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與渣夫和離后,我家求親門檻被踏破》是大神“藍(lán)九九”的代表作,顏輕畫季青臨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季母看著柳若初呆愣又氣憤的樣子,心里不禁有些沒底萬一她想不到辦法,偌大的侯府豈不是亂套了?相比起來,季母還是更信任顏輕畫“柳氏,你身懷有孕,不宜過度操勞,要不還是把管家權(quán)還給輕畫吧?”柳若初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不行!”她剛接手中饋就交出去,豈不是向侯府的所有人承認(rèn),她不如顏輕畫?等著吧!她一定會向他們證明自己的能力!“我會的東西還有很多……銀子的事,我會想到辦法的!”看著柳若初自信滿滿的樣子,...
他清咳一聲,轉(zhuǎn)移了話題。
“初初剛接手中饋,許多地方都不懂,幾天后的宴席,還需要你多多提點(diǎn)?!?br>
顏輕畫的心冷了下去,唇角浮現(xiàn)出了一抹嘲諷。
“如果是因?yàn)檫@件事,侯爺直說就行了,大可不必費(fèi)這么多功夫?!?br>
從始至終,他的心里,還是只有柳若初一人。
顏輕畫不禁為自己剛才的動容,感到可笑。
季青臨動了動嘴唇,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想到季母說的那些事,他的神色更復(fù)雜了。
“這五年……你辛苦了?!?br>
“你放心,以后有本侯在,不需要你再用自己的嫁妝,去填補(bǔ)侯府的虧空了。”
如果是以前,顏輕畫肯定會很感動。
可認(rèn)清這一家人冷血的面目后,她半點(diǎn)虧都不想吃了。
守不住男人,總要守住自己的銀子。
“哦?侯爺想到賺錢的辦法了?”
“這么說侯府應(yīng)該很快,就能把我以前填進(jìn)去的那些嫁妝,都補(bǔ)回來了吧?”
季青臨一愣。
他一直覺得,一家人不應(yīng)該計(jì)較那么多,確實(shí)沒有想到這一點(diǎn)。
看到季青臨的神色,顏輕畫就明白了,他的話說的很漂亮,但她這五年填進(jìn)去的無數(shù)銀子,他是半點(diǎn)都不打算提。
顏輕畫端起了茶杯,神色譏諷。
哪朝哪代,用妻子的嫁妝養(yǎng)家,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被她用這種眼神看著,季青臨簡直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那是自然!”
“此次陛下賞賜了不少財(cái)物,我回頭就讓人清點(diǎn)了,送到攬?jiān)萝帯!?br>
顏輕畫臉上的笑容真切了一些。
“我就知道,侯爺不會做那種,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事?!?br>
話雖如此,可季青臨還是覺得,堂堂相府千金,侯門主母,怎么能一直把錢掛在嘴邊,搞得一身銅臭味?
面對顏輕畫,他再也沒了那種旖旎的感覺。
“初初還懷著身孕,時(shí)間不早了,本侯回去看看她。”
季青臨離開后,顏嬤嬤她們的心情急轉(zhuǎn)直下,又心急,又擔(dān)憂地進(jìn)了房間。
“少夫人,侯爺怎么離開了?”
“是?。》蛉瞬皇钦f,讓侯爺今晚跟您圓房?看這房間里的布置,奴婢還以為……”
“少夫人,您怎么沒把侯爺留下來?”
顏輕畫唇角的譏諷越發(fā)明顯。
“侯爺許是覺得,我讓他把我五年來,為侯府填進(jìn)去的嫁妝補(bǔ)回來,所以心里不痛快了吧。”
青黛和紫芙面面相覷。
“這……”
“哪戶人家,都沒有婆家用女子嫁妝的道理,少夫人心善,為侯府墊付了五年,現(xiàn)在提出的請求合理合規(guī),侯爺不感激就算了,怎么還……”
顏嬤嬤卻很欣慰。
“少夫人,您能想通就好!”
