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清酒的《炮灰女配覺醒后,每晚都擔(dān)心被反派滅口》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謝宴聲抿著唇笑看她—眼,“王妃有禮了”容棠問謝宴聲,“昨日下午,老林大夫著學(xué)徒送了藥酒來,王爺可要服用?”老林大夫?就是那個男科圣手?他苦笑—聲,“王妃還是不放心,覺得本王需要那種東西?”“妾身只是怕浪費(fèi)了”容棠的臉紅透了,嬌艷欲滴的“本王不需要”他斬釘截鐵的拒絕了“是”她垂眸,不去看他了還是先治好他的臉和腿,那時候就知道他到底行不行了如此想著,她要起床,卻被男人—把攥住,“王妃不...
吧嗒……
寂靜的夜里,不知是她的汗珠,還是淚珠打在了謝宴聲的拇指上,觸感異常的清晰。
他反握住女人的手,“很可怕的夢嗎?”
容棠哽咽,“嗯,很可怕,太可怕了?!?br>
上一世,那樣的下場,并不是一場噩夢啊!
是真實(shí)發(fā)生過。
直至現(xiàn)在,哪怕知道是夢,她的手腳,她的心臟,到處都疼,疼的連呼吸都是痛的。
可是這些,她不能跟任何人說。
有誰會相信,她們這個多彩的世界竟然是虛構(gòu)的,而她,只不過是一本書里的早死配角?
還有謝宴聲,她如果告訴他只是一本書的大反派,最后還會慘死,他會信嗎?
黑夜里,兩人的呼吸,以及她微微發(fā)顫的身體都顯得那么明顯。
謝宴聲問道:“能告訴本王,做了什么夢嗎?”
做了什么夢?
容棠斟酌了挺久。
她和謝宴聲雖然在同一個屋檐下,可是每日說的話都很片面。
這個時候正是拉近兩人距離的好機(jī)會吧?
這般想,容棠便道:“妾身的夢太可怕了,妾身不敢說。”
“是害怕夢,還是怕本王?”
容棠沒有說話。
謝宴聲道:“不怕,說出來?!?br>
“妾身,妾身夢見大婚那日,妾身逃婚了,然后被……”
她被端貴妃打斷手腳的話沒有說,只說受了重傷,被丟在了鎮(zhèn)遠(yuǎn)將軍府,任憑她怎么撕心裂肺的求救,蘇家的人,沒有一個人管她。
說到此處,容棠光明正大的哭泣起來。
眼淚吧嗒吧嗒,落在謝宴聲手上的就有好幾滴。
“一切都是夢。”謝宴聲給她拿了手絹,“本王不習(xí)慣女人落淚!”他生硬的解釋一下。
容棠一噎。
王爺果然心硬。
話本子里女人哭了的時候,好男人都會替她擦淚的。
就是這本書里,蘇雨曦一哭,男主蕭御就會心疼的為她拭淚……
不是,想什么呢?
腦海里適時的想起謝宴聲那句:“一切不過是做戲!”
謝宴聲這么冷清的人,能遞給她帕子,握手安慰就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是她貪心了。
容棠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與謝宴聲道:“王爺說是夢,可是,如果妾身當(dāng)真逃婚了,誰能知道,夢境不會如此呢?
蘇家的人,他們眼里根本沒有我這個人……”
謝宴聲一噎。
甚至想了一下,如果容棠逃婚了,就是他不做什么,母妃,怕也不會饒了她。
想此,他心頭咯噔一下,只能說容棠沒做蠢事。
“往后,只要你安分守己,便好好留在王府吧?!敝x宴聲說道。
容棠‘嗯’了一聲,“妾身這輩子都不會離開王爺?!?br>
謝宴聲張了張嘴,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和她每聊一次,她都這般,似這輩子認(rèn)定了他一樣。
謝宴聲問道:“王妃此前認(rèn)識本王嗎?”難道在閨中時,她曾暗戀過自己,所以現(xiàn)在他毀容了,也還能接受殘缺的自己?
不不不,不對!
疏影的調(diào)查不可能出錯,容棠的心上人是平西王世子蕭御。
哪怕是上花轎前,她都淚流滿面,不肯嫁到王府來。
容棠不知他為何那樣問,只實(shí)話道道:“不說認(rèn)識,王爺風(fēng)采整個京城誰人不知道呢?”
認(rèn)識?
謝宴聲覺得,認(rèn)不認(rèn)識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有心上人,而自己,剛剛竟然有那種荒謬的想法,以為她暗戀過自己。
好笑!
“夜里冷,王爺快睡吧,別著涼了。”聊了一會兒,她分清了夢境和現(xiàn)實(shí),也平復(fù)了不少。
“嗯。”
兩人躺下,容棠又驚又怕,過了很久才睡著。
而她身側(cè),謝宴聲卻有些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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