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叫做《冷宮養(yǎng)崽日記》的小說,是作者“月途”最新創(chuàng)作完結(jié)的一部穿越重生,主人公冷天明雷電,內(nèi)容詳情為:天元國二百五十年,夏六月的天,就如同小孩兒的臉說變就變,前一刻還是艷陽高照萬里晴空,轉(zhuǎn)瞬間便烏云壓頂,雷聲轟鳴,不停閃爍的閃電,仿佛要將天空撕裂一般欽天鑒站在觀星臺上,擰眉望著天空“這天像如此怪異,不是有大禍,便是有大喜”“轟隆隆……”“咔嚓嚓……”“使勁兒啊……”“啊……”暴雨,雷電,女子痛苦的叫喊聲,襯得原本就陰森森的冷宮如鬼殿一般冷宮深處,最破舊最偏僻的房間內(nèi),一個披頭散發(fā),滿臉汗...

第6章 試讀章節(jié)


“不知?”年輕的帝王冷笑著道,“這江洲的難民都到京都來了,你們竟然還說不知,敢情這滿朝文武都是瞎子、聾子,那朝廷養(yǎng)你們這群瞎子聾子有何用?”

滿朝文武,噤若寒蟬。

鳳城寒用一雙凌厲的鳳眸,掃視著這大殿上跪著的人,若非有人冒死將折子遞到了他的手中,他都不知,這朝中竟然已有這么多人不敢得罪他的好舅舅了。

當(dāng)初為了對付冷天明那老狐貍,他不得不將自己的舅舅扶植起來,與那老狐貍打擂臺,拔掉那老狐貍的爪牙。

還封了舅舅做長安王,沒想到,如今他也快變成第二個冷天明了。

“江洲的河堤前年才向朝廷撥款加固,卻連一次洪水都沒有抵抗住就被沖垮。這折子上寫了,是有人貪墨了加固河堤的銀子,加固河堤時偷工減料,以致于河堤扛不住洪水,造成了這么大的損失?!?br>
不少大臣都偷偷抬起頭看了跪在前頭的長安王一眼,彼此心照不宣。那江洲知府是長安王的人,這銀子還能進(jìn)誰的口袋?

右相皺著眉思忖了一番道:“皇上,當(dāng)務(wù)之急,應(yīng)派人去江洲賑災(zāi),調(diào)查貪墨加固河堤款之事。”

鳳城寒瞥了右相一眼,問:“愛卿可有人推薦?”

右相低著頭道:“微臣一時也想不到該派何人去?”

長安王是天元國目前唯一的異性王,雖無封地,但是長安王祖籍江洲,可以說整個江洲都是他的天下,若是外人去江洲調(diào)查貪墨河堤款一案,不調(diào)查,無法像皇上交差,若是調(diào)查,那就是有去無回。

不少大臣都在心中暗暗祈禱,希望這差事不要落到自己頭上。

鳳城寒笑了笑,最終將目光落到了舅舅長安王的身上,“若我沒記錯的話,長安王是江洲人士吧!”

長安王的眼睛瞇了瞇,不知道自己這好外甥在打什么算盤。“正是?!?br>
“長安王是江洲人士,對江洲的情況自然比旁人熟悉。那便派長安王去江洲賑災(zāi),調(diào)查河堤款被貪墨之案,眾愛卿可有異議?”

除長安王一派的人,其他大臣皆高呼:“皇上英明?!?br>
右相笑著道:“長安王乃江洲人士,派長安王去賑災(zāi),調(diào)查貪墨一案,是最好不過的?!?br>
戶部尚書也道:“皇上英明,長安王忠君愛民,是為賑災(zāi)查案的不二人選。”

長安王垂著眼瞼,擋住了眼中的陰鷙之色。

“長安王,那江洲之事朕便交給你了?!兵P城寒看著長安王囑咐道,“你可一定要安頓好江洲百姓,查出貪墨河堤款之人,查清河堤款的去向,將銀子追回來?!?br>
長安王拱著手,深吸了一口氣道:“臣定不負(fù)皇上囑托?!?br>
“眾卿都起來吧!”鳳城寒抬了抬手。

眾人起身,過了一會兒,殿上的內(nèi)侍監(jiān)總管王信便高呼:“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皇上發(fā)了那么大的火,滿朝文武自然不敢再提立后選秀之事,默聲站了一一會,便退朝了。