“老奴當(dāng)年就勸過您,升米恩,斗米仇,人心經(jīng)不起考驗(yàn)?!?br>
“用自己的嫁妝,讓婆家人過上好日子的女子,鮮少有好下場的……”
顏輕畫有些悲戚。
“我也是現(xiàn)在才明白這個(gè)道理,所幸一切還不晚?!?br>
紫芙擔(dān)憂道:“可這樣一來,您和侯爺?shù)姆蚱耷榉?,只怕更淡薄了……?br>
顏輕畫反問道:“我不拿回嫁妝,我們的夫妻情就不淡薄了嗎?”
紫芙:“……”
好像也是。
這樣看來,把嫁妝要回來,至少不虧!
……
柳若初正在想,現(xiàn)在還是春天,假裝掉進(jìn)門口的池塘里,會不會太冷?
可不這樣做,她該用什么辦法,正大光明地把青臨哥哥叫回來,還不會被老夫人和夫人怪罪?
這時(shí),外面忽然響起了風(fēng)鈴行禮的聲音。
“見過侯爺!”
柳若初大喜過望,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躺下背對著外面了。
季青臨走進(jìn)來,看著柳若初熟悉的背影,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初初再怎么耍小性子,至少是一心一意對他的,不像顏輕畫,連一點(diǎn)嫁妝都要斤斤計(jì)較,平白拉低了身份。
想到這里,季青臨的語氣溫柔了幾分。
“初初,你睡著了嗎?”
柳若初不做聲,卻豎起了耳朵聽他說話。
同床共枕了五年,季青臨哪能不知道她在裝睡。
“還在生氣呢?”
“好了,我承認(rèn),之前是我態(tài)度差了點(diǎn),那還不是因?yàn)闅饽悴恍湃挝??!?br>
“你看,我不是像之前說好的,根本沒碰顏輕畫,在那里坐了坐就回來了嗎?”
柳若初臉上,忍不住浮現(xiàn)出了笑容,起身撲進(jìn)了季青臨的懷里。
“我就知道,青臨哥哥對我最好啦!”
“我也有不對,不該不相信你的……”
季青臨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你呀……”
兩人笑鬧了一番后,他說起了正事。
“我不在的這五年,侯府的大小支出,用的大多是顏輕畫的嫁妝?!?br>
“初初,我打算從陛下的賞賜里,把那些東西還回去?!?br>
柳若初頓時(shí)不干了!
“那是我準(zhǔn)備做生意的本錢,怎么能給她?!”
“她嫁進(jìn)了永寧侯府,就是侯府的人,為這個(gè)家付出再多都是應(yīng)該的,為什么要還?!”
季青臨雖然愛柳若初,雖然也覺得心里不痛快,可基本的是非觀還是有的。
“話不能這么說?!?br>
“女子的嫁妝是私產(chǎn),只屬于自己,去世后若有子女,便由子女繼承;若沒有,便返回娘家?!?br>
“婆家萬萬沒有動用的道理,傳出去了,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br>
最重要的是……他剛得陛下青眼,繼承了永寧侯的爵位,朝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
若在此事上被人攻訐,于仕途不利,就得不償失了。
要不然,季青臨也不想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
只是這些陰暗的心思,他沒有告訴顏輕畫,也不想讓柳若初知道。
柳若初的心情很復(fù)雜,雙手環(huán)住季青臨的腰,將臉貼在了他的胸口。
“青臨哥哥,你知道嗎?我既不高興,你對顏輕畫那么好;又慶幸,你的人品如此可貴!”
“你不愛顏輕畫,在一些事情上,都不會對不起她。”
“同樣,就算有一天你不愛我了,肯定也不會做傷害我的事?!?br>
季青臨嘆了一口氣。
其實(shí)……他沒有初初想的那么好。
話到嘴邊卻成了:“我不會不愛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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