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請自重》中有很多細節(jié)處的設計都非常的出彩,通過此我們也可以看出“胖頭肥咸魚”的創(chuàng)作能力,可以將柏曌子王土旺等人描繪的如此鮮活,以下是《夫人請自重》內(nèi)容介紹:土哥前腳剛出門,后腳一個鬼鬼祟祟的窈窕身影就摸進了他家仔細一瞧,竟然是隔壁蘇寡婦“你來干嘛?”氣性未消的柏曌子裹著被褥,斜倚床頭,瞧不都帶瞧蘇寡婦一眼門口,蘇寡婦笑意盈盈的邁著小步子,施施然的走到床邊坐下,悠閑開口道:“俺來瞧瞧你呢!還能干嘛~”“瞧完了可以走了!”“別急啊,讓俺再瞧瞧”坐在床邊的蘇寡婦一聲淺笑,在柏曌子還未反應過來之前,伸手摸進被窩下一秒,寡婦臉上笑容一僵,一抹嫣紅順著...
話分兩頭;
且說陳錄這廝既想賣好給王土旺,又想把王渠弄死不談;
王土旺這邊,一眾潑皮正擠在他家內(nèi)屋,個個奸笑不止。
而王土旺金刀大馬的坐在床榻上,理所當然的接受著眾人的吹捧。
“哥哥好計謀,陳錄那廝縱然一身官皮、囂張跋扈,也要喝俺們的洗腳水?!?br>
“俺最佩服的還是哥哥的百戲,那...那...”
“聲厲色荏”
王土旺恬不知恥的提醒道。
“對對對,聲厲色荏,哥哥那聲厲色荏的模樣,任誰看了不豎起大拇指夸一句有情有義的漢子;
不像俺,為了憋住不笑,勁都去了八成?!?br>
就在這漢子得意洋洋說著的時候,一旁瘦猴對著他的腰眼就給了他一拳。
“野牛攮的,不會夸人就莫開口!
哥哥為了俺們,連臉都豁出去了,爾等還拿哥哥臉面開涮?!?br>
一聽這話,漢子當即嚇得臉都白了,顧不上腰眼疼,對著王土旺連連擺手。
“哥哥,俺可絕對不是這個意思??!
俺這嘴拙,這...”
說著,漢子也不知該如何辯駁,急的豎起巴掌就要往臉上呼。
然而就在下一秒,王土旺蒲扇般的大手牢牢握住了他的手臂。
“都是自家弟兄,王二你嘴笨,某能不知!
別的兄弟都哄到娘們了,就你這笨皮嘴連那些流鶯娼妓的門都推不開?!?br>
說罷,一時間有些凝固的氛圍再次活絡起來,眾人想起王二糗事,紛紛哈哈大笑。
男人嘛,管它什么氛圍,把事兒往下三路一扯,立馬心照不宣。
看著與大伙笑作一團的王土旺,瘦猴對漢子不滿的面容漸漸勾起了笑容;
只是這廝長得賊眉鼠眼,笑起來不僅沒有豪邁之氣,反而顯得格外猥瑣。
“哥哥,兄弟都有相好的,就你還獨棍棍一根,這讓俺們臉面往哪兒擱!”
“此話有理,依我看啊,王二妹妹就挺好,小娘子細皮嫩肉,長得標致,今年二七了吧,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
我看挺合適的,那小娘子慣是個能說會道的,以后掌了家,絕不叫哥哥吃了虧去。
王二,你覺著呢?”
一旁,王二咧著嘴,一臉憨笑的點著頭。
長兄如父,他爹早走了,獨一個老子娘,妹妹婚事他還真就說的算。
而且,他還就服王土旺。
面對兄弟們的起哄,王土旺連連擺手,拒絕他們的好意。
可拉倒吧,二七!自己一二十歲的討個十四歲的老婆,這也太刑了。
王土旺自認沒什么定力,這要是真討過門,自己難道睡院子嗎?
可不睡院子,一二七姑娘就霍霍了?
不管咋說,他接受不了。
所以,從源頭掐斷念頭最好。
方正前身二老沒得早,婚事自己說的算。
見王土旺死活不點頭,瘦猴湊到他近前,道:
“哥哥,你還盯著隔壁那寡婦呢~
你是沒瞧見,今天那寡婦瞧俺們的眼神,恨不得把俺們剝了皮丟磨里磨成豆汁兒。
再說了,她家那個爛賭鬼死人也配讓您叫一聲哥哥?!”
聞言,王土旺無賴似的一聳肩,道:
“那爛貨自然不行,可某就愛叫嫂嫂~”
眾人頓時發(fā)出一陣懂的都懂的嘿笑。
待笑聲停歇,王土旺這才正了正臉色。
“好了,不笑了!
