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離婚,七零糙漢反悔了!》男女主角陳可秀邵衛(wèi)國,是小說寫手吃個小金桔所寫。精彩內(nèi)容:售貨員把白眼翻上了天,“沒完沒了了?要寫就去,你知道縣長的投訴信箱門往哪里開嗎?”她說著就開始上手,推搡著陳可秀,“不買就滾一邊去,別耽誤后面的人買,煩人精”因為吵架了,帶著氣,她手上的力道很大,推得陳可秀一個踉蹌陳可秀穩(wěn)住身體,冷冷地盯著她,一個售貨員,橫到這份上,刷新了她的三觀,卻又無能為力“干嘛?想打架?”售貨員把剛拿起的織針和毛線往柜臺上一摔,板著臉喝道,“我給你一次機會,要買就拿走...
陳可秀都氣笑了,憋了半天,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低聲道,“神經(jīng)病。”
她什么都沒干,就被扣了一頂帽子。
就算原主鬧得厲害,難道這兩天她表現(xiàn)還不好嗎?一點風吹草動,壞事都落她頭上了。
咋的,沒哄著他,就是自私了?
虧她還覺得他是個好男人,遇人不淑,挺可憐的,不過如此,翻個身睡覺。
邵衛(wèi)國皺眉,最煩她動不動躺床上的樣兒,也不敢繼續(xù)撩撥她,生怕吵起來惹人笑話。
本以為昨晚不歡而散,她怎么也得給個解釋,卻是這副態(tài)度,分明不是想好好過日子的。
當他稀罕她?除了她找不到別的媳婦了是吧。
他就杵在火旁邊,等粥熟了,三下五除二吃完,轉(zhuǎn)身推門走了。
聽著關(guān)門的聲音,陳可秀才從迷迷瞪瞪的狀態(tài)中醒來,看到屋里沒了人,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米飯沒動,土豆絲也剩了很多。
她撇撇嘴,慢騰騰地起來吃飯。
不吃白不吃,這是她花錢買的。
吃完收拾好,揉揉手腕,擺出紙筆繼續(xù)這東西。
早點賺錢,然后離開這里,省得一天到晚事多。
到了深更半夜,精氣神都耗光了,才躺下睡覺,不過沒插門插銷,給邵衛(wèi)國留了門,左右大院里也出不了事兒。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他回來,也沒清醒。
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見了,好像昨夜回家,就跟夢一般。
看著日頭,陽光都發(fā)白了,怕是得十一點了,揉著昨天勞累過度的右手臂苦笑,這下,她這個懶婆娘的稱號,指定甩不掉了。
簡單洗漱,喝了剩下的玉米面糊糊粥,穿好衣服出門溜達。
總關(guān)在屋里,精神都不太好了。
說是三戶一院,其實連個院子都沒有,就是和前面的一棟樓有五六米的距離罷了。
這片院子,都沒有獨門大院,配置都不夠,基本上都是混住的。
之前推的那個孩子,是前面房子的郭連長家娃,秋千就在旁邊的皂角樹上,距離郭連長家不遠。
原身倒不是故意推的,只是她閑得無聊,想要蕩秋千,小孩兒也要蕩。
她先去的,死活不肯讓,小孩就哭了。
估計是學了家里大人的嘴,罵了她幾句,還挺難聽,手也扯著秋千胡亂晃,壓根不能好好玩。
她一起之前,就推了孩子,還踢了他一腳,自個兒掉下來,磕在孩子們撿來墊腳坐秋千的石頭上。
也不知道死沒死,反正魂兒沒了,她占了。
而那個孩子,是跟著秋千出去的,翻了過去,也磕到了小石頭,流血了。
那種時候,誰能顧得上她,本來就討人厭,自然都是看熱鬧的,還覺得她在裝死。
她去前頭的郭嫂子家,自然也不是空手去的,拎了二斤白面,算作賠禮道歉。
不管是不是孩子嘴臭,她一個大人,非得把著秋千不讓,實在也是不像話。
對方?jīng)]找上門,估摸著邵衛(wèi)國已經(jīng)當了一回孫子,才那么大的氣性,回家就要離婚的。
哼,她身體犯的錯,她自己解決。
郭大嫂正在公用的水管洗衣服,手指腫得跟胡蘿卜似的。
郭紅平這小子,頂了白紗布,和恰逢周末沒上學的小子們蕩起了秋千。
跟個沒事人一樣的。
看到她來,狠狠地翻白眼,“不要臉的又來了,大家小心點,別讓她靠近,簡直就是敵特!”
