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年代:聽說炮灰和綠茶更配哦》新書正在積極地更新中,作者為“一枝吱吱”,主要人物有蘇茶秦宣,本文精彩內(nèi)容主要講述了:一邊挖一邊用木系異能催生,鍛煉異能使用的精準(zhǔn)度。中間還幸運地發(fā)現(xiàn)一個兔子窩,催動著藤條深入洞穴內(nèi)部,逮到一只肥嘟嘟的灰兔子。秦宣摸了摸兔子的肚子和下半身,是只公兔子。空間不能放活物,便直截了當(dāng)?shù)財Q斷了兔子的脖子,給了它個痛快...

第6章 你哥叫你回家吃飯 試讀章節(jié)

又多等了五分鐘,密林深處還是沒有動靜,秦宣才換了個方向,一邊走一邊挖野菜。

初春的季節(jié),各種野菜種類繁多且鮮嫩。

秦宣沒有經(jīng)驗,末世時搜集的是人類社會封在包裝袋里的食物,還是在系統(tǒng)的提醒下才挖了些常見的野菜。

有薺菜、馬齒莧、蒲公英、折耳根、蕨菜等,把他樂得牙不見眼。

一邊挖一邊用木系異能催生,鍛煉異能使用的精準(zhǔn)度。

中間還幸運地發(fā)現(xiàn)一個兔子窩,催動著藤條深入洞穴內(nèi)部,逮到一只肥嘟嘟的灰兔子。

秦宣摸了摸兔子的肚子和下半身,是只公兔子。

空間不能放活物,便直截了當(dāng)?shù)財Q斷了兔子的脖子,給了它個痛快。

本來想把兔子放進(jìn)空間的,想了想還是放在背簍底部,上面用野菜蓋著。

藤條不死心地繼續(xù)掏兔子窩,發(fā)現(xiàn)了好幾條隧道,倒是沒發(fā)現(xiàn)別的兔子的蹤跡。

嘖,還是只單身兔子呢。

秦宣不太滿意,但是眼看著日頭高懸,時間差不多了,又花了半個小時把背簍填滿,背著背簍下了山。

體內(nèi)的小種子吸收到許多植物的生氣,又反哺了回去,仍然不滿足,被秦宣強(qiáng)力鎮(zhèn)壓。

回到家時秦小草已經(jīng)在做飯了,看到秦宣背著背簍回來,連忙幫他把背簍放下。

“宣哥,你怎么一個人上山了?”

秦宣喝了口水,暢快地打了個水嗝,“我一個人在家閑著無聊,就去挖了點野菜加餐?!?/p>

秦小草仔細(xì)翻看背簍里的東西,嗯,都是能吃的。

秦狗蛋雖然是農(nóng)家孩子,但是除了去上上工,在家里就跟個大爺似的,吃喝都要妹妹操持,哪里會主動上山挖野菜?

這個哥哥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掩飾。

秦小草無語,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道,“你是哪里來的精怪?”

話一出口就知道壞事了,她本是想裝作不知道他的異常,免得被精怪坑害的。

只是對著這個看似無害的假哥哥,不知為何竟然放肆了。

秦宣險些沒被口水嗆著,“你……”

兩個人好一陣大眼瞪小眼,最終還是秦宣先投降,直接道:“對不起,你哥昨天就死了。”

秦小草一下子眼眶就紅了,雖然早有預(yù)料,事實擺在眼前還是會覺得難以接受。

爹去世,娘改嫁,現(xiàn)在就連唯一的哥哥也離她而去了么?

干巴巴的小姑娘喉頭哽咽,哭得發(fā)梢濕潤,鼻涕泡都出來了,模樣狼狽極了。

秦宣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手腳僵硬地把女孩攬進(jìn)懷里,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撫。

秦小草卻猛地撞了下他的肩膀,眼神兇惡,咬牙切齒,含著股恨不得啖其血肉的怨氣,“你走開啊,你又不是我哥,你這個妖怪!”

