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在民政局給前夫征婚,把他氣紅眼》,大神“月蔓漫”將蕭景庭傅如甯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沒獻過血”傅如甯的語氣里多少是帶著些煩躁的方紀淮看她的眼神就仿佛在看潘金蓮,可別聯(lián)合外面的西門慶把大郎害了傅如甯覺得他神經病,轉身往采血區(qū)走去方紀淮這才離開傅如甯在蕭景庭身后的椅子上坐下,她從這個角度能看到他冷硬的側臉線條,醫(yī)院的燈光偏冷,光線落在他臉上顯得有些過分清冷的寂寥感小時候爸爸就不讓她告訴別人自己是這種特殊血型,說外面會有壞人會把她抓走那時候她還不...
傅如甯在覺得自己快憋死的時候突然驚醒。
一把掀開自己臉上蓋的嚴嚴實實的被子,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她納悶的看著被子,自己睡相這么不好呢?
下一瞬,她瞥見床頭柜上擺著的男式腕表。
蕭景庭回來了!
她在主臥里看了一圈沒看到人,于是穿戴整齊下樓。
周六,她不用上班,有的是時間可以和蕭景庭談談離婚事宜。
……
樓下,餐廳。
傅如甯從保姆那詢問到蕭景庭出去晨跑了。
他一晚上還不知道干嘛去了,竟然還有精力出去晨跑?
傅如甯一邊喝著牛奶,面前支棱著一個平板正在放宮斗劇。
朵朵叼著自己的水杯尾巴一甩一甩的跑進餐廳時,宮斗劇里剛好放到一個高潮劇情,劇里貴妃痛心疾首又悲壯地喊出那句臺詞——
“皇上,你害的世蘭好苦啊……”
傅如甯每次看到這個橋段都會眉頭緊皺。
貴妃終生不孕,都是狗皇帝故意用麝香害的。
今天看她又有了莫名的共鳴感,是不是誰喂她喝藥了才一直保不住胎?
她看的太入迷,以至于蕭景庭走到跟前她才驀地抬起頭,她瞧著眼前穿著白衣黑褲一身運動裝的男人,陡然愣了神。
男人二十八歲還穿的跟男大學生似的。
離婚前還準備色誘她么?
“你干嘛,走路沒聲音的?”
蕭景庭目光清淡的掃了她一眼,沒搭腔她的惡人先告狀。
整個餐廳都是宮斗劇的聲音。
傅如甯見他平靜的坐下吃早飯,關了平板上播放的劇,身子往后仰靠著椅背,把玩著手里的小兔子木雕。
打量著面前的男人。
蕭景庭生了副極好的皮囊。
不然也不至于當年他剛回到盛州市那會兒,瘦成了竹竿子還照樣吸引大批學校里女生的眼光。
也狠狠的吸引過她。
傅如甯輕咳了聲,道:“蕭景庭,我好好考慮過了,我們這三年已經沒了兩個孩子了,一個早期沒胎心,一個生化流產,說明我們在一塊就真的不合適,孩子都不愿來跟我們遭罪,你是家里的長子,應該早點有個孩子穩(wěn)固地位,我和你大概是生不出了……”
“讓你們蕭家沒有長孫,我哪里對得起你,哪里對得起爺爺奶奶?”
“……”
男人并不搭腔。
傅如甯見他這撲克臉,手指摩挲著木雕,繼續(xù)說違心的話。
“我也很感謝你對我家的幫助,才讓我們家緩了過來,我知道你娶我這三年也很受委屈,我脾氣又不好,長得……”
她頓了頓,“長得也就還能看,哪里比得上外面年輕靚麗女孩子,更不會溫柔地喊‘哥哥’?!?br>
聞言,男人抬手喝了口咖啡。
面色清淡依舊。
當她開始貶低自己的顏值,那她的話已經沒有一個字能聽了。
傅如甯見他這態(tài)度,她有點惱了。
深呼吸,她繼續(xù)捏著腔調,道:“而且你條件這么好,這么帥,家里又這么有錢,還沒孩子,到時候再擇偶還不是一堆主動圍上來的呢?”
