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歷史小說《帝婿無雙》,講述主角秦懷道秦瓊的甜蜜故事,作者“秦懷道”傾心編著中,主要講述的是:”“不怪我倆多管閑事?”秦懷道追問道。“大丈夫恩怨分明,豈能如此小人之心?”薛仁貴有些生氣地說道?!耙阅愕纳硎郑切┤烁静皇菍κ?,剛才為何不還手?”薛仁貴神情一黯:“王公子生性陰狠,但好面子,只要不還手,打一頓出出氣也就罷了,就算打死也沒辦法,他父親是縣令,最是護犢子,龍門縣百姓哪個不知?在下家有...

第47章 試讀章節(jié)


城東三里。

秦懷道三人一路狂奔過來,沖在前面的薛仁貴忽然停下,面部紅,氣不喘,但眼中滿是焦急地喊道:“兩位恩公,還請往北,翻過一片山崗就是樹林,以兩位的身手官軍追不上,咱們就此告別,后會有期。”

“你不走?”秦懷道停下來,饒有興趣地說道。

“在下留下拖延一二,但拖不了太久,多謝兩位恩公剛才仗義出手?!?br>
“不怪我倆多管閑事?”秦懷道追問道。

“大丈夫恩怨分明,豈能如此小人之心?”薛仁貴有些生氣地說道。

“以你的身手,那些人根本不是對手,剛才為何不還手?”

薛仁貴神情一黯:“王公子生性陰狠,但好面子,只要不還手,打一頓出出氣也就罷了,就算打死也沒辦法,他父親是縣令,最是護犢子,龍門縣百姓哪個不知?在下家有婆姨,真要還手,那就是打王家臉面,會被滅門,去年馬家村有人沒忍住還了手,差點滅村,這也是凈街虎名號的由來?!?br>
士農(nóng)工商,等級森嚴(yán),小人物的悲哀!

“就沒人管嗎?剛才見他們可是要往死里打,可是有什么隱情?”秦懷道恍然,一股怒火直沖腦頂。

“管?誰敢管太原王氏的事?王公子貪婪在下狐皮,想據(jù)為己有,便編排在下偷盜他府上之物,如果我不死,一旦真相傳開,有損王家臉面,只能打死,最不濟重傷,讓在下生恐,不敢說出真相?!毖θ寿F有些憤憤地說道。

秦懷道由衷地說道:“為了不拖累家中婆姨,寧肯受辱赴死,在下佩服。”

薛仁貴苦笑一聲,再次拱手催促道:“兩位快走吧,馬蹄聲已近,官軍很快就到,再晚來不及了?!?br>
秦懷道側(cè)耳細(xì)聽,果然有馬蹄聲隱隱傳來,不在意地一笑,求證道:“郎君可是姓薛,名禮,字仁貴,北魏河?xùn)|王薛安都第六世孫,現(xiàn)家住修村?”

事關(guān)重大,必須搞清楚身份,萬一重名就樂子大了。

“正是在下,你是?”薛仁貴警惕起來。

“別誤會,在下姓秦,名理,字懷道,家父翼國公秦瓊,上旬偶遇一游方道士,見其可憐給了點銀子,道士向在下舉薦,說你有蓋世之勇,乃不世之才,在下從長安慕名而來,想要招攬?!鼻貞训篱_門見山說道。

對未來軍神,當(dāng)待之以誠。

等級森嚴(yán)的年代,有國公爵位在身,說結(jié)交反而會引起適得其反,堂堂國公跑幾百公里來結(jié)交一草根農(nóng)人,誰信?說招攬反而合情合理。

當(dāng)然,在長安知道龍門縣的人有些扯,必須有個合理解釋,游方道士就是個不錯的借口,君子,不可欺之以誠。

薛仁貴練武之人,感知力最是敏銳,能夠感受到秦懷道的真誠,但沒有馬上信服,沉默不語。

“不信?”秦懷道挑明了問道。

薛仁貴沒接話。

秦懷道笑道:“也對,換我也不信,如果能證明,可否愿意跟我走?”

