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春日咬痕》是霧了了情創(chuàng)作的一部霸道總裁小說,講述的是梁聽雪陸荊寒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梁聽雪被他對自己的評價氣笑了這種評價與變相罵她蠢有什么區(qū)別?“適合結婚?”她放下手里的刀叉,雙手交疊在桌面上,“賀嘉譽,你知不知道這是港劇里用來罵人的話?”“我不看什么港劇”“那你究竟懂不懂‘尊重’兩個字怎么寫?”賀嘉譽似乎有些不耐煩,“我請你吃飯,還特意來征詢一下你的意見,難道這還不叫尊重你嗎?”梁聽雪輕笑了下,“你如果真的尊重我,就不會找那些月拋式女伴”“我那不過都是玩玩而已,你介意?”...
說真的,這是梁聽雪第一次向目前還不太熟的人尋求幫助。
若說完全不忐忑,那也是不可能。
她心里其實并沒有底。
可陸荊寒方才答應得極為爽快,沒有絲毫猶豫。
梁聽雪垂在身側的長指逐漸收緊。
她轉(zhuǎn)過身,走進盥洗室。
這里的每個隔斷間都安裝了馬桶。
梁聽雪站在一旁,打開微信,將地址給陸荊寒發(fā)了過去。
包括包廂的樓層與數(shù)字號,以及房間名稱。
她按滅手機,正準備推門出去的時候,手機屏幕亮了。
微信有消息彈出來。
JH:【兩分鐘?!?br>
看到這三個字,梁聽雪心臟驀地漏了一拍。
兩分鐘?
他怎么會……
她回復:【好,不急。您路上注意安全?!?br>
梁聽雪握住手機,準備離開。
門才剛剛開了半條縫,她的注意力就被一道抓耳且嬌媚的女聲給吸引走了。
“聽說陸家那位從國外回來了,還帶了個孩子呢?!?br>
“這事兒你剛聽說么,”有人嗤笑一聲,接過話茬,“你這消息未免也太滯后了點?!?br>
“那孩子多大了,什么來頭?該不會是那位陸總白月光的孩子吧?”
“不是吧,難不成陸荊寒真的去母留子了?要真是這樣的話,他也太狠了吧?!?br>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那孩子被保護得挺好的。你們別忘了,那可是陸家啊?!?br>
“所以陸家那位大佬真的心有所屬?他在國外待這么多年,我還以為一心專注事業(yè)呢,真沒想到——”
她想說卻沒能說出口的話代表著什么意思,梁聽雪自然明白。
又有人低聲接了句,“但我覺得這事兒吧,還……”
下一瞬。
梁聽雪抬腳,直接踹開了洗手間的隔斷門。
“既然你們并不清楚事實,那在這兒亂嚼什么舌根?”
方才那三個聊天的女人皆是一愣。
她們還以為洗手間除了她們?nèi)酥?,就沒再有其他人了呢。
可這女人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你誰啊,憑什么跑出來指責我們?”
梁聽雪輕嗤一聲,笑了,“那你們又憑什么用自己的主觀臆斷來評判別人?”
其中一位穿著白色風衣和裸色長靴的千金小姐雙手抱在胸前,看清眼前這個化了濃妝的女人后,頓覺有點兒無語。
“神經(jīng)病吧你,知道我們說的是誰么,就跑過來幫忙出頭?”
“呵,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算我們評判別人了,那跟你又有什么關系?”
梁聽雪聞言,眼底笑意愈發(fā)濃烈,張揚而明艷的妝容卻襯得她整個人更加清冷出塵。
這三個人的穿著打扮看上去倒是挺有那種大家閨秀的風格,可說出來的話怎么就這么不中聽呢。
梁聽雪忽略了前者那句罵人的話,對她們?nèi)说溃骸安缓靡馑?,你們口中的別人,是我的男朋友。”
她笑,“我護我的男朋友,難道不是應該的?”
三人聽到這話,瞳孔俱是猛地瑟縮了下。
這絕對不可能。
京北陸氏現(xiàn)今的掌舵人陸荊寒,常年清冷薄性,是出了名兒的不近女色。
況且他才剛從國外回來沒多久。
她們寧愿相信陸荊寒在國外有個白月光,與那位白月光生了個孩子,也不信眼前這個打扮得如此夸張的女人是他女朋友。
“你說陸家那位是你男朋友,開什么玩笑?”
“陸荊寒才剛回國吧,怎么就成你男朋友了?你編瞎話也要有個度?!?br>
陸荊寒什么身份,眼前這瘋女人又什么來頭。
跟她交往?
怎么可能。
“你不過就是梁家的養(yǎng)女而已,”有個女人捂住嘴巴,做作地輕嗤笑,“真以為陸荊寒那種人能看上你啊?”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跟賀嘉譽不是有婚約么?”
梁聽雪無比淡然地聳了聳肩,“我是梁家的養(yǎng)女又怎么樣,這點陸荊寒都不在乎,你們那么介意做什么?”
