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重生之最強女扮男裝》是作者“看似”的精選作品之一,劇情圍繞主人公尚百萬莫長天的經(jīng)歷展開,完結內(nèi)容主要講述的是:你看看這封信,從頭到位只是講述事件,并沒有任何的提示,就像一個局外人,把事情說于我聽一樣?!毕銐m再看向信,聽了歐陽覃的話,心中稍稍平靜了些?!按_實如你所說,可是對方是誰,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目前尚不可知,但無外乎兩者可能?!薄澳膬煞N?”“一種就是花家兄弟是真的陷入困境,寫信來是提醒我們,讓我...
最后殺出來,可是自己卻也帶了傷,想必這傷定是很嚴重,否則以花無道和花無常的能力,不可能會被困在英山出不來。
香塵信看完了才意識到有什么東西在臉上涼涼的,抬手一摸竟全是濕潤,她流淚了。
現(xiàn)世被親人陷害,聲敗名裂她沒有哭,穿越到這個時代時渾身是毒她沒有哭,舉目無親時不知如何生存時她沒有哭,遇到強大敵人時她沒有哭……
可是她現(xiàn)在居然哭了。
她喜歡上花無常了?
不,她內(nèi)心十分明白,在這個時代里就目前而言這些男歡女愛與她,都不在計劃之中,只是為什么會流淚呢?
“如此看來,隴城的事情父皇的心里很是清楚,所以他不擔心隴城瘟疫爆發(fā),一來看看二皇兄要做到何種地步,二來就是借此機會讓我順利回京?!?br>
香塵心中煩亂,也是異常佩服歐陽覃如此情況下還能分析得如此透徹。
“而且這封信肯定不是我們的人傳遞回來的?!?br>
“何以見得?”
“無常做事肯定會留有后路,既是傳信于我們,肯定會告訴我們?nèi)绾谓討?。你看看這封信,從頭到位只是講述事件,并沒有任何的提示,就像一個局外人,把事情說于我聽一樣?!?br>
香塵再看向信,聽了歐陽覃的話,心中稍稍平靜了些。
“確實如你所說,可是對方是誰,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目前尚不可知,但無外乎兩者可能。”
“哪兩種?”
“一種就是花家兄弟是真的陷入困境,寫信來是提醒我們,讓我們趕緊營救。另一種就是有人經(jīng)心策劃的一個陰謀,就等著我們上當。”
“那豈不是寫信之人是敵是友都不可知?”
“確實如此?”
“那殿下……”
歐陽覃看了一眼香塵,那之前擔憂雖然殘留在他的臉上,可是依舊可察,輕輕一笑到:“不管是哪一種我們都得救?!?br>
香塵點點頭,眼前這個人雖然勢力小得可能連一個當官的都比他有權力,卻偏偏生在帝王之家。
“我怎么樣可以幫到你?”
歐陽覃沒有再說話,他看著阮公公進來輕聲到:“殿下,皇上正朝這邊來,您看……”
歐陽覃看著香塵說到:“我需要身體盡快好起來,爭取明日能正常出行?!?br>
“你是說,秋游?”
香塵突然明白他說什么了,可能有些事情她還不能知道,但是她知道關于花無常的事情,歐陽覃已經(jīng)有了打算。
看著歐陽覃眼中熱切的目光,香塵突然沉著臉:“殿下不是我說你,什么病都講要快點好,可是這痛你還能繼續(xù)承受嗎?要知道吃多了痛身體也會得病的?!?br>
“你可不要嚇我,我沒聽說忍著痛還能得病的?!?br>
“那悶著不說話的人也會得病,這不是一樣的道理嘛。”
香塵白了他一眼,歐陽覃眼角帶笑,只是突然間他面色有些蒼白。
“悶著不說話會得病,忍著痛也會得病,那不如叫悶著不說話的人說話,忍著痛的人不再忍痛不就好了。”
一個威嚴的聲音響在內(nèi)室門口,香塵,歐陽覃齊刷刷的看著進來的人,不是歐陽卓君又是誰。
“參見皇上。”
“參見父皇?!?br>
“看來是好點了,朕也算是放心了?!?br>
歐陽卓君走到歐陽覃床榻前看著他面色雖有些蒼白,但是精神還不錯,暗暗松了口氣,再看向香塵是越看越喜歡,這就相當于有一個保命符一樣的人在身邊啊。
“香塵這次救小七有功,說吧,想討什么恩惠嗎?”