天子離開,眾大臣才慢慢兒的走出了金鑾殿,長安王走在最前頭。

戶部尚書走到右相身邊,看著前頭的長安王,笑著小聲道:“皇上這步棋可真是高,讓長安王去賑災(zāi),調(diào)查貪墨河堤款一事。不管這里都牽連了多少人,這長安王都得將一個自己的人推出來,那些被貪墨的銀子,也得全部吐出來。讓長安王自斷一足,皇上可真是高?。 ?br>
若是換了旁人負(fù)責(zé),可達(dá)不到這樣的效果。不但追不回被貪墨的銀子,還會在江洲丟了性命。

右相捋著胡須道:“咱們這位皇上可厲害著呢!不然又怎么能扳倒冷天明那只老狐貍。”

因為先帝過分重用冷天明這個佞臣,這朝政幾乎全被冷天明把持,新帝登基后,處處被冷天明掣肘。那冷天明的心思,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新帝假意倚重冷天明,慢慢蟄伏,終將冷天明及其黨羽一網(wǎng)打盡。

而如今的長安王,已然有要成為第二個冷天明的架勢,皇上此次派長安王去江洲,也是在敲打長安王。

鳳城寒剛從朝堂上下來,云祥宮的崔嬤嬤便來了。

“皇上,太后娘娘請您去云祥宮一趟,”崔嬤嬤曲著膝道。

鳳城寒冷冷的瞥了那崔嬤嬤一眼,轉(zhuǎn)身往云祥宮的方向而去,他這個母后消息還挺快呢!

云祥宮。

奢華的宮殿內(nèi),穿著紅色宮裝,戴著鳳冠的中年美婦,正歪在羅漢床上,瞇著眼享受著宮女的按摩。

“皇上駕到?!蓖忸^響起太監(jiān)的唱聲。

美婦睜開了眼睛,不肖片刻便瞧見,穿著玄色九爪金龍袍的兒子走進(jìn)了殿內(nèi)。

“奴婢參見皇上?!钡钪兴藕虻膶m女紛紛跪地行禮。

鳳城寒抬了抬手,站在殿中,沖羅漢床上的美婦揖手行禮,喚了聲:“母后?!?br>
崔嬤嬤端來了凳子,“皇上請坐。”

鳳城寒坐下,面無表情的地看著依舊貌美的母后,眼神疏離。

太后瞧著長著一張冷面的兒子,心中始終不明,這明明是自己的兒子,為何卻與自己一點兒都不親近?而她對這個兒子,也是喜歡不起來。試問哪個母親,能喜歡一個天天都冷著一張臉的兒子。

“母后聽聞今日有大臣,諫言讓你立你嫣兒表妹為后,你不但沒同意,還大發(fā)雷霆了?”

鳳城寒笑著道:“母后的消息還真是快,朕剛下朝,母后便收到了?!?br>
太后沒聽出他話中的嘲諷之意,蹙著眉道:“你年歲不小了,也該立后,生個子嗣了。你嫣兒表妹是母后看著長大的,與你又是青梅竹馬,是咱們自己家的人,立她為后是最好不過,也是最能讓咱們放心的,你還在猶豫什么?”

她真的是不明白,她這個兒子腦子里想的什么?嫣兒是他嫡親的表妹,自他登基后,也是他舅舅一直在幫他。

他若是娶了嫣兒為皇后,前朝有他舅舅幫他,后宮有嫣兒幫他,這前朝后宮都是她們自己的人,他不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鳳城寒在心中冷笑,正因為是自家人他才不能放心。

“江洲水患,百姓流離失所,朕終日憂心,夜不能寐,更無心在這種時候立后,立后之事,還是等等再說吧!”

見他又拿政事做借口,太后有些不高興地道:“后宮不可一日無主?!?br>
自他廢后時,她便提過讓嫣兒進(jìn)宮為后,可他總拿政事做借口,一拖再拖。

鳳城寒說:“如今后宮有儷妃打理著,朕覺得也沒什么問題。兒臣還有奏折要批,母后若無其他事兒,朕便先告辭了?!彼f著,直接站起了身來,揖手行了個禮,轉(zhuǎn)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