秦宣不動如山。

秦小草看了眼秦宣,拔腿就往屋外跑。

秦宣猝不及防,腿腳又不靈便,一時沒攔住,小姑娘氣勢洶洶地消失在拐角,把木門發(fā)出“啪”的巨響。

秦宣怕她做傻事,連忙去追,一瘸一拐的劇烈運動牽動了腿間筋骨,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可惜秦小草跑得太快,等他追出門,人都跑沒影了。

【秦宣:系統(tǒng),秦小草人在哪?】

【系統(tǒng):根據(jù)她的行徑路線,應(yīng)該是去村尾牛棚找文婆了。】

秦宣眉梢微挑,加快了腳步。

“文婆,請您幫幫我?!?/p>

秦小草把六塊四毛塞進(jìn)鶴發(fā)童顏的老太太手里,握著她的手,殷切地請求。

文婆吃了一驚,推拒著這筆巨款,聲音顫巍巍的透著驚慌,“把錢拿回去,別讓我犯錯誤。我一個小老太太能幫你什么?”

秦小草“撲通”一聲就給她跪下了,聲音哽咽地道:“我哥……”

文婆一把捂住她的嘴,強(qiáng)硬地把她拉起來,仔細(xì)觀察了下四周,沒有人,這才小聲道:“你這小丫頭,氣性忒大?!?/p>

文婆眼神還算好使,觀她面相分明是命運發(fā)生了改變。

從一臉苦相早夭的桃花煞變成了貴人相助的平安順?biāo)臁?/p>

她把秦小草推到土炕上坐著,嘆了口氣道,“莫強(qiáng)求啊囡囡,這就是命?!?/p>

秦小草咬著牙,“我不信命,分明就是妖怪作祟?!?/p>

文婆摸了摸她的腦袋,聲音蒼老慈祥,“你不信命來這找我做什么?”

秦小草語塞,腦子亂成了一團(tuán)漿糊,胸腔里有許多話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

文婆卻笑了,意有所指道:“傻孩子,不管是哪個,都是你哥啊?!?/p>

秦小草疑惑地看著她,“您這是……什么意思?”

文婆搖搖頭不說話了,“天機(jī)不可泄露?!?/p>

秦宣規(guī)矩地敲了敲門,“打擾了,文婆婆,我來接妹妹回家吃午飯。”

文婆站起身,把秦小草往秦宣跟前一推,笑得很柔和,“去吧,你哥叫你呢。”

秦小草看了眼站得板板正正的秦宣,又看了眼文婆,不確定地問道:“他真是我哥?”

文婆說了句似是而非的話,“從心出發(fā),心會告訴你答案?!?/p>

每個字秦小草都認(rèn)識,組合成一句話她卻搞不明白了。

秦小草臉頰鼓成河豚,一時不知該生誰的氣。

秦宣走在前,秦小草別扭地跟在他后面,兩個人一路無言回了家。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是鍋里的玉米糊糊了,幸好沒把鍋燒壞。

這可把秦小草心疼壞了,都沒功夫在意此哥非哥的哲學(xué)問題了。

“哎呀,真討厭,都怪你。”

她氣鼓鼓地瞪了眼秦宣。

秦宣摸了摸鼻子,沒反駁,自顧自走到角落,從背簍最底下拿出那只死不瞑目的灰兔子。

“怪我,所以吃兔子嗎?”

秦小草眼睛霎時就亮了,唾液瘋狂分泌。

“吃!”

再煮粥就來不及了,秦宣去給兔子扒皮,秦小草就去和面。

秦宣不是節(jié)省的性格,廚藝也不太行,難得吃頓好的,便將一只兔子摻了點土豆全燉了,煮了滿滿一大鍋,又在鍋邊貼了四個玉米餅子,蓋上鍋蓋。

秦小草在一邊想阻止又沒有立場,她親哥她都管不了,更別說兔子還是他抓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香噴噴的一鍋兔子燉土豆便將秦小草的態(tài)度稍稍軟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