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鏡重圓:太子爺他太霸道》男女主角黎念蘇霂州,是小說寫手三月白榆所寫。精彩內(nèi)容:張芷妍見黎念連反駁的話都沒有,只當(dāng)她是默認(rèn)了,拉過黎歡的手,問她:“你說的是真的?!”黎歡點點頭,“是啊,我去餐廳直播的時候,就看見她和一個男的接吻——不過那個我倒是沒看見那個男人的臉......”“哎,估計是被人包養(yǎng)了吧?”黎歡說“呵,真是長大了,翅膀硬了,會自己找野男人了!”張芷妍嘲諷地笑了笑,“整天一副冰清玉潔的樣子,原來都是裝的,骨子里不知道賤成什么樣,怪不得當(dāng)初沒人要她!”原本沈奕澤和...
黎念眉心擰了擰,終于還是敗下陣來。
趁著黎歡的高跟鞋還沒有走到他們跟前,黎念輕輕摟住靳宴深的手臂。
她的手指冰涼,泛著絲絲縷縷的冷意,乍一貼上他滾燙灼熱的肌膚,讓黎念整個心湖都蕩漾了起來。
接著,她便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湊近男人,粉嫩水潤的唇輕盈地碰到他的唇上。
她知道倘若她又只是蜻蜓點水,靳宴深一定不會放過她,索性摟緊他的脖頸,生澀地加深了這個吻。
灼熱的鼻息交纏著,一束燥熱的光喧囂著從餐廳的窗戶上爬下來,映照著兩人曖昧交織的身影。
靳宴深摟緊女人的腰,她身上清淡馥郁的薰衣草香,如同世間最烈的催情劑,蠶食著他的理智,逐步擊潰他的心理防線。
灼熱的呼吸和溫細(xì)的吟喘,讓他體內(nèi)升騰出一陣難以澆滅的燥意。
黎念的吻,雖然不像之前那樣只在他唇邊碰了一下就馬上收回,但她幾乎毫無技巧,只會在他的唇表面碾磨,一雙柔軟的手也只會在他脖頸的肌膚上僵硬地掛著......
她就像一只狡黠的貓,用一只小爪子在他的心口輕輕撓著,一點都不疼,卻癢得他難受。
終于,靳宴深忍不住了,手掌扣住她的后腦,舌尖撬開她的齒貝,進一步深入地攻她的城,掠她的地。
黎念不知道被他吻了多久,只知道她的心臟狂跳得厲害,一個人仿佛站在了懸崖邊上,提心吊膽的。
等到靳宴深折騰夠了的時候,黎念的意識才逐漸恢復(fù)過來。
只是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黎歡,確認(rèn)黎歡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她認(rèn)真掃視了下周圍,卻沒有看到黎歡的影子。
既然沒看到,那她就暫且當(dāng)黎歡沒有看見好了。
“這么怕?”靳宴深問。
她的擔(dān)憂和不安幾乎都直接寫在了臉上,靳宴深把她剛才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
呵,她和他接吻,心里想著的只是會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我們走吧......”
怕他不同意,黎念抻了抻他的袖子。
這次,靳宴深沒有再拒絕。
她的心思如果不是完全在他身上,那么這樣的約會他也沒有興致。
兩人沙發(fā)座的旁邊,幾乎只有一墻之隔,黎歡關(guān)了直播間。
剛剛她直播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背影極其像黎念的女人。
那女人和黎念一樣,穿著一身旗袍。
更讓她震驚的是,那個像黎念的女人在和一個男人接吻!
只是,從她的角度,男人的臉被完完全全地遮擋住了,她不能分辨出那是誰。
回憶起之前有次黎念夜不歸宿的經(jīng)歷,黎歡不由得一驚。
她不會真的被哪個老男人包養(yǎng)了吧?
想到這里,黎歡忍不住得意地勾唇一笑,很是快意。
長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到頭來不還是去給老男人做情婦的命嗎?
