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放棄工錢


  被老爹抱著的時候她就想幫他改運,卻發(fā)現(xiàn)做不到。

  證明這件事涉及的并非岳建東一人,她現(xiàn)在修為畢竟太淺,無法調(diào)動太多靈氣。

  無奈之下,她只能用這種方式。

  “別去了,老大今天就在家休息。

  “建東,你去給村長說一聲吧,實在是對不住。

  林春菊讓他帶上一兜雞蛋去賠罪,畢竟違了約。

  說話間,林春菊故意用余光打量。

  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這次岳建東出門不是為了挖溝渠,岳晴晴自然而然地松開揪住老爹衣領(lǐng)的手,縮回張瑩懷里。

  張瑩一喜,“娘,您看!”

  林春菊擺了擺手,“算了,你們還是老實在家陪孩子吧。

  岳建東帶著雞蛋給章村長道歉,沒說明白緣由,只含含糊糊說家里有事。

  章村長雖然奇怪,但著急組織人干活,也沒細(xì)問。

  雞蛋象征性地拿了兩顆,再多就不要了。

  臨了嘆了口氣,為岳家惋惜。

  “唉,今年政府發(fā)的工錢不少哩。

  岳建東面色尷尬地準(zhǔn)備離開,二狗媳婦帶著自家男人出現(xiàn)在章村長面前。

  “村長,岳家老大不去了,你們不是少一個人?你看我家男人咋樣,皮糙肉厚力氣大,可好使喚了。

  周二狗將胸膛拍的砰砰作響,證明這話不虛。

  章村長雖然覺得周二狗家喜歡貪小便宜,干活未必盡心,但既然缺一個人,還是點了頭。

  “去登記名字,跟著一起吧。

  二狗媳婦歡喜地放聲大笑,故意對著岳建東的身影大聲說著。

  “怪不得岳家窮呢,還能讓一個賠錢貨得逞了。

  岳建東轉(zhuǎn)頭冷冷看著她,二狗媳婦被看得頭皮發(fā)麻,還是大著膽子哼了聲。

  “看什么看,我又沒說錯。

  旁人好奇緣由,二狗媳婦將剛才看到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

  村民們?nèi)滩蛔◇@嘆。

  “真的是因為一個奶娃娃啊。

  “岳家真是糊涂,這種事都做得出來,本來就缺錢。

  “從城里帶回來的,誰知道染上什么富貴病呢。

  章村長知道理由后也有些不滿,但他畢竟是個厚道人。

  “都別議論了,來空地點名。

  岳建東捏著拳頭往回走,心中像打翻了的調(diào)料瓶,又苦又澀。

  岳建東回家后雖然沒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林春菊從他的表情就猜到一二。

  “別苦著臉了,好不容易休息,去陪陪你家閨女。

  岳建東揉了揉臉,努力扯住一個笑容,回屋看看調(diào)皮的小閨女。

  “晴晴,你這丫頭到底在想什么呢。

  岳建東用下巴摩擦著女兒臉蛋,岳晴晴嫌棄他滿臉胡茬,啊啊地叫著,想用小手拍開這張大臉。

  張瑩看到這一幕,忍不住露出愉悅笑容。

  娘說得對,好不容易得閑,能在家陪陪女兒也不錯。

  玩鬧了一陣,岳建東把女兒舉在身前,岳晴晴就用大眼睛委屈地瞪著他。

  “哎呀,這皮膚太嬌嫩了。

  張瑩沒好氣地拍他一下,“把晴晴的臉蛋都蹭紅了。

  她性子向來軟和,只有這時候能看出點嬌嗔意味。

  岳建東心思一動,輕手輕腳地把閨女放在床上,又去摟妻子。

  張瑩不禁失笑。

  “別鬧,今天有空,外面太陽也不錯,咱們把床單被套拆洗晾曬了,順便把娘、弟妹和老三那邊的都一起弄了。

  有了這樣的小插曲,岳家頭頂上的烏云也像散開般,重新恢復(fù)和屋外一樣的大晴天。

  男人們從河邊挑來一缸水,妯娌二人將舊床單被罩換下來,一一漿洗干凈,再齊心協(xié)力地擰干。

  忽的一聲,布料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掛在院里的晾衣繩上。

  等大部分的活都干完,被放在旁邊小籃子里的岳晴晴開始小聲哼哼。

  張瑩立刻明白了。

  “這是要解手呢。

  王曉妮滿臉羨慕,“晴晴太好帶了,尿尿和大解都能想辦法知會大人,從來不會尿在床上,真懂事。

  比起來岳小虎可就費太多心了,另一條晾衣繩上掛的都是他的尿布。

  張瑩滿臉溫柔地抱著閨女,還沒來得及謙虛兩句,門外就響起讓人厭煩的聲音。

  “懂個屁,要真聽話早上也不會干出那事了,我看就是一個災(zāi)星。

  說話的果然是隔壁的周二狗媳婦。

  岳家的院子和她家離的很近,關(guān)系卻格外惡劣。

  聽建東說是因為二狗媳婦嫁到周家后,想著隔壁寡母能占占便宜。

  偏偏林春菊性子剛硬,眼睛里不揉沙子,幾番來回后二狗媳婦不但沒占到便宜,還被抓住打了兩頓。

  這仇就算結(jié)下了。

  二狗媳婦叉著腰,趾高氣揚地還想說什么,就見一個人氣喘吁吁地從遠處跑來。

  定睛一看,竟是章村長的大兒子。

  “出事了,誰家有挖溝渠的男人,快去壩上看看,那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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