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今晚說晚安”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和大佬聯(lián)姻后,被抱在懷里親到哭》,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說推薦,霍衍舟沈既白是文里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樓明月嘴硬,“我那是跑嗎?我那是不想看見你這副令人討厭的嘴臉”祁照都被氣笑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別看樓明月這人腦子不怎么靈光只要一張嘴,說出來的話準能把人給氣死偏偏他還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深深的出了口氣后,祁照拉住了他的手腕:“跟我回去”樓明月用力掙脫,“回去干什么?做你的奴隸?”他可不想做一個整日依附于Alpha過活的懦弱型Omega祁照翻著白眼,“大哥,你講點理行嗎?要不是你三番兩次瘋狗般...
沈既白那天在公司里等了整整一天,直到下班都沒有見到樓明月的身影。
因為擔(dān)心,他又給樓明月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次樓明月接聽的倒是不算慢,只是他那邊傳來的聲音十分嘈雜。
混合著節(jié)奏感極強的音樂,聽起來倒像是在酒吧。
沈既白在電話里喊他,“明月?”
“啊,小白。”樓明月扯著嗓子應(yīng)著,“我這邊還有點事,就先不跟你說了啊?!?br>
“明月,你……”沈既白這邊話都還沒說完,那邊便傳來了掛斷電話的機械提示音。
沈既白搖頭失笑,都還有心情去酒吧瘋狂,看來應(yīng)該是沒事。
另一邊的樓明月,在掛斷電話后,便快速關(guān)掉了一旁還在沸騰著的藍牙音響。
他坐在沙發(fā)邊的毯子上,仰頭靠著沙發(fā),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有些不清楚自己這么做到底是對是錯。
或許是怕任天奇夫妻倆再找他的事。下班的時候,霍衍舟真的如他所說,親自到了門口來接他。
霍衍舟天生的身高和氣質(zhì)優(yōu)勢,一出現(xiàn)便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
但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感,卻又讓人望而卻步。
沈既白深吸了口氣后走近他。
看到他過來,霍衍舟抬眸淺淺看了他一眼。
“走吧?!闭f著,他轉(zhuǎn)了身。
沈既白則小心跟在他后面。
自從那天開始后,他們之間似乎就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默契。
白天霍衍舟會親自把他送到金河大廈門口,到了晚上,再到門口將他接回來。
對此沈既白是感激的。
但他好像沒有什么能還給霍衍舟的。
因為無論從哪方面來講,他都想不到霍衍舟對他這么好的用意。
錢,霍衍舟不缺。
權(quán),霍衍舟更不缺。
除此之外,沈既白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性。
為了驗證這個可能性,晚上,他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送進了霍衍舟的被窩。
被沈既白從背后抱住時,霍衍舟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端倪。
“你……”他眉頭輕擰,雖是背對著他,但喉嚨處卻莫名的一陣干澀發(fā)緊。
“霍衍舟?!鄙蚣劝椎纳碜訌暮竺尜N了上來。
溫潤細膩的觸感隔著真絲睡衣透過來時,霍衍舟身體有一刻的僵硬。
“是這樣嗎?”他埋頭輕問,腦袋在他背后不停的輕蹭著。
很快,霍衍舟呼吸肉眼可見的亂了方寸,他一把抓住了搭在自己腰間的手。
他的嗓音有些發(fā)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嗯?!鄙蚣劝椎偷偷膽?yīng)了一聲,“知道?!?br>
霍衍舟心尖微微一顫,努力克制著身體的沖動,“為什么要這樣做?”
“嗯?”沈既白被問住,愣愣的抬頭望著他的背影,“我以為這是你想要的。”
“我想要的?”霍衍舟轉(zhuǎn)過身,掌心順勢搭在他的腰間反復(fù)摩挲。
細膩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他還記得,那晚,他就是這樣撫著他的腰,然后……
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霍衍舟微垂著黑眸看他,磁性的嗓音酥到要命,他突然攬緊了他的腰靠近自己:
“誰告訴你,這是我想要的?嗯?”
散漫隨性的語調(diào)微微上揚,聽得沈既白心中莫名發(fā)慌。
兩人目光相對,霍衍舟身上還穿著睡衣。
絲質(zhì)的睡衣近趨于0觸感。
兩人身體緊緊挨著。
沈既白索性將頭埋進他的懷里,過于真實的觸感,讓他一時有點羞于啟齒。
“猜的?!彼f。
“除此之外,我實在想不到你突然對我好的理由了。”
如果他這副破身子還能引起霍衍舟一點興趣,那倒也算是發(fā)揮了它最后的價值了。
霍衍舟卻聽笑了,“沈既白,原來你眼里的我竟是這種人么?”
沈既白抬頭看他,雖沒說話,但眼神早已說明了一切。
不然呢?
你在圖什么?
搭在沈既白腰上的手陡然收緊,霍衍舟視線始終緊緊的盯他,神色不辨喜怒。
突然,霍衍舟一只手松開了他。
另一只手摸向身后的抽屜,從里面抽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包裝袋扔在了沈既白眼前。
“知道該怎么做嗎?”他的眼神居高臨下。
沈既白從被子里伸出手拿過包裝袋,然后起身。
霍衍舟就那么看著他,視線隨著他的動作來回游移。
明明不該這樣的,可聽到沈既白那樣說的時候,心中還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一陣不被理解的失落。
沈既白動作笨拙的撕開了包裝袋,眼看著他拿出東西就要幫他往上戴。
霍衍舟眼神一暗,一把箍住他的手腕,一個翻身將人壓在了身下。
細密洶涌的吻隨之而來。
仍舊處在懵逼狀態(tài)中的沈既白被這綿長的一吻,吻得七葷八素的,腦袋都開始有些不清醒起來。
他手里還拿著那個玩意,兩手卻被霍衍舟牢牢的反壓著根本動彈不得。
“有些事,一旦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你確定要這樣做么?”
唇瓣終于被松開。
然而面對霍衍舟的詢問,沈既白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
霍衍舟的臉隱匿在黑暗里,沈既白看不清他的神色。
只聽他用一種危險低啞的聲線幽幽警告著他:
“小白,你真的不該這樣招惹我的?!?br>
話未落,霍衍舟便已再次發(fā)狠的咬上了他的唇瓣。
霍衍舟雖生氣,可也沒忘記照顧沈既白的感受。
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接觸他的身體了,自然知道能令他服軟的點在哪。
即便沒有信息素的壓制,沈既白也從來都不是霍衍舟的對手。
他把頭深埋在他的頸窩,輕咬著他的耳垂。
沈既白側(cè)著臉承受。
細長白嫩的后頸落入霍衍舟眼里,他克制著一口咬破它的沖動。
對著后頸處的位置反復(fù)的吻了又吻,牙齒劃過,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沈既白克制不住的渾身戰(zhàn)栗。
他難受的叫著他的名字,“霍衍舟……”
霍衍舟壞心眼的應(yīng)著,“想要我咬破么?”
沈既白嚇的登時伸手抱緊了他的身子,埋下了頭,低低的乞求著:“別……”
“為什么?你是我的妻子?!?br>
被我標記難道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幔?br>
可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沈既白本也沒打算就這樣跟他過一生。
但沈既白哪里敢告訴霍衍舟實情。
得不到回應(yīng)的霍衍舟,動作也變得愈發(fā)惡劣起來。
他索性抓著他的手放進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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