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三月白榆”的霸道總裁,《破鏡重圓:太子爺他太霸道》作品已完結(jié),主人公:黎念蘇霂州,兩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編寫的非常精彩:“知道我是誰么?”落地窗前,光線昏沉,勾勒著一對男女曖昧交纏一條藍灣牧羊犬,趴在地毯上,瞳孔閃著幽藍的光,凝視著面前的兩人“嗯……”“知……知道”身下的女人嬌聲連連,跪坐在冰涼的地板上,仰頭看著他瀲滟的桃花眼柔波似水,臉頰染上了一層胭脂紅,欲色難藏“那就叫給我聽”男人唇角勾起,修長的手指利落地扯開襯衫上的黑色領(lǐng)帶,慢條斯理地纏在她嬌嫩的手腕上……漆黑如墨的領(lǐng)帶,似一條蠕動的長蛇,摩挲她...
簡約安靜的西餐廳里,黎念在趙初蔓對面坐下,從包里拿出一疊圖紙。
“趙女士,這是我?guī)啄陙淼膫€人設(shè)計作品,請您看一看?!崩枘钫f。
趙初蔓笑了笑,“好,我看看?!?br>
接過設(shè)計圖紙的時候,趙初蔓才發(fā)現(xiàn),黎念不是只把稿子給了她,而是整理出一個pdf,打印成了一個小冊子。
紙上的設(shè)計作品,創(chuàng)意新穎,筆法成熟,尤其是對海派旗袍的設(shè)計,完全不像是一個剛?cè)胄胁坏揭荒甑男率帧?br>
趙初蔓贊嘆不已,不由得上下打量黎念。
這姑娘不光是個出挑的美人,還有才華和氣質(zhì),甚至還是黎家的千金大小姐。
怪不得她兒子喜歡,放哪個男人躲得過去呀?
“趙女士,您慈善晚宴的旗袍設(shè)計,我也有些思路……”
黎念略帶緊張地開口,向趙初蔓展示了幾頁她的圖稿。
“像我上次和您說的,您氣質(zhì)好,端莊美麗,如果穿一件破肩連袖旗袍的話……”
黎念緩緩向趙初蔓解釋著她的想法,深入淺出,讓趙初蔓一個門外漢聽得津津有味。
“好呀,黎小姐?!壁w初蔓溫和地笑了笑,“那就照你的想法。到時候直接送到靳宴深那里,讓他找人做出來。”
黎念聽到“靳宴深”,微愣了一下,對趙初蔓說:“制作旗袍的話,我們公司就可以……”
“哎呀,沒事,剛好讓那小子孝敬孝敬我?!壁w初蔓打斷了她的話。
見她堅持,黎念就沒有再說什么。
“念念。”趙初蔓親切地叫了她一聲,眼神里有些深意,“你和宴深……”
見趙初蔓欲言又止的樣子,黎念莞爾一笑,明白她想問什么。
“我和靳總只是高中同學(xué)。那天我出現(xiàn)在他家里,是因為我身體不舒服,他送我在那里休息了一晚?!崩枘钫f。
對于她和靳宴深的關(guān)系……
充其量,也就是情人。
黎家在靳家面前根本不算什么,趙初蔓問她,也應(yīng)該是擔(dān)心她和靳宴深真有什么吧。
“只是高中同學(xué)呀……”趙初蔓眼底流露出一絲失望,但隨即又話鋒一轉(zhuǎn)。
“可是我從來沒見過他把女人帶到自己家里?!壁w初蔓說,“我這干兒子……平時都不見他怎么搭理女人,就連圈里那些有名的千金名媛,他連吃飯都不和人家單獨吃?!?br>
“是嗎?”
黎念不免驚訝。
按理說,靳宴深那樣的條件,應(yīng)該從不缺女人才對吧?
