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小敘的《我是女相師》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先生?”我愣了愣,這套說辭大奶奶倒是頭回說起,“大奶奶,你是指……我會和你一樣?會算命看事兒?”“比我強!”大奶奶手比劃著,“你記?。∠壬?,分高中低劣差,若要做到先生中的集大成者,則屬四靈入命,東龍對南雀,西虎對北冥,一等,得道最快,天生陰陽,一呼百應,二等需要磨礪,一朝得勢,萬夫莫敵??!”我被大奶奶說的暈,“大奶奶,我是幾等?”“等就是劫,每個先生的劫數(shù)都不同,不過,慧根最足,成事兒后最有造化...
“怎么,沒聽懂?”大奶奶神情疑惑。
我木著臉,顫巍巍的看著大奶奶手里油亮的皮鞭子,“大奶奶,你得抽我八鞭子?”
玩的……這么大么?
“當然。”
“那個,別人……”
我喉嚨抽搐,匪夷的,“您先控制下情緒哈~我是問啊,別的要入道的先生,青龍白虎玄武啥的,他們……也得挨鞭子?”
可能么?
“我說過,劫數(shù)不同,入門的規(guī)矩也就不同。”
大奶奶‘啪’!的一聲將手里的鞭子甩出個花兒,“你的規(guī)矩,就是破!”
“……!!”
一股子涼風擦著我臉頰而過,嚇得我一個激靈,差點尿了!
說起來也奇怪,這鞭子長的很,供奉牌位的屋子卻很小,也就十多平,大奶奶這一鞭子甩出卻沒有碰到任何桌椅家具,似憑空炸裂,響聲干脆,我真頭回知道大奶奶還有這好鞭法呢!
啥前練滴?
“大奶奶……”
好懸沒哭嘍,“這也太嚇人了……得多疼啊……別人接仙兒也不這樣啊……”
我看過大奶奶給別人安排堂口,又唱又跳又搖鈴的,可熱鬧了呢,還給綁絆馬線……
到我這兒程序太簡化了,忒絕了嘿!
“大奶奶,您這打,是意思意思還是動真格的啊……意思意思成,來真的話,我這小體格夠嗆呀……”
“老仙兒當頭座,我豈能弄虛作假?!?br>
大奶奶沉了口氣,“祝精衛(wèi),如果你不想入門,磕頭就可以出去了,要知道,能力是需要激發(fā)的,責任越大的,坎坷越多,不恒其德,或承其羞,明白嗎!”
我對著眼前的誅仙牌位和令旗,想說不學了,喉嚨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小屋里靜悄悄的,那一刻,好像一生那么漫長——
于無形中,這些牌位仿若都生出了眼睛,在嘲笑我,笑我此刻的懦弱。
心頭莫名就橫生出許多的不甘,好似我性格中一直就帶著的雙面性,越怕,越要逼著自己面對。
我攥了攥拳,低頭看了眼六指兒的右手……
“我學?。 ?br>
我提著聲兒,眼見大奶奶抬起鞭子,沒出息的又抖了下,“等等??!”
大奶奶有些不耐煩,“你又怎么了?”
“這個……”
我清了清嗓兒,下巴示意了下令旗前的油燈,“大奶奶啊,是不是我挨完了這八鞭子,那油燈肯定就會亮啊。”
“看你造化。”
“不保準兒啊!”
我懵了下,“那您這不是拿我當禮拜天過嘛!”
“不可造也!”
大奶奶一聲呵斥,“若是入門那么簡單,人人都可入道渡人!祝精衛(wèi)!你甭跟我油嘴滑舌的抖機靈,要是做不到虔誠認真,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滾回你哈市的家!”
我咬了咬唇,被大奶奶戳到了痛處,臉上的玩味褪去,跪的脊背挺直的看向令旗牌位,“可以開始了?!?br>
“好?!?br>
大奶奶沒猶豫,皮鞭子‘啪嗒’落水,手上又遞過一毛巾給我,“咬著!”
“……”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盆水是用來蘸鞭子的,牙齒打顫的咬住毛巾,皮鞭沾涼水……大奶奶這是想要我命??!
內(nèi)心戲沒等怎么游走,下一秒,大奶奶就抬手將皮鞭從水盆里拔出,干脆利落的,水花下雨般‘歘’~的甩了我滿臉,我不禁瞇眼,余光中,只見夕陽里有一條長長的黑影帶著嗖嗖涼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啪?。?!’的一聲,脆響煙花般在我的背后四炸而開??!
“呃?。?!”
爆炸般的沖力頂?shù)奈易炖锏拿矶肌邸?!的吐出,雙手一撐直接趴地!
我曾經(jīng)聽過數(shù)次鄰居教育孩子時罵的一句‘信不信我抽你!’
當你真正被抽時才會知道那有多酸爽!
皮肉被鞭上的軟鐵生生掀起,一股熱辣的疼沿著神經(jīng)游走,簡直要將四肢百骸燃燒殆盡……
瞪大眼,淚水和毛巾幾乎同時飆出,我除了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的配音只剩呻吟,幾秒后,抽搐的再也發(fā)不出任何一個音節(jié)。
“咝~~”
好半晌,我才嘶嘶著伸手摸向被抽打的右后肩,指腹處黏膩膩的,衣物已經(jīng)被鞭子撕開,摸到的,是翻開的皮肉,以及肉里硬硬的骨頭和腥熱的鮮血……
玩!真!的??!
“疼嗎?”
大奶奶明知故問,:“精衛(wèi),還有七鞭子……行嗎?”
“……”
我顫顫的,額頭出了一層的細汗,看了看案桌上的令旗,屋里沒風,它卻在輕輕的搖晃,莫名的,我眼前開始發(fā)黑,斜眼看向大奶奶苦笑,“我撐得住……”
四字剛出,我就昏了過去——
行個屁啊!
別說八鞭子了,一鞭子我都熬不過啊,皮鞭鐵鏈加涼水,皮開肉綻太過癮哪~
大清……不是早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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