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櫻是大夫人給二小姐的,她早就看不順眼了。
但這死丫頭做的一手好藥膳和點心,大夫人說給這么個人伺候二小姐飲食,便是老夫人也不好拒絕。
再如何,那也是親娘。
沈良薇沒有回答虞嬤嬤這一番話,目光漸漸冷了下來,語氣更為凌厲,盯著香云:“出去跪著?!?br />
香云臉色一白,下意識抖了抖,看向虞嬤嬤:“干、干娘......”
虞嬤嬤一怔,尷尬且惱:“二小姐——”
“奶娘,莫非這丫頭是主子不是奴才?我叫不動她是不是?既不是我的奴才,我這凌霄院她也別待著了,上別處待著去吧?!?br />
竟是要把香云趕走的架勢。
虞嬤嬤和香云都嚇了一跳。
“這——二小姐,哪里就這么嚴重,沒準(zhǔn)這就是個誤會,總要把事情說清楚——”
“出去跪著!”沈良薇油鹽不進,冷冷道:“否則,還是滾吧!”
虞嬤嬤暗暗咬牙,這、這還真是失心瘋了!
罷了,這越說越僵壓根兒就沒法說,回頭跟老夫人再說去,就不信老夫人治不住她。
虞嬤嬤偏頭瞟了香云一眼使了個眼色。
香云又氣又惱又委屈,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但見干娘都不幫自己了,哪里還敢鬧?
只得委委屈屈的出去跪著了。
她心里氣恨極了,二小姐竟這么對她,她的臉面可算是丟盡了!
沈良薇將兩人使眼色的情形看的清清楚楚,暗暗自嘲,看吧,香云這賤人,果真是一點兒沒把她放在眼里,這時候了也還只聽虞嬤嬤的。
上輩子她會背叛自己,又有什么奇怪!
“二小姐,您好生歇著吧,不過是個丫頭罷了,您啊,可別跟她置氣,多有失身份。只有那上不得臺面小家子氣的,才跟下人置氣呢!”
沈良薇無可無不可,“奶娘下去吧?!?br />
虞嬤嬤點點頭,三角眼一睨,陰狠盯了春櫻一眼,方才轉(zhuǎn)身離開。
虞嬤嬤剛走,沈良薇便起身道:“我去看看娘,娘這會兒應(yīng)當(dāng)在府中吧?”
春櫻一喜,忙點頭道:“大夫人在的,奴婢給您拿衣裳!”
春櫻很快取來了出風(fēng)毛的火狐斗篷,又往手爐里添了炭火,塞進沈良薇手里,打了傘,吩咐夏木看好屋子,扶著她去了。
“二小姐那樣、那樣對虞嬤嬤和香云,只怕......只怕老夫人知道了會問二小姐呢,二小姐......”
沈良薇渾不在意笑了笑,“放心,無妨的?!?br />
她敢打賭,她那個奶娘恐怕剛從她這里出去,就往老夫人住的福安院告狀去了。
可是,那又如何?
她爹乃都察院左都御史,正二品大員,御前行走天子心腹近臣;娘是太醫(yī)院醫(yī)術(shù)排前三的太醫(yī),宮妃、貴人們無不信任敬重。
大兄沈弘霖從軍,如今在西北大軍之中,不過二十三歲,卻已是正四品參將,深得郭大帥看重,乃軍中赫赫有名的后起之秀,前途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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