“是呀...”趙初蔓無奈地扯扯唇,“他高二那年,生母重病離世,他因為這件事精神萎靡了一段時間。我丈夫的父親和他的爺爺是戰(zhàn)友,出于情義,我丈夫就在那時收養(yǎng)他了?!?br>
“宴深剛來這邊,就被送去國外留學(xué)了。他在國外一直拼命工作,成熟地根本不像是那個年齡的男生會有的......”趙初蔓說著,語氣里很是心疼,“哎,大概是這孩子以前的生活太苦了......”
太苦了。
黎念的心觸動了一下,一陣酸澀涌上心頭。
原來他的母親,是在他高二那一年去世的。
她還記得,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靳宴深曾帶她去見過他的母親。
破舊的居民樓里,母子兩人住在一間狹小的房里。
一廳一室,冬天的時候連暖氣費都交不起,屋子里冷冷的。
他的母親,就躺在一張床上,明明還不到五十歲,頭發(fā)就已經(jīng)快掉光了,面色蠟黃,嘴唇發(fā)白。
然而,她還是會溫柔地注視她,撫摸她的頭發(fā),讓靳宴深給她洗水果吃。
而那時候的靳宴深,才十八歲,就已經(jīng)成了這個小家的頂梁柱。
為了照顧母親,下了晚自習(xí)就要趕回家里;周末寫完作業(yè)就要去各種地方兼職掙錢......
黎念鼻尖酸了酸,愧疚和悔意如同洶涌的海浪,席卷而來。
她以前從不知道,原來那一晚她剛剛和他提了分手,他的母親病情就加重,離開了人世......
如果她是靳宴深,一定會崩潰得徹底絕望吧?
“念念?”趙初蔓見她有些走神,喚了一聲她的名字,“上菜了,趁熱吃?!?br>
黎念回過神來,心里的苦澀感被她壓了壓,抱歉地說:“好。”
只是,她剛轉(zhuǎn)頭看向來上菜的女服務(wù)生,視線就撞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靳宴深。
黎念懷疑自己眼花了,又看了看,確認自己沒看錯。
男人一身淺灰色西裝,紐扣解開,里面的黑色絲質(zhì)襯衣若隱若現(xiàn),襯出剛健雄勁的身材。
神色淡漠又清冷,瞳孔在光線的掩映下泛著幽幽的光,姿態(tài)隨意而懶散,仿佛只是剛好路過。
“兒子,真巧呀!”趙初蔓唇角翹起,“你也來這里吃飯?剛好一起?!?br>
靳宴深淡淡地“嗯”了一聲,目光朝黎念身上掃過去。
清冷溫婉的古典美人,今天極為罕見地穿了條修身的粉紅色旗袍。
手工縫制的碧玉桃花,與女人明媚粉嫩的妝容交相輝映,相得益彰。
只是端正地坐在那兒,就仿佛一朵出水芙蓉,讓人忍不住采擷。
靳宴深喉結(jié)滾了下,順理成章地坐到了黎念旁邊。
男人身上特有的木質(zhì)香順著流動的空氣滑入黎念鼻尖,頃刻間,她仿佛被他的氣息彌漫了,很不自在。
黎念看了看周圍的座位,明明還有那么多空位,她和趙初蔓訂的位置也算偏僻隱蔽,怎么就能和靳宴深碰上呢?
她怎么一點都不覺得這是巧合。
“誒呀!我忽然想起來一會兒還有個沙龍,快來不及了!”
趙初蔓拍了下膝蓋,仿佛真的遺忘了什么大事,一臉歉意地看著黎念。
“念念,你到時候把圖紙給宴深就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趙初蔓就起身,連沙發(fā)座椅上的手提包都拎起來了,“這菜也不能浪費,你們留下來吃了吧!”
“我送您吧?!崩枘钇鹕?,想送趙初蔓離開。
“不用不用,快吃飯吧,一會兒菜涼了?!壁w初蔓擺擺手,迅速朝門口走去了,絲毫不給黎念送的機會。
黎念望著趙初蔓離去的背影,有些詫異。
回眸,就見靳宴深坐在她旁邊,閑散又愜意,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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