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靠生子成絕嗣帝王心尖寵》是網(wǎng)絡作者“楚芊霜”創(chuàng)作的現(xiàn)代言情小說,這部小說中的關鍵人物是劉德旺紀云歡,詳情概述:“他就是個街頭混混!死了就死了!但紀家滿門清譽,決不能傳出這樣的丑事!”“清譽?紀家還有什么清譽?你寵妾滅妻,害死我母親,又差一點害死我!張柔買兇殺人,若不是我命不該絕,早就死在尼姑庵里了!”“你什么都知道,可你佯裝無辜”紀云歡指了指滿身鮮血的趙強,“街頭混混又怎么了?至少他有擔當!不像你,自私自利,虛偽懦弱!他不該死在這里,放他走!”趙強聞言愣了一下,他知道在這些貴人眼中,自己命如草芥,說打死...
他生得一對桃花眼,給人一種深情款款的錯覺,目光掃過來的時候,右側許多貴女都紅了臉。
太后皺眉看了一會兒,覺得此子輕浮放浪,倒是想不起來是哪家的。
定遠侯空有爵位,卻只在京兆府領了個閑職,白吃俸祿的,定遠侯世子至今沒有差事,從未在太后面前露過臉。
嚴嬤嬤委婉的提了一下,太后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定遠侯家的,來人,賞?!?br>
太后娘娘沒說賞什么,太監(jiān)就中規(guī)中矩的遞過去一個大紅的荷包,里面就是些金銀馃子。
蘇鴻朗跪下謝恩,心里卻很不是滋味。
別人隨便吟詩一首都是大筆的賞賜,怎么到了他這里,就是金銀馃子?
太后擺明了不喜蘇鴻朗,諸位貴女看向蘇鴻朗的目光里多了幾分嫌棄,女兒家嬌羞的心思也沒了。
蘇鴻朗一下場,紀永蓮就迫不及待的沖了上去。
她跳了一支舞,頭上的蝴蝶簪一顫一顫的,仿佛要振翅而飛。
紀永蓮很懂得展示自己的優(yōu)點,旋轉之間,衣袂飄飄,輕盈的身體仿佛要隨著蝴蝶一同起飛,頗為惹眼。
右側席上的公子們都伸出頭去看,嘴角帶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頗為評頭論足了一番。
太后只覺得這舞姿妖妖嬈嬈的,透著一股風塵氣,令她不喜,不過她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垂問道:
“這是誰家的姑娘,之前怎么沒見過?”
紀永蓮大喜過望,直愣愣這站在高臺上,語氣輕快道:“我是戶部侍郎紀公明之女,還是太后娘娘下的百花帖,請臣女進宮的?!?br>
嚴嬤嬤俯身在太后耳邊解釋了一番,太后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早知道紀家有這么個庶女,她就該點名道姓請歡兒入宮,而不是含混著寫紀家女了。
嚴嬤嬤知曉太后心思,她上前一步,擺出了宮中女官的威嚴,厲聲呵斥道:
“大膽!太后問話你為何不跪?”
紀永蓮嚇了一大跳,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膝蓋被磕得生疼,她眼中含淚,哭訴道:“臣女初次進宮,不懂規(guī)矩,還請?zhí)竽锬锼∽?。?br>
嚴嬤嬤冷眼看著紀永蓮,“不懂規(guī)矩你還往前擠?以你的身份,坐不到這水榭旁吧?你胡亂走動,若是沖撞了太后,你該當何罪!”
紀永蓮已經(jīng)被嚇得三魂丟了七魄,眼淚止不住的流。
宮女自然是把她引到了后面的坐席上,可周圍都是小官之女,她不屑于同她們交往。
她想離蘇鴻朗更近一點,也想在太后面前露臉,所以才大著膽子跑到前面來的。
“太后娘娘心善,念你是初犯,就罰你掌嘴吧!你是自己打,還是我請人代勞?”
紀永蓮哭得更猛了,她的目光投向了左側的席面,可蘇鴻朗不知道去哪了,壓根就無人替她求情。
“臣女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嬤嬤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嚴嬤嬤招招手,立刻就有行刑官拿著手掌寬的戒尺過來,那戒尺不知是什么材質,通體黝黑,薄薄的一片,上面似乎還沾著洗不掉的血腥味。
紀永蓮渾身發(fā)抖,曾經(jīng)她略施小計,就讓祖母用戒尺責打過紀云歡,三兩下就見了血,足足一個月口不能言,只能靠稀粥度日。
“不……不要,我……我自己來,自己來?!?br>
“啪”的一聲輕響,紀永蓮扇了自己一巴掌,屈辱的淚水落了下來,周圍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可她不敢停,只能一下下抽打著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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