不過就是個弱精癥而已。
又不是絕癥。
傅如甯拿出了自認為最善解人意的語氣,“所以,我們離婚吧!你象征性分我點錢就行,比如說車庫里那輛小紅啊,顏色那么騷氣,不符合你的人設,還有瑰園那套頂復啊,你又不愛上那住,是吧?”
“我呢,到時候一定做一個合格的死了一樣的前任,還能幫你在我的小姐妹圈里征婚,絕對包您滿意!你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我這種好前妻的呀……”
話還沒說完,蕭景庭抬起眼眸,那雙黑沉沉的眼睛就這么看著她,清淡的眼神里透著冷肅。
她愣了下。
怎么覺得涼嗖嗖的。
哪說錯了?
只聽得蕭景庭淡淡啟唇,“今天不去看你爸?”
聽到這話,傅如甯先是愣怔了兩秒鐘,然后動了動脖子開始東張西望。
人在尷尬的時候真的會裝成很忙的樣子。
是的,今天是要去看她爸爸的日子。
是她和蕭景庭一起去看她爸爸。
果不其然,蕭景庭下一句話傳來——
“你要跟我離婚這事,你爸知道嗎?”
傅如甯沒表態(tài),她爸爸已經在癌癥晚期了,受不了刺激,她不愿讓他臨走還帶著無盡的牽掛走。
應該晚點再提離婚。
自己昨天吃火藥了嗎那么沖?非要這個節(jié)骨眼跟他鬧著離婚。
晚兩天,怎么了?
多裝兩天怎么了?
三年都裝過來了。
煩死了,現(xiàn)在看他冷淡的態(tài)度,八成還要她哄。
氣氛稍稍有些尷尬。
她想,不就是妹妹嗎,怎么了?
再多扮演一陣愛老公的嬌妻怎么了?
傅如甯抿了抿唇,把手里的木雕小兔子‘啪’一聲放在餐桌上。
“蕭景庭,我這小兔子耳朵這磕壞了一個角,是不是你干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
熟悉的轉移尷尬。
他輕嗤了聲,“我可沒這么無聊?!?br>
“不是你干的這是誰干的,我睡覺前看還是好好的,大早上就磕了個角了!”
轉移尷尬第二步,胡攪蠻纏。
蕭景庭看著她手邊的木雕兔子,語氣隨意:“又不值幾個錢的東西。”
傅如甯語氣夸張起來,“這能用錢來衡量嗎?這是我鄰居哥哥年復一年送我的禮物,這滿滿的都是情意,你有嗎?就問你有人這么送你嗎?”
“你想離了婚,跟他過?”
蕭景庭的語氣不咸不淡。
傅如甯一皺眉,“你這人思想怎么這樣?”
她那鄰居哥哥在她十二歲那年就出國了。
算起來,蕭景庭都沒見過他。
忽而間,蕭景庭起身,轉身欲走。
傅如甯趕緊起來拉住他的胳膊,“你去哪?不陪我去看我爸爸了嗎?”
女人素白纖細的手指落在他肌理勻稱的小臂上,手指緊緊抓著,帶著幾分急切。
男人的眼神冷,語氣發(fā)寒,“傅如甯,你昨晚鬧這么大一出,不打算給個交代?”
交代個屁!
還不是你找‘情’妹妹。
算了,狗被踹了一腳也得郁悶兩天。
更何況是她在人前下了他尊貴的男人的面子。
哄著吧。
瞅見保姆過來收拾餐具,傅如甯立刻挽起唇角,用甜到發(fā)膩的夾子音在他身邊撒嬌——
“老公~人家昨天只是把朵朵帶出去玩玩,你看你緊張的,下次出去都帶上你,一手牽著你,一手牽著朵朵,還不行嗎?”
她一邊說一邊晃了晃他的手。
“老公,你就原諒人家這次嘛~”
保姆收拾餐具的速度都肉眼可見變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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