正得意之時,黎歡突然注意到門口處有一道男人的身影在她眼前快速掠過。
那熟悉的側(cè)臉輪廓......
黎歡驚喜,認(rèn)出了那男人正是靳宴深。
那天他特意去給自己過生日,沒想到今天又在這家店里遇到了,黎歡喜上眉梢,把手機一股腦塞進了新買的包包里,跟著那道身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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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念上了靳宴深的車,在副駕駛的位置熟絡(luò)地系上安全帶,輕聲道:“送我去NK服裝公司就好。”
“把我當(dāng)你司機?”靳宴深反問,眸中隱隱有些不悅。
“......你不愿意的話,我可以打車回去?!崩枘钫f。
話音剛落,手機鈴音就響了,黎念趕緊接聽電話,仿佛逃掉了一劫似的。
“念念,你和靳學(xué)長在一起呢嗎?”
來電的人竟是謝霽臨。
黎念有點心虛地看了靳宴深一眼,果然就見那男人眼神幽深地盯著她,眉心皺得更緊了。
“我......”
黎念正要回答,手機就被旁邊某個氣壓極低的男人搶走了,接著就聽到他平靜地對謝霽臨說:
“她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br>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被他說出了一語雙關(guān)的意思。
“靳......靳學(xué)長?!甭牭浇与娫挼娜耸墙缟睿x霽臨不由得一驚,“我是想問問你們,大概什么時候到三中?”
三中?
聽到謝霽臨的話,黎念才想到今天下午要回高中母校參加優(yōu)秀畢業(yè)校友的宣講活動。
這幾天工作太忙,她竟然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
“我們馬上就出發(fā)了?!苯缟钫f,“先掛了。”
隨即,直接掛斷了謝霽臨的電話,把手機還到黎念手上。
“你和他還真熟,行程都事無巨細(xì)地分享?!苯缟罟创健?br>
濃郁的醋味兒彌漫了整個車廂。
“......只是同學(xué)?!崩枘疃加悬c懶得和他再三解釋了。
他哪來的那么強的占有欲?
不過,回想起來,高中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是動不動就吃醋。
她那時就喜歡看他吃醋。
要是有哪個男生給她寫了情書,她肯定要拿去故意在他眼前晃一晃,然后頑劣地和他說:
“靳宴深,你看我也很受歡迎吧?你可是撿了大便宜嘍~”
然后他就生氣了,但他不會向她發(fā)脾氣,只會自己生悶氣,背過身去,一句話也不理她。
這時候,她就追上去,一點一點哄他,在他耳邊說一連串的“我錯了”,又撒嬌又耍無賴,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由著她的性子。
黎念睫毛顫了顫,原來僅僅是六年,他們就都變了這么多。
六年,時光對他們的人格再一次殘忍地打磨重塑,而他們都對彼此的六年所知甚少。
“叩叩?!?br>
忽然,有人敲了敲靳宴深那邊的車窗。
“靳爺,我是黎歡?!?br>
俏麗明媚的女音,帶著少女的嬌嗔,和他們僅有一窗之隔。
黎念呼吸一滯,一口氣提到了嗓子眼。
靳宴深見她那慌張的樣子,生怕被發(fā)現(xiàn)似的,突然玩心大起,故意說道:“你妹妹來了,和她打個招呼?”
黎念搖搖頭,握住他的手臂,“我不想讓她知道?!?br>
“為什么?”
靳宴深反問她,“在你眼里,我還沒沈奕澤拿得出手?”
“不是?!崩枘钸B忙解釋,“她善妒。要是她知道我們在一起……她會經(jīng)常找我麻煩的?!?br>
聞言,靳宴深的眉心才舒展了一些。
只是,他不想就這么輕易地放過她。
他承認(rèn),他是個極端卑劣自私的人,陰郁偏執(zhí)。
他就是享受,她柔聲細(xì)語哄著他,求著他的樣子。
“我可以順著你?!苯缟钫f,“不過,我有條件。”
“什么?”黎念問。
“一個吻,換一個要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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