孩子們平時也玩保衛(wèi)游戲,聞言都嘻嘻哈哈的,“保護傷員,誓死不撤退。”
說著還拿手握成拿槍的姿勢,蹲下瞄準。
陳可秀扯扯嘴角,算了,不和孩子一般見識。
郭嫂子也走了過來,看了眼她手里的東西,皺眉問道,“小陳,有事兒???”
“沒事沒事。”陳可秀忙擺手,把面粉遞給她,“嫂子,昨天的事……總之,是我不對。”
郭嫂子沒接,自顧自地甩著衣服上的水,輕描淡寫地說道,“不用了,也沒事,孩子皮實?!?br>
都看到是面粉了,她可不敢拿。
對于小陳,她是敬而遠之。
現(xiàn)在又是正午時分,該吃午飯了,小陳的東西一收,就得留下她吃午飯。
她人看起來干干巴巴的,肚子里好像住了個餓死鬼,吃了不長肉,一頓能吃兩斤白面。
里外里,啥也沒剩下,還得落下收了東西的名,回頭再讓邵衛(wèi)國知道了,鬧個不愉快。
畢竟老郭在人家手底下干活,前天邵團長忙里忙外,好話都說盡了,再收東西,那是怕沒小鞋穿么。
這種沒有任何好處的做法,她可不干。
陳可秀抿抿嘴,站在旁邊沒說話,等她晾完衣服,把面粉往她懷里一塞,轉(zhuǎn)身就跑了。
“哎?”郭嫂子有點蒙圈,忙追著她喊,“小陳,你快拿回去,還得我給你送回去啊?”
陳可秀頭也不回,“邵團長讓給的,你不收他就要削我,你別害我。”
郭嫂子聞言,看了看手里的面粉,行吧,既然是邵團長讓給的,那她就放心了。
他還真是個講究人,都艱難,誰家起個小摩擦還拿東西的,就是倒霉,娶個不好的婆娘。
陳可秀也不管功勞算頭上,送點東西,一一把前孽了了。
活動了一圈,這里真的荒涼,能看到的山都是發(fā)黃的,連大點的樹都沒有,野菜也沒得吃,難怪大家艱難。
她中午做了片兒湯,有油有鹽,這滋味比純素的香多了。
到了下午,邵衛(wèi)國都沒回來吃午飯,只能溫在煤爐子上,繼續(xù)寫她的東西。
直到夜色將近,才聽郭營長過來說了一聲,他出任務了,歸期不定。
陳可秀有點失落,倒不是別的什么,可能是雛鳥情節(jié),她在這地方,也不認識別的什么人,就認識他。
還想和他好好談談的,總犟著,不是她的作風。
沒想到,還出任務去了。
不過,她也松了口氣,總算不用面對床上的一攤子事兒,也沒人打擾她寫作。
郭連長回到家,邊洗手邊和郭嫂子閑聊天,“我剛剛?cè)ソo小陳嫂子帶話,我琢磨著好像說話挺有禮的,不像你說的那樣攪和?!?br>
郭嫂子把熱水倒在茶缸里,放在他面前,“得了吧,可能是邵團長真要離婚,被嚇到了。這兩天都挺老實的,沒四處蹦噠。對了,今天還拿了點面粉,可能得有兩斤多,說是邵團長讓給的,你說,要不要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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