的?”

“對,皮條介紹的!”

“知道,知道!”說完,他突然抬起頭,“我他娘剛才數(shù)到哪了?”

隨即無奈的把手里的一疊子鈔票隨手往柜臺上一拍,從里面走了出來。

打量一圈后,小天看陳晨像是領(lǐng)頭人,問他道:

“我聽說,皮條從日本整來一個什么活財神,天天神神秘秘的,他那玩意幫他賺錢了嗎?”

還沒等陳晨開口,大胡子站在后面譏笑道:“讓人耍了,大師說那財神是日本人,結(jié)果接回來一張嘴一股泰國榴蓮味兒!”

小天一聽不屑的“切”了一聲,招手示意他們跟著,穿過嘈雜的麻將桌,邊走邊說:

“那小日本子哪有好人?近期不還說,要往太平洋里倒核廢水嗎,這群畜生,我最愛吃魷魚了,以后怎么吃?我一天不吃魷魚我就不快樂我怎么賺錢,我不賺錢麻將館就倒閉了,這群人去哪打麻將?”

小天指指點點的說完,又往地上“呸”了一口。

“日本的抓鬼先生叫陰陽師吧?當(dāng)初皮條跟我提這茬的時候,我就勸他不要信,你想想,日本歷史才他娘多少年,連他們的鬼都是照中國抄的!”

提起這茬,大胡子也來話了。

“兄弟你說的太對了,雖然我們兩國隔海相望,一衣帶湯,但是歷史不能忘!”

陳晨一聽,尷尬的用手肘碰了碰他,小聲糾正道:“是一衣帶水!”

“你甭管帶什么,意思是不是這個意思!”大胡子亢奮起來了,小天倒很喜歡他的性格,回頭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說話間,幾人個穿過大堂,來到一間簡陋的經(jīng)理室。

房間里有個黑色的長條沙發(fā),辦公桌上沒有電腦,卻在正中間放了一個超大的財神,財神懷里,竟然抱著一枚麻將,上面還刻著兩個字:糊了!

小天招呼大家坐下,翹起二郎腿說道:

“所以說,日本的人人鬼鬼全都靠不住,還得咱們的周易八卦,五行陰陽,我聽皮條說,你們中間有個道士,恕我眼拙,我怎么看不出來哪位是呢?”

還沒等陳晨介紹,大胡子又起勁了,哈哈一笑,拍著李桃七的肩膀說:

“我這位兄弟就是道士,別說你沒看出來,我當(dāng)初也沒看出來,我連他是男是女都沒看出來!”

小天一聽,也跟著大胡子一起笑,盯著李桃七仔細(xì)打量。

陳晨看大胡子跟他聊的挺投緣的,一直沒插話,但是時間寶貴,總這么扯皮也不是個辦法,剛想談?wù)?,小天磕了磕手里的煙灰,先他一步說道:

“你們來之前皮條都給我講清楚了,我知道你們這趟來是干嘛的,周貫福的事兒,我確實知道不少,但是咱們非親非故的,我也不能白幫你們是吧!”

陳晨知道他是會社人,不做賠本買賣,這也倒正常,遂問道:

“要花錢買你的消息嗎?”

小天痛快的一擺手,“不要錢,我也不差錢,我現(xiàn)在就缺個道士,你們要是能幫我一個忙,想讓我說啥我就說啥!”

李桃七倒也大方,聞言直接一口答應(yīng),“那沒問題,你有什么麻煩!”

小天把煙掐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又彎腰往前探出身子搓了搓手,突然變的有些不安。

“我這間麻將館做的還不錯,我想在西三條路那邊再開一家,門面,裝修,設(shè)施都盤好了,就是不敢開張?。 ?/p>

“你直說,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

小天歪著嘴講述道:

“我那房子有點邪門啊,走的時候打掃的干干凈凈,結(jié)果第二天開門一看,麻將擺的有模有樣,有的還正糊著牌呢,屋子里空調(diào)開著,瓜子飲料翻騰一地,你說我這還沒開業(yè)呢,鎖著門,過一晚上就變樣,誰在里頭打麻將呢?”

李桃七跟陳晨對望了一眼,問他:

“店里這種情況持續(xù)多久了?”

小天仰頭算了算,“就從上個月麻將桌搬進(jìn)去才發(fā)現(xiàn)的,你說我這是給人開的麻將館,又不是給鬼開的。先前找個先生,他說的沒嚇?biāo)牢?!?/p>

大家都聽的仔細(xì),小天皺了皺鼻子,一臉無奈:

“他說,我那后頭曾經(jīng)有個醫(yī)院,后來拆了嘛,一到晚上,曾經(jīng)死在醫(yī)院里的病患,什么坐輪椅的,拄拐棍的,脖子上插管的,就都去我那麻將館打麻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