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越代珩擔(dān)任主角的都市小說小說,書名:《友情變質(zhì)!兄弟愛上我了》,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代珩神情散漫,饒有興致的盯著他:“為什么?”于越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十一點鐘:“我要工作到兩點才下班,你不無聊?”“還行”代珩彎了下唇角,笑起來的時候桃花眼深邃又多情:“我還能堅持,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于越總不可能跟他說咱倆可能又要被誤以為是gay被掛在校園網(wǎng)當(dāng)眾處刑,為了咱倆的清白,你還是快撤吧但這行為好像他們兩個偷偷摸摸的在搞什么地下情更不對勁了算了,就這樣吧于越終于還是沒說...
她的聲音尖銳,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即將要觸碰到于越的瞬間,嘭的一聲,金屬邊裝飾的白包被一股大力狠狠的拍開,掉在了一米開外的地面上。
女人被推了一個踉蹌,后退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形。
“你他媽發(fā)什么瘋?”
男人的嗓音冷漠又低沉,高大挺拔的身軀擋在于越面前,一米八九的個子站在那,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氣場。
他穿了件松垮的黑色長袖,路燈昏黃的光線從頭頂投射下來,襯得他肩寬窄腰,周身仿佛都被描繪了一道金邊。
聽到那熟悉的嗓音,于越的眼瞼動了下,抬起頭,便是他那位并不太熟的室友。
此刻正擋在他的身前。
代珩只是下來買個酒,沒想到會撞見這樣的情景。
他那位向來高貴又傲氣的好兄弟,在這個時刻無疑是有些狼狽的。
少年的身形偏清瘦,可體態(tài)很好,如同一棵挺拔的松柏,此刻卻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額發(fā)低垂,看不清他的眉眼。
外套被拽的亂七八糟,白色襯衣領(lǐng)口被撕扯過,扣子掉了一粒,領(lǐng)口微敞著,鎖骨處應(yīng)該是被包包的金屬邊框刮蹭過,留下了幾條血痕。
平時懟他的時候那么牙尖嘴利,在這個女人面前卻逆來順受,像是欠了她祖宗十八代。
如果剛才他沒有過來制止,被那瘋女人砸了那一下,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當(dāng)場毀容。
想到剛才那個場景,代珩頂了下后槽牙,莫名氣不打一處來,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于越,“你是個傻子?她打你你就讓她打?你他媽不知道還手?。俊?br>
于越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
他一直覺得,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甚至都算不上朋友,也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
可是在出事的時候,這個人卻義無反顧的站在他的跟前。
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以前的他有多狹隘,為了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將自己困在了圍城里。
他習(xí)慣性和別人保持距離,抗拒別人對他的示好,把那當(dāng)成施舍。
原來看不起他的人,從來都只有他自己而已。
在這一刻,于越的喉嚨突然哽住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女人撿起掉落在地的包包,直勾勾的看著代珩,恨恨的說:“你是他同學(xué)吧?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他家欠我的錢不還!這種老賴的行為,竟然還有朋友?我勸你離他這種人遠一點,要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欠你錢?”代珩扯了下唇角,平日里總是玩世不恭的氣質(zhì)有所收斂,掀起眼皮看了過去:“欠條在哪?”
女人突然愣住了。
“你就一張嘴?你說欠你就欠你?”代珩單手抄在褲袋里,琥珀色的瞳孔里沒什么情緒。
他垂下眼時,眉眼壓低,莫名給人幾分壓迫感,嗓音低沉冷感:“你能拿出欠條,我替他還。”
他輕扯了下唇角,語氣涼涼地:“你要是沒有欠條,咱們就法庭上見。你這種行為構(gòu)成故意傷害,等著坐牢吧。”
也不知是理虧,還是覺得面前這個人惹不起,女人幽怨的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于越:“于越!你等著,這事沒完!”
說完這么一句,她拍了拍包包上的灰塵,沒有再過多糾纏,轉(zhuǎn)身離開。
代珩收回視線,半彎下腰桿,撈起地上的黑色背包,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嗓音不咸不淡:“這人誰?你真欠她錢?”
于越垂著眼,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抬手把被扯亂的衣領(lǐng)重新攏好。
“你還法學(xué)系,她連欠條都沒有,你怕她干什么?”