經(jīng)此一役,那蘇寡婦某以后再不會去招惹。
不過此事還沒完。
瘦猴,你將前些日子收上來的治安銀子收攏收攏,帶上兄弟們?nèi)ネ跚菑P家中將他家房子的地契尋來。
再去西鳳橋那頭尋個做假契的師傅,做個房屋繼承的白契,繼承人寫我。”
聽到這話,眾人眼神一陣意動;
而王土旺自然知曉這些人心里想什么,財帛動人心,他可不會天真到憑一張嘴就讓這些沒甚節(jié)操的潑皮無賴們服氣,遂接著說道:
“做完這些,去那樓店務辦個白紙黑字的紅契,證明這屋真屬于咱們;
記住,對上那些伸手的,別苛刻了銀子,錢不湊手就把日后賣房收益多許點。
拿了紅契后,再去尋那莊宅牙人,掛牌賣了去?!?br>
聽到這里,眾人喘著粗氣,一雙微紅的眼睛時不時掃過邊聆聽,邊重重點頭的瘦猴。
“做到這一步,最缺不得盯梢。
兄弟們多辛苦辛苦,盯著莊宅牙人,必要的時候給點顏色瞧瞧,可不敢讓這些鳥人賤賣了去?!?br>
“哥哥放心,俺們自然有數(shù)。”
“那廝鳥人敢下爪子,兄弟們剁了去?!?br>
潑皮無賴們個個胸脯拍的邦邦響。
見狀,王土旺滿意點頭。
“王渠那廝房子隨不大,但某估摸著,少說也能賣個二百兩。
咱們兄弟八人,某三,各位七,沒意見吧!”
無賴們一盤算,到手少說二十兩,這等大財要是落到夾帶里,那還有意見。
“哥哥拿五分吧!”瘦猴在旁勸道。
話音剛落,王土旺抬手打斷,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莫多言,難道某現(xiàn)在說話不管用了不成!”
“哥哥說話自然是管用的?!笔莺餆o視周圍隱晦的、藏著威脅的視線,對著王土旺重重拱手。
待眾人離開,已是月上三竿。
王土旺獨自一人躺在小院里,頭枕著石鎖,看著漫天星光,腦中各式各樣的臉蛋復現(xiàn)消失,不斷輪回。
瘦猴倒是個聰明的家伙,只從自己只言片語中察覺到自己要與潑皮無賴分割,立刻就做出反應以五成收入這等得罪人的話,將自己也擇了出來。
也罷,這小子是個有眼力勁的,帶著混倒也不礙...
只是蘇寡婦,實在讓人意難平。
他不在乎蘇寡婦耳力過人,也不在乎她背后有什么故事;
他只是覺著這么一個勤勞踏實的女人很適合自己,況且她也就雙十年紀,自己更沒啥罪惡感。
只是僅此一事,他察覺到了以往不曾注意到的地方。
蘇寡婦,并不在意她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
從她被王大麻子刁難開始,這個女人就表現(xiàn)的不像一個正常的寡婦。
她不慌!
拖著這一兩周的時間,正常寡婦就算再信任自己,也該時不時上門問問情況。
可她呢,竟然老神在在的憋得住氣。
要知道,審判并不可怕,審判之前的等待才是最可怕的。
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這個女人置身事外,壓根就沒把王大麻子當回事兒。
要么是她能輕松解決王大麻子,要么是她隨時可以脫身離開,拋棄蘇寡婦這重身份。
若是前一種,王土旺不在乎,可若是后一種,對他樸素的擇偶目的來說,就算得上毀滅性的打擊了。
概率對半分,但土哥也不準備在這女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一墻之隔的另一邊,寡婦也坐在自家小院中,興致昂揚的看著空中的月亮。
今天臨晚王土旺和小弟們的談話她也偷聽了。
現(xiàn)在的她很確定,王土旺就是她要找的那個打進理國公府的釘子。
這等算無遺策的計謀,這等陰險狡詐的性子,就算真的屈身于他,那又如何。
況且,這小賊還會體己人,一點也不討厭。
就在寡婦美滋滋的等著王土旺明天找自己借錢的時候,一聲冷哼從她屋內(nèi)傳來。
聽到聲音,蘇寡婦臉色瞬間變了,提起裙角,只一個眨眼功夫,便沖進屋內(nèi)。
隨后,低微到難以聽聞的談話聲想起。
“呦~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圣女大人呀~”
“少在吾面前做這副騷貨姿態(tài),鄭玄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
“呵~當朝計相的事兒小女子哪知道,圣女自去暗點問唄?!?br>
“吾再警告你一遍,別擺出一副騷貨樣子?!?br>
“你管老娘?!
老娘又不是圣女,我就騷怎么了,我還想男人想的睡不著呢,你管得著嗎!
有事說事,沒事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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