“既然話說到這一步,如果能證明,在下愿跟你走,從此鞍前馬后,絕不后悔?!毖θ寿F鄭重說道,心里面明鏡似的,這次得罪了王家,想不死都難,如果眼前之人真是翼國公之子,就能保自己一家不死。

能活著,沒人想死!

何況翼國公威名赫赫,仁義無雙,忠勇一生,其子必然不會太差,剛才仗義出手足以說明,還從長安親自跑來招攬,誠意十足,為什么不?

秦懷道笑了,善觀察,懂取舍,行事果斷,果然是條漢子。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兩人默契地相視一笑。

這時,大批官兵追了過來,將大家團團圍住,為首之人更是拔刀大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敢當(dāng)街毆打良善百姓,還不快快跪下受縛,否則亂刀加身,讓你等死無葬身之地?!?br>
“你是何人?”秦懷道反問道。

“在下龍門縣縣丞魏德義?!?br>
“認(rèn)識這個嗎?”秦懷道將國公身份令牌和告身丟過去。

國公身份令牌代表秦府,上門有翼國公字樣,純金打造,價值不菲,沒人敢造假,否則滅九族,告身也是朝廷所發(fā),代表秦懷道目前的官員身份,上面有朝中大員簽字畫押,也沒人能造假,也同樣沒人敢造假。

魏德義接住一看,臉色大變,噗通一聲跪下,將令牌和告身恭敬的舉過頭頂,一邊說道:“下官不知是國公大駕光臨,罪該萬死。”

“起來說話?!?br>
秦懷道上前,接過令牌和告身收起,一頂大帽子直接扣下去:“本國公在龍門縣游逛,見有人巧取豪奪他人狐皮,并誣告其偷盜,仗義執(zhí)言,對方卻號令家奴動手,要打死本國公,這事你知道吧?”

“這……這……下官,下官不知?!蔽旱铝x當(dāng)然知道凈街虎什么德行,但不敢說,急的開始冒冷汗。

“王縣令縱容其子危害鄉(xiāng)里,意圖殘害本國公,形同造反,這事本國公會如實上奏,你如果不蠢,就該知道如何做?!鼻貞训酪庥兴?。

魏德義猛然眼前一亮,有國公參一本,王縣令的前途肯定到頭,太原王氏都別想保住,自己主動上奏,不僅能撇清干系,說不定還能進一步,為官不狠,位置不穩(wěn),機會來了把握不住,一輩子縣丞到頭。

心念閃過,魏德義恭敬地作揖說道:“下官明白!”

“明白就好,有什么難事來翼國公府找?!鼻貞训涝S諾道,只要對方真敢得罪王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介意必要的時候幫對方一把。

魏德義大喜,激動地說道:“多謝國公爺!”

“回去吧?!鼻貞训罃[擺手。

魏德義趕緊下令,帶著官兵匆匆回去。

秦懷道看向薛仁貴笑道:“現(xiàn)在信了吧?”

“你真是……”

“如假包換!”

“駕!駕!駕!”

一隊人打馬呼嘯而來,隔著老遠就喊道:“少主,少主!”

大家一擁而上,見秦懷道沒事都松了口氣,其中一人喊道:“少主,聽說有人要殺少主,是誰?兄弟們?nèi)ピ琢怂??!?br>
“沒事了。”秦懷道笑道。

薛仁貴看到這幫人對秦懷道如此恭敬,又信了幾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沒有,對方完全沒必要騙自己,更沒必要用翼國公這個很容易戳穿的身份。

想到秦懷道從長安過來,就為招攬自己,還因緣際會救自己一命,心中滿是感激,抱拳,作揖,鄭重說道:“某,薛禮見過國公!”

秦懷道笑問道:“客氣,剛才的話可還算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