代珩看他一眼,語氣又恢復(fù)了一貫的吊兒郎當(dāng):“這種叫尋釁滋事,連我都懂,你這個高材生不懂?平時有沒有認真上課?”
說到這里,他微微低下頭,視線落在于越嘴角泛青的地方,抬手用指尖輕輕碰了碰:“嘖,都青了,那老太婆下手挺狠。”
于越身形微微頓住。
他的指尖帶了點涼意,輕輕觸碰著他的唇角,剛才大概沒反應(yīng)過來,這個時候才覺得有點細微的疼。
于越抿了下唇,抬手輕輕揮開他的手,聲音很輕:“挺疼的,別他媽亂戳了?!?br>
“……”
代珩的手還停在半空,直勾勾的盯著他,成功被氣笑了。
他站直了身形,抬起的手垂在身體一側(cè),無言到直樂:“她下那么重的手你都不疼,我輕輕碰你一下你就疼,你專業(yè)碰我瓷啊?”
于越抬起頭,盯著他看了兩秒,莫名其妙的也覺得自己好笑。
下一刻,他真的偏頭彎起了唇角。
光線不甚明亮的街角,兩個人無聲的盯著對方笑了一會兒。
氣氛輕松了不少。
被對方見到了自己最狼狽的樣子,于越此刻也覺得無所謂了,視線落在他的手掌,伸手接過自己的背包,挎在肩頭:“你怎么下來了?”
“買酒。”代珩的視線落在他的唇角,停留一秒鐘后,挪開了視線,輕描淡寫道:“順便看看,你這么久不來,是不是掉湖里了,打算把你撈起來?!?br>
于越看他一眼:“酒呢?”
“沒買?!彼碇睔鈮选?br>
“……”
于越去便利店買了一扎啤酒,兩個人這才不緊不慢的回了公寓。
客廳格外寬敞,光線明亮,只是除了家具以外,沒有擺其他的裝飾品,顯得有些單調(diào)。
廚房里,王文東還在處理食材,聽到開門的動靜,伸長腦袋往外看了一眼。
“總算回來了,怎么這么慢?”
王文東系了個粉色的圍裙,手里還拿著洗好的蔥花:“本來還想讓你們有點參與感,給我打打下手,結(jié)果我一個人全部搞定了,不過現(xiàn)在也好,菌子已經(jīng)在煮了,再過二十分鐘就能開吃?!?br>
“我這里沒什么可以忙的了,”王文東還惦記著他的菌子,轉(zhuǎn)身往廚房內(nèi)走,丟下一句:“你們玩去吧。”
廚房確實沒什么能幫忙的。
于越把背包放在椅子上,拿了一罐啤酒,扯開拉環(huán)后,走到沙發(fā)前的地毯上坐下。
投影還停留在剛才游戲的界面。
代珩也拎了罐啤酒走過來,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拿了個手柄丟給他:“玩會游戲?”
于越把啤酒放在一邊,研究了一下游戲手柄:“玩什么?”
“隨便選一個?!?br>
于越隨便挑了一個:“瘋狂兔子人?”
“可以?!?br>
兩個橡膠人通過配合完成通關(guān)的冒險游戲。
代珩操控著手柄,進入了游戲,開始選角色:“你選小粉還是小黃?!?br>
“小粉?!庇谠诫S口一說。
“于小粉。”代珩低著下顎輕笑了一聲:“點確認,要開始了?!?br>
“……”
兩個人要操控手柄,跨過路上設(shè)置的那些陷阱路障,稍不留神就容易被那些尖刺給扎死。
代珩漫不經(jīng)心的指揮:“去撿蘿卜,跳過去?!?br>
走到半路,遇到一個尖刺路障,怎么跳都跳不過去,于越死了好幾回。
“你又死了,行吧,哥們兒給你表演一個當(dāng)場殉情?!贝癫倏刂∪酥苯犹M尖刺里,被扎的血液飛濺。
于越眼皮跳了跳:“不會說話你就別說了。”
游戲又重開,依舊是那個過不去的路障。
“剛才那姿勢不對,這地方咱倆得一起過。”代珩往后靠著沙發(fā)邊沿,語氣依舊懶懶的:“過來,你坐我身上。”
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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