香塵知道皇上是已經(jīng)處理好了剛才宴會上的事,現(xiàn)在只字不提便也明白皇上想息事寧人。想想前幾日皇上還信誓旦旦的保證,可如今……
歐陽卓君心情很好,說話也不那么嚴謹了,香塵聽著卻不敢造次,只得行禮到:“方才在御花園我提過的,只要不讓我當太監(jiān)就行?!?br>
“太監(jiān)?”
歐陽覃顯然不知道這一出,有些疑惑的看向歐陽卓君。
“哈哈哈哈……”
歐陽卓君香塵開口說的是這事,頓時大笑出聲。
“這種事情不用拿來當獎賞,說點別的,讓朕也感謝你一二。”
歐陽卓君是真的很想謝謝這個少年,如果不是他,他的小七可能早在歸途就與他已經(jīng)天人永隔了,每每想起時,心中的悔便更多了。
他是真的想補償一下這個孩子,連帶著他身邊的人看著都覺得是好的,都想留下來給他的小七做左膀右臂。
“這個,草民不敢?!?br>
“沒什么不敢了,你救了小七數(shù)次,這功不只今天這一件,只是剛好有個由頭,你若再推,小心朕治你一個藐視皇權的罪?!?br>
啊,這不要恩惠也要被定罪,香塵一時啞舌。
“額,那不如給一次免死機會?”
香塵說這話時說得無比小心,歐陽覃聽到香塵的話,面色更加蒼白了。
原本好心情的歐陽卓君一時收斂了笑意,看了好一會兒的香塵。
見香塵依舊坦蕩,似乎是實在想不出要什么恩惠才會有此一說一般。
“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嫌棄朕的恩賞?!?br>
歐陽卓君說話的語氣突變,令人不寒而粟,滿屋子的奴才跪了一地,香塵撇撇嘴,這不要恩惠皇上生氣,這要了恩惠皇上也生氣,她到底是要還不要。
歐陽覃見視不妙,立即起身跪在地上祈求到。
“父皇,香塵乃世外之人,自是不懂如何表達,他可能是怕您治他藐視皇權而砍他腦袋,畢竟今日皇后也是如此說他,所以他才想要這個獎賞,他語言不當,還請父皇恕罪,是我沒有跟他說過皇家規(guī)矩。”
聽到歐陽覃的話,歐陽卓君才明顯有些松動,看著歐陽覃動作雖然干凈利落,可那微微顫抖的身子還是在提醒著他,他的小七現(xiàn)在身體有恙,還得依靠這個小神醫(yī)治病。
“看來,你還真的是很容易被人認為是藐視皇權,看看這跪了一地的人,唯獨你站著還裝著一臉的無辜。”
香塵無語,什么叫她裝無辜,是她本來就無辜好吧,再說了,是他皇上自已個兒說她可以不用行禮的,怎么臨事了就忘記了呢?她現(xiàn)在無比的慶幸自己要一張免死的圣旨。
“草民惶恐啊,皇上您說我可以免這些禮數(shù)的,所以我才沒有下跪,正是聽了您的話才如此呀,草民是真的害怕自己做得不對沖撞了您或是哪位貴人,我十條命都不夠死的。草民這輩子只會看病,別的都不懂,其實,其實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保住自己的命,畢竟這是在皇宮,這里有一位天命之子,掌管世間人生死大權的人在,我小心一些總不會錯吧,可哪知……哪知……”
香塵說得楚楚可憐,皇上卻被他的話逗樂了,說他裝,還給演上了。
“行了行了,還不快扶小七躺到床上去,你想他病上加病嗎?”
“啊……哦!”
香塵有些搞不清楚這歐陽卓君是真的雨過天晴了,還是留有后招。她立即攙扶著歐陽覃床在床榻之上,替他蓋好被子后,又看向了歐陽卓君。
“皇上……請恕草民口無遮攔之罪?!?br>
“何罪之有呢,這年頭,誰還會跟朕說句真話,每個人都在朕的面前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錯,可是他們都藏著掖著,而你卻敢在朕的面前說出來。罷了,你說的兩件事情,朕都依你了,小鄧子,別忘記了。”
“是,皇上?!?br>
“都下去吧?!?br>
歐陽卓君一句話,讓在內(nèi)室的人全部都出去了,只剩下歐陽覃和香塵兩個人在。
“兒臣謝謝父皇寬愛?!?br>
歐陽覃坐在床上仍舊向歐陽卓君行禮謝恩。
香塵見此也明白了皇上說的意思了,一臉笑意看著歐陽卓君行禮到:“草民謝皇上恩賜?!?br>
“這你的要求朕允了,現(xiàn)在再來說說小七的身體吧,你究竟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把他治好?”