“至于賀嘉譽,早在他出軌其他女人的時候我就把他給甩了。”
那位穿著裸色長靴的女人臉色難看得快要裂開。
她怎么覺得這個梁聽雪不像是在說謊啊。
賀嘉譽平日里就玩兒得花,出軌這種事,倒像是他能干出來的。
梁聽雪握在掌中的手機又“嗡嗡”地振了起來。
她低頭看了眼消息。
JH:【出來?!?br>
“不好意思了,我男朋友叫我。各位,再見?!彼湫α讼拢侨齻€人擺擺手,而后直接離開洗手間。
然而她剛一走到洗手間外的連廊處,就看到了那道頎長挺拔的身形。
——陸荊寒。
她剛剛在那幾個太妹一般的“千金名媛”面前維護了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梁聽雪加快腳步,走到他面前,莞爾道:“陸先生,您怎么這么快就來了?!?br>
“我本來都已經(jīng)做好等您半小時的準備了?!?br>
話音剛落,她又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往旁邊側了側身,微微抿起唇,輕聲開口——
“抱歉啊,我今天的打扮太夸張,您被嚇到了吧?”
陸荊寒上下打量她一眼,在她抬眸向他望過來的前一瞬,又挪開視線。
他擱在西裝褲旁側的長指微微收緊。
陸荊寒不著痕跡地扯了下唇,聲線低沉悅耳,“我還不至于這么容易就被嚇到?!?br>
“倒是你,冷不冷?”
梁聽雪搖搖頭,回答:“不冷?!?br>
她吸了吸鼻子,輕輕呼出一口氣才小聲說,“就是,有點兒委屈?!?br>
陸荊寒側眸,眉眼微垂,視線落在她的頰側。
他知道她為什么委屈。
陸荊寒抬起手臂,想要輕輕拍下她的肩。
手掌懸在半空,卻并未有下一步的動作。他周遭的空氣都仿佛凝滯了一瞬。
他不動聲色地縮回手。
前后不過一瞬,陸荊寒那雙本就清泠深邃的眉眼顯得愈發(fā)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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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人被梁聽雪丟下以后,站在洗手臺的鏡子前面面相覷了好一陣兒,才反應過來。
“走,跟上去看看?!?br>
“我原本以為梁聽雪就是個小白花呢,今天一看怎么還成食人花了,操。”
“嘁,大話誰不會說?!?br>
身穿白色長款風衣的女人回憶了下梁聽雪剛才說的話,越想越氣,“快走,我今天還非要把這事兒給弄清楚了?!?br>
她現(xiàn)在一顆心就像是被一只八爪魚給緊緊地包裹著,越纏越緊,酸澀又難忍。
梁聽雪知道什么?
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自打?qū)W生時代起,陸荊寒就是全年級里最優(yōu)秀的那個,一直都是“別人家的孩子”。
他一路年級第一地考入全國第一學府,后又出國上藤校。
在國外歷練了幾年后,這才歸國。
有傳聞說,他這次回來,并非自愿。而是陸老爺子故意稱病,目的就是讓他回來經(jīng)營整個陸氏集團。
極少人知曉,除了經(jīng)營陸氏集團外,陸荊寒也在獨立創(chuàng)業(yè)。
或者說,他個人的商業(yè)藍圖早在出國留學之時就已在規(guī)劃。
這樣極度優(yōu)秀又自律的男人,誰能不心動。
偏偏又從未見他身邊有過女人。
旁人發(fā)覺這點后,不免又會在陸荊寒身上加添上什么“不近女色”、“冷性薄情”的標簽。
她的姐姐在高中時代曾拿著情書跟人告白,可最終也不過只是得到陸荊寒的一句——
“抱歉,我不談戀愛?!?br>
陸荊寒連她姐姐的告白都拒絕了。
她的姐姐可比梁聽雪漂亮、優(yōu)秀得多。
所以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那位眼光如此之高的陸總,會看上梁聽雪。
“哎,我們是不是上當了,剛才梁聽雪說得煞有介事,我覺得大家都被她唬住了。”
穿著白色風衣的女人蹙起眉頭,心中郁結難解。
她邊走邊說:“梁聽雪她算個什么東西,我還說我姐姐高中的時候跟陸荊寒談過呢?!?br>
“哇,你姐姐高中的時候真跟陸家那位談過?。俊?br>
虛榮心作祟,不知怎么的,她直接點頭道:“嗯,那是當然,我騙你們干什么?!?br>
“前面那個女人不就是梁聽雪么,”其中一個女生壓低聲音,“我們快點跟上去看看。”
這群人造起謠來,倒是半點兒都不避諱他這個當事人。
陸荊寒腳步微頓。
梁聽雪察覺到他的動作,也停住腳步,不再往前走了。
后方傳來陣陣急促的“咔噠”聲,那是高跟鞋鞋跟與地面接觸才能發(fā)出來的聲音。
梁聽雪轉(zhuǎn)過身,果然看到了陰魂不散的三人組。
不過,還未等她開口,陸荊寒就轉(zhuǎn)過身,眸光淡淡地掃了眼那幾位女生。
他垂在身側的手伸出,輕輕握住梁聽雪的手腕。
陸荊寒的動作很輕。
與其說是“握”,倒不如說是“搭”。
頓了頓,他低低沉沉地開口,目光深邃冰冷,“你們剛才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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