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繾綣的《回國后,傲嬌大佬日日癡纏篇章》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周景維輕撫著阮想后背,讓她放松,然后對那一家三口無奈又好笑道:“安總,安夫人,你們先帶孩子走吧”陽陽有些失望的把倉鼠放回書包,“那好吧,姐姐,我下次給你送其他禮物吧”阮想還是跟縮頭烏龜一樣,只敢說話不敢抬頭,“不用了不用了,下次我請你冰淇淋,你不用給我?guī)Я恕边@頓晚餐結(jié)束的時候荒誕又戲劇,安林澤和李薇兒也有些啼笑皆非,最后還是安林澤道:“那就又麻煩周總好人做到底,替我們夫妻倆照顧好阮小姐,我們...
阮想垂著頭偷懶,冷不丁聽到有人喊了聲周總,嚇了一跳。
本能就將鞋子趕緊穿上,沒有絲毫緩沖。
原本就磨出血的傷口,和鞋子一觸碰,猝不及防的疼痛讓阮想立馬皺了眉頭。
看到此情此景,同時皺眉的還有周景維。
他剛一進門,第一眼就看到側(cè)邊一個人坐著的阮想。
黑色的單肩禮服裙,既不過分裸露,也不過分保守,反而有些“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
墨色的卷發(fā)隨意披在肩上,遮住了些露在外面的皮膚。
他順著裙子往下看,自然也看到了她半脫的高跟鞋,和腳踝后面被磨出血的傷口。
畢竟在如雪的膚色下,這點猩紅,十分突兀。
周景維還沒來的及過去,就聽見張森在向他打招呼,他只好收回了目光。
“周總,您怎么過來了。”
“云山酒店這邊有點事,我順帶過來看一下?!?br>
宴會廳的其他來賓很快就發(fā)現(xiàn)周景維的到來,全場的焦點自然也都轉(zhuǎn)移了過去。
歐文發(fā)現(xiàn)以后,也是很快過去迎,瞧見阮想以后,還不忘帶著阮想一同過去。
“周總,幸會,沒想到您今天親自過來了?!睔W文見此狀況,情緒明顯高升。
“阮想,周氏集團的周總,周景維先生?!?br>
阮想的腳還疼著,臉上表現(xiàn)的還挺淡然,主動伸出手,微笑著道:
“周總您好,我是悠萊新的創(chuàng)意總監(jiān),阮想,您也可以叫我Vicky?!?br>
幸好沒出現(xiàn)阮想手伸出去,周景維視若無睹的情況。
“阮總監(jiān),你好。”
他也很快回握了一下,然后就放開了。
速度快到,阮想甚至來不及感受到男人手指上的溫度。
本來宴會快要結(jié)束了,周景維這一來,無形中又得延長一段時間了。
周景維和歐文說著話,眼睛還是不動聲色的瞅了一眼阮想的裙擺。
裙子很長,阮想站起來,裙面就把腳蓋住了。
阮想又不好意思直接走,就只能繼續(xù)站的陪著。
幸好周景維沒有待太久,基本也是露了個面,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來去匆匆。
周景維前腳一走,這次宴會就開始陸續(xù)散場了。
阮想走到大廳,張森追了過來,
“阮總監(jiān),我送你回家吧?!?br>
阮想心里正想著怎么圓滑的拒絕,有人喊了她。
“阮想。”
阮想和張森同時看過去,正是穿著工作服的朱佳佳。
朱佳佳走上前來,先是朝張森微微點頭,然后對阮想很親密的道:
“我很快就下班了,你再等我一會兒,美甲我都約好了,我們一起過去?!?br>
阮想也很上道,立馬回答,“嗯,沒事,我等你?!?br>
然后轉(zhuǎn)身對張森道:
“真不好意思張總,我和朋友約好了,今天就不麻煩你了?!?br>
張森雖略感遺憾,但也沒有過多糾纏,獨自就先離開了。
“佳佳,今天謝謝你啊?!?br>
阮想覺得直呼姓名有些不禮貌,喊朱經(jīng)理又太生疏,便叫了佳佳。
朱佳佳聽阮想這么叫她,瞬間覺得兩個人親近了不少,就好像是關系很好的朋友。
“沒事,阮想,你太客氣了?!?br>
兩人稍微寒暄了一陣,朱佳佳從口袋里拿出一張房卡,
“周總讓我給你,他有事找你?!?br>
“周總?哪個周總?”阮想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臉噌的一下紅了。
朱佳佳憋著笑回答,
“周景維,周總啊?!?br>
“你怎么也叫他周總?”阮想疑惑。
“呃,云山酒店本來也是他的產(chǎn)業(yè),我叫他周總,不是應該的嗎?!?br>
阮想頓時深感無語,同時閃過升級套房的事情。
“上次升級套房,也是他的意思嗎?”
朱佳佳眼睛一彎,話語里打著太極,“你想是他就是他,不想是他那就是我。”
阮想接過房卡,房號果然是上次頂層那一套。
往上的電梯里,只有阮想一個人。
阮想看著電梯壁上自己的倒影,那時她還因為周景維對趙序秋說對她“眼不見為凈”的話,難過了好久。
她打開房門以后,客廳的大燈沒開,只亮了盞落地燈,周景維就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
聽見動靜,扭過頭來,看向她。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br>
“找我什么事?”
兩人同時開口,氣氛好像也變得冷硬了。
周景維不知為何,突然輕笑了聲,放軟了口氣,
“過來坐吧。”
阮想因為男人緩和的語氣,產(chǎn)生了恍惚,讓她以為是錯覺。
這是她回來以后,周景維對她說話,頭一次沒有冷漠。
她坐下以后,又聽見對方道:“脫了吧。”
阮想腦子里一道雷劈過,脫口而出,“你有病是不是。”
接著一雙拖鞋扔在了阮想腳邊。
“還有心思罵人,看來腳是一點不疼?!敝芫熬S淡淡道。
阮想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尷尬的咬了咬嘴唇,他怎么知道自己腳疼。
阮想將高跟鞋脫掉,順便看了下后腳踝,屬實被磨的慘不忍睹。
周景維起身把落地燈旁邊的藥箱提過來,放在茶幾上。
“我來還是你自己來?”
阮想俯身去拿藥箱,
“當然我自己來,不勞您大駕?!?br>
阮想把含有碘伏的棉簽一掰,看著棕色的藥液流到白色的另一頭。
上藥的時候,才覺尷尬。
她穿的裙子偏緊,要想平滑的上藥,姿勢要么不太美觀,要么就太做作。
周景維在跟前,她還是想要點臉。
就在她考慮怎么操作的時候,手上的棉簽被拿走,腳也被抬起,放在他腿上。
“等你弄完,猴年馬月了?!蹦腥说?。
阮想閉了嘴,看著周景維幫她處理傷口。
暖黃的燈光落在周景維周圍,此刻的場景和過去的某一刻開始重疊。
阮想大學運動會的時候,有一年負責給院里的方陣舉牌,穿了不合腳的鞋子。
運動會結(jié)束,周景維來接她的時候,見她走路一跛一跛。
于是買了藥,就坐在車里給她的腳上藥。
阮想當時突發(fā)奇想道:“我今天可總算是理解灰姑娘要為什么把鞋子丟了,腳這么痛,走都走不到前面去,影響逃跑的速度,當然要丟了?!?br>
她還記得當時周景維是怎樣回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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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是灰姑娘,因為你不用逃跑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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