香塵見歐陽卓君把話題引到歐陽覃的病情上,她不得不收起臉上的歡愉,只是轉換的神情也是讓歐陽卓君的眉頭一皺。
“原本是需要一個月,可是一路上顛沛流離的情況下,治療幾次中斷,導致一切準備前功盡棄,所以治療不得不重新開始。回到皇宮后也只是慢慢在調(diào)理,之前的方法不奏效但是那痛苦卻絲毫不減。后來調(diào)整了藥方和治療方法,已經(jīng)漸漸有了起色,只要不再中斷治療,十五天內(nèi)可以恢復八成,最后兩成就是調(diào)理,也就三個月可以完全無礙?!?br>
“你的意思是,三四個月之后,小七便可以成為一個正常人了?”
香塵下意識的覺得歐陽卓君說到這個正常人時,那眼中突現(xiàn)的光有些詭異,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他的腦袋里盤旋一樣。
“可以這樣理解?!?br>
香塵看了一眼歐陽覃,見他的眼中也滿是狐疑,只是現(xiàn)在歐陽卓君在此,她也不好詢問。
“那就好,如此甚好,這真真是個好消息?!?br>
一連說了三個好,香塵不相信歐陽卓君只是在夸歐陽覃能恢復如初這件事。不過就算有事,那時候應該和自己也沒有什么關系了吧。
“皇上,我說的是,只要不再中斷治療的情況下?!?br>
香塵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再提醒一下,果然她這一句話讓歐陽卓君瞬間清醒了幾分。
“這話是何意,難不成還有什么事情會中斷治療?”
“就比如今天這黃花杜鵑香的出現(xiàn),我就又需要調(diào)整治療方案。”
歐陽卓君面色一沉,瞬間也明白了香塵說的是什么意思了。
“以后大小宴會,小七可以不用再參加,這宮中如果煩悶,去郊外行宮住著也是可以的,我聽說你們明天就有秋游,既是答應了去,不如順便去行宮看看。那里都是自己人,如果可以,去那里住著,我也放心些?!?br>
歐陽卓君這話可謂是交心了,歐陽覃的面色十分復雜,他不是第一次感受到這個父皇對他的不同一般,可是就是這不同一般令他十分憂心。
他的父皇無疑是睿智的,用自己的一生摸清楚了和皇室勾結的江湖組織,還能按兵不動謀劃十幾年,這謀略是他所不及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他自從知道了父皇的心意之后就便得更加惶恐不安,這種不安來自于常年不在身邊時的不安全感。
細思極恐,香塵覺得歐陽卓君絕不是一時興起說的這話,她看著歐陽覃,見他面色凝重,猜想一定是想到一塊去了。
歐陽卓君走了,香塵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輕輕嘆了一句:“還好我不用長期生活在這個地方。”
“最是無情帝王家,看似的有情,不過是眼中的泡沫,說破就破,說散就散?!?br>
香塵回頭看著歐陽覃,見他情緒有些當,寬慰到:“努力強大起來,讓別人依靠你的時候,就不會有那么多的泡沫了?!?br>
歐陽覃也不知道聽進去了沒,香塵見他靠在床上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過了一會,香塵還是開口到:“明日,可否讓卿莫他們一起呢?”
“當然,傍晚的時候我已經(jīng)命人去通知了。”
香塵訝異,她可是一直在的,他又是什么時候安排的人呢?
她突然覺得,歐陽覃并不像他看起來的什么依仗都沒有,或許還有些她不知道的暗勢力。
“謝謝了。那皇上說的行宮,你去嗎?”
“父皇已經(jīng)開口了,豈能不去,父皇讓我去,肯定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要去了才知道?!?br>
“我以為,他是真的想讓你自己選擇。”
選擇?歐陽覃自嘲一笑,身在帝王家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權力,以前是,現(xiàn)在依舊是。
香塵撇撇嘴,自己真是嘴欠,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時,阮公公端著托盤從外而入,托盤是上香塵之前吩咐的藥。
香塵接過手,端起藥碗遞給歐陽覃到:“先把藥喝了,如果想明天出行無礙,喝完早點休息。”
歐陽覃木訥的接過碗直接喝了起來,也不管燙不燙嘴,看得阮公公真吸涼氣。
香塵見他如此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了,也許有些事情,做為旁人的她不宜多說什么,說大了,這是朝廷的事情,說小了,這是別人家里的事情。
香塵躺在自己的床上的時候,還在想著花無常的事情。
隴城的事情,無疑是歐陽覃不管做什么,最后都會將功勞落到二皇子的頭上,這件事情里不知道花家如此堅持的到底是想通過隴城挽回歐陽覃的名聲,